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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徐遼也想起來了,撲哧一笑:“老莫那是怕你讓他侄女守活寡吧!”孟世爵聞言斜了徐遼一眼,徐遼捂著嘴清咳了兩聲,沒再繼續笑,轉而問道:“我說孟大元帥,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到底是為了什麼這麼守身如玉、不近女色的?咱們營裡要說不近女色的也不是沒有,你比如狀元,可人家也沒守身如玉啊?好歹也好個男色,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關你什麼事?”

“哎,你別這樣麼,自家兄弟,你有什麼心結說出來嘛,我也幫你開導開導。”

“我什麼心結也沒有,用不著你!你要是閒的有勁無處使,一會陪我打幾趟拳。”孟世爵慢悠悠的答。

徐遼嘆氣:“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說的可都是正事,今天皇帝都問了我的家眷,難保他心裡沒有打算你的事。他若是來硬的直接下旨,那倒沒什麼可怕的。怕只怕到時候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讓你沒法拒絕。”

“行了我知道了,我心裡有數,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怕什麼?”

徐遼也就沒再說什麼,兩人到校場裡先跑了一回馬,又各自射了一回箭、耍了幾趟拳腳,直到兩人都開始氣喘、出了一身汗,才各自仰倒在地上休息。

“我說,要不你把阿喬娶回來算了,省事省心省力。”徐遼喘著粗氣說了一句,等了半晌也沒等來孟世爵的反應,他奇怪的撐起身子去看孟世爵,就見那傢伙正瞪著眼睛看天,他伸手推了推孟世爵:“跟你說話呢!”

孟世爵坐起身來:“有本事你去跟連翹說。”說完起身拍了拍屁股,往回走了。

徐遼也一躍而起嚷道:“你以為我不敢說啊?”

“你敢你就去啊!我會替你收屍的!”孟世爵頭也不回,只揚聲擠兌徐遼。

徐遼氣的自己嘟囔:“一個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一個是鐵澆銅鑄的扁豆油鹽不進,哼,我幹什麼要操這心,活該你們倆都打光棍!”說完氣呼呼的跟著孟世爵回了東跨院。

兩人回去都先衝了個涼,孟世爵叫人找了自己的衣服給徐遼換上,然後和徐遼在炕上對坐。下人們送了酒菜上來,孟世爵親自給徐遼斟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突然想起來,叫楊九進來問:“鄭狀元和張明回來了沒有?”

“張隊長回來了,鄭統領還沒有。”楊九答道。

“哦,你去廚房叫人照著我們吃的菜,送一桌到張明那裡,再叫人去看看鄭狀元在哪,什麼時候回來,然後來給我回個話。”

楊九答應了出去。徐遼舉起杯敬孟世爵:“我們孟元帥如今快成了保姆奶媽了。”

孟世爵和徐遼碰了一下杯然後一飲而盡,伸手捏了一塊炸鵪鶉咬了一口:“有什麼辦法?連翹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怕我沒看住鄭狀元這個活寶,再惹出事來不好收拾。”

“你們也是瞎操心,我看狀元心裡挺有數的,正事從來沒耽誤過。”徐遼也挾了一塊鵪鶉肉吃。

“防患於未然總是好的。中都城這花花世界,太容易迷了人的心和眼了。”

徐遼嗤笑:“怎麼你就沒迷呢!”

“你都沒迷,我怎麼會迷!”兩人邊說邊吃吃喝喝,不一會一罈子酒就見了底,兩個人都有了點微醺之意,孟世爵還覺不過癮,又叫人搬了一罈子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酒後

……

喝到最後,演變為兩個人一人抱了一個罈子對坐,也不吃菜了,就是舉著罈子灌。孟世爵只是默默喝酒,徐遼喝的興起還唱:“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哈哈,我說,孟世爵,喝了這許多酒,你的憂可解了?”徐遼唱了一段,把酒罈放到一邊,伸手去勾孟世爵的肩膀問。

孟世爵懶洋洋的答:“我本來也沒什麼憂。倒是你,看起來似乎憂思很多。”

徐遼拍了拍孟世爵的肩膀:“你還好意思說,我的憂思,一多半都是因為你和阿喬起來的。”說著似乎真的萬分苦惱,回身舉起酒罈子又喝了一大口。

“你瞎煩惱什麼?多苦多難的日子咱沒過過,如今苦盡甘來,你反倒整天萬分苦惱的樣子,何必?”

“苦盡甘來?這就苦盡甘來了?你這個人哎,總是把什麼都想的簡單直接,你不覺得如今我們才是群敵環伺、步履維艱麼?”徐遼是真的很苦惱。

孟世爵回手拍了徐遼的腦袋一下:“你才是把什麼都往曲折了想呢!你傻不傻啊,那幫老混蛋跟我們玩心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