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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夏三太太又問起徐南方會做些什麼,徐南方只求留下,苦活髒活都不怕。夏三太太笑了,“你這樣一個可人兒,做苦活累活不是糟蹋了?”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夏三太太朝徐南方招招手,示意徐南方上前來,她拉著徐南方的手,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把徐南方又打量了一番,心中不知道思量著什麼,好半天才對旁邊的灰袍人說道:“把合同拿來。”

灰袍僕人呈上兩張紙,夏三太太遞給徐南方,一邊說道:“你仔細看看,既然入我們夏家做僕人,怎麼也得按規矩來。”

“不用看了,南方能跟著太太已經是天大的福氣。”徐南方正要把兩張合約給推回去。夏三太太卻笑了,“你還是好好看看吧,當下人也有規矩,每工作三天放一天假,可以攢假,不過,一旦你簽了這約,五年內便算得上是我們夏家的人,準確說是我夏柳詩云的人。說句不好聽的,那叫做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自己可看清楚了。”

徐南方還是直接瞅準了簽字的地方,毫不猶豫的就簽上了自己的大名,按了手印。

夏三太太冷笑了一下:“我聽說你比較需要錢,”對身旁站著的一個五十歲的藍袍下人說道:“仁喜,一會兒先支三十萬的簽約金給南方,要是不夠,再同我說。”

徐南方一愣,心想莫非這就是葉飛羽替自己找的理由,她馬上感激涕零的一塌糊塗道:“夠了,夠了,謝謝太太,謝謝太太……”

夏家的確是大手筆,雖然徐南方並不知道做傭人的工資待遇應該是多少,但是當她拿著錢,由仁喜帶到了傭人住的房間時,徐南方看著傭人的房間都能這樣寬敞明亮,一人一間,還有獨立的衛生間,空調熱水都有,心想這年頭的傭人也確實比從前要改善多了。

夏三太太似乎還沒想到徐南方的職司,等徐南方換好衣服,就跟著仁喜把整個園子熟悉了一遍,仁喜一邊把這園子裡頭的地方說清楚,一邊跟徐南方講了些規矩,徐南方一一記著。

這個園子裡頭的僕人也分了等級,仁喜算是級別最高的,以藍袍區別,其實也就只有四個人;其次是灰袍,一般有具體的分工;最低等的僕人身穿土色的袍子,主要做具體的雜事,在這園子裡幾乎是隨處可見,數不勝數。丫環也同樣這樣分級。

夏三太太房裡那四個級別最高的傭人,兩男兩女。

兩個丫環,都是守在夏三太太跟前服侍的人,一個叫做蓮香,一個叫做蓮珍,仁喜帶著徐南方逛完,轉頭又把徐南方給領到了夏三太太跟前。

夏三太太這時候在一個比較開闊的草坪中央鋪了墊子,正端坐在上面,她又換了一身衣服,從頭到腳都不再是傳統的服飾,而是比較運動休閒的。夏三太太閉著眼,雙手緩緩張開,伸展,一條腿也緩緩地向後拉直,徐南方看著夏三太太把身體拉直,過一會兒又換一個姿勢,如此反覆。

所有的丫環都站的遠遠的,以至於那些鳥兒都毫不畏懼地停留在草坪上,四處覓食。徐南方不知道夏三太太這是在做什麼,但也不問,直等到她睜開眼,站起身,蓮香送上一匹毛巾替夏三太太揩了揩汗,夏三太太拿著毛巾忽然就動了氣:“誰讓你用這匹毛巾的?你沒看到毛巾上有隻虎嗎?你忘記夏家的忌諱了?!”

夏三太太突然的變色,讓蓮香嚇了一跳,蓮香頭一低,支支吾吾地辯解道:“蓮香想著反正是在自己園子裡,也沒人……”

“沒人?”夏三太太對蓮香的辯解十分不滿:“你沒看到這裡有一屋子的人啊!馬上就要回T市了!我跟你們說過,一言一行一物都要做到無可挑剔!”直到蓮香不敢再說話,夏三太太才收了身。

夏三奶奶在徐南方面前樹立了一個恩威並施的形象,轉而又和顏悅色地望著徐南方,“南方啊,你練過瑜伽沒有?”夏三太太隨口問了一句。

絳色卷 第七章 叛逆的小少爺

徐南方這才明白過來,夏三太太剛才在那坐好半天,原來是在練習瑜伽術。瑜伽術,徐南方是知道的,和本土的導引養生也有著異曲同工的妙用,可是她倒沒有把瑜伽術給認出來。不過是過了四百年,連一門幾千年的功夫都走了樣。

徐南方搖搖頭,“南方只是一個鄉下人,沒見過什麼世面。”

夏三太太笑道:“我看不像,你這個丫頭比別人可強多了。”夏三太太一雙犀利的眼瞟了瞟徐南方,徐南方默不作聲,她還沒摸清楚夏三太太的性子,只能韜光養晦。

夏三太太接過蓮珍手中的茶碗,喝了口茶,猛地想到了什麼,又對蓮珍說道,“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