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柏說道:“寧女俠,嶽夫人,話不能這麼說。這華山掌門人本就應該讓封師兄但當,我們嵩山派只是仗義執言而已。”
“這話恐怕不對吧,這華山掌門人先是有家師擔任,而又有我丈夫繼任,這是江湖上人所周知的事情,這封兄不過是華山的叛徒,也哪有資格來繼承華山掌門之位呢?”
封不平冷冷的說道:“寧師妹,廢話少說,今天我們就比比劍法,如果我輸了,自然是二話不說立刻下山,要是你們輸了,那還是掌門之位交出來吧。”
甯中則心中氣憤,自己丈夫昨天雖然把毒給驅除體外了,可是仍舊耗費了大量的功力,沒有個三五天可恢復不過來,至於自己前天和昨天惡鬥兩場,身上也是有傷的,這……這封不平明顯是要趁火打劫了。她心中不平,卻也知道除了自己夫婦意外無所依靠。天門這些人關係雖好,可是,陸柏有五嶽劍派盟主令壓著,他們也是隻能兩不相幫。想到丈夫內力不濟,甯中則牙一咬,說道:“我那就領教一下封兄的劍法了。”
“岳母,殺雞焉用牛刀。小婿不才,向這位封前輩請教一二。”
張勇霖兩手抱肩握著長劍,緩緩的走了出來。
甯中則聽到張勇霖說話,心中猛地一鬆,自己這個……這個女婿功夫之高恐怕可以直追丈夫了。由他出馬自然保險的多。
魯連榮說道:“師侄,這是人家華山派的內務,你插什麼手啊,就是你是嶽掌……師兄的女婿,這事也可以由嶽師兄自己處理。”
“魯師叔,昨天你可是同意,讓我拜了嶽掌門為師。您難道忘了?”
張勇霖笑嘻嘻的說道。他本不想這麼早出手,可是他甯中則受了傷,而這封不平功夫又是極高,而嶽不群的表面上看起來很鎮定,可看甯中則的表情,傻子都能才出來,嶽不群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想到這裡,張勇霖不得不自己站了出來。
封不平一看是二代的弟子,不屑的說道:“你是什麼人,你能代替的了嶽師兄嗎?哼哼,莫非嶽師兄你想搞車輪戰嗎?”
嶽不群一笑:“封兄,這是我新收的徒弟,跟著我學了一天的劍法,如果你能贏了他,在下就把掌門之位拱手送給你,如果你輸了呢?”
封不平一愣,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張勇霖,他嗤笑道:“嶽師兄你好大的自信啊。好吧,只要200招之內,我贏不了他,我們以後就絕不在華山出現!”
嶽不群道:“封兄,我也不佔你便宜,有一點我先宣告,這霖兒確實是我的徒弟,也只學了一套”太嶽三青峰“,他本來是跟著衡山派的劉師兄學武的,今天要和封兄這樣的高手比武,如果只用華山劍法,那就不用比了。”
封不平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多謝嶽師兄提醒,如果這人能用衡山劍法打敗我,那麼在嶽師兄的調教下,想必也能用華山劍法打贏我了。”
嶽不群點了點頭:“天門道兄,定靜師太、餘觀主、魯師兄,還有各位遠道而來的英雄們,請大家一起做個證人。”
眾人紛紛點頭。
兩人拉開架勢就動上了手。封不平用劍猶如靈蛇一般,一招劈向張勇霖的脖頸,張勇霖氣定神閒,用上衡山派的“天主劍法”和封不平對攻了起來,封不平的劍法輕盈飛逸,轉化自如,猶若山水畫,在平淡之中奇峰突起;張勇霖的劍法鬼魅多變,長劍揮舞猶若亂劍,忽上忽下,使人看不清楚劍招,彷彿潑墨畫,看起來凌亂,隨意勾畫一下,卻是劍意盎然。
封不平剛才越戰越著急,沒想到這張勇霖竟然是個拌豬吃虎的角色。看起來平平無奇,沒想到功夫確實如此精深。這人不僅劍法高超而且內功也深厚,他暗自一咬牙,仰天一聲清嘯,劍法陡然一變,斜行而前,長劍橫削直擊,迅睫無比,未到五六招,劍勢中已發出隱隱風聲,他出劍越來越快,風聲也是漸響。這套“狂風快劍”是封不平隱居十五年而創制出來的得意劍法,劍招一劍快似一劍,所激起的風聲也越來越強。劍鋒上所發出的一股勁氣漸漸擴充套件,旁觀眾人只覺寒氣逼人,臉上、手上被疾風颳得隱隱生疼,不由自主的後退,圍在相鬥兩人身周的圈子漸漸擴大,竟有四五丈方圓。
此刻縱是嵩山、泰山、衡山諸派高手,以及嶽不群夫婦,對封不平也已不敢再稍存輕視之心,均覺他劍法不但招數精奇,而且劍上氣勢凌厲,並非徒以劍招取勝,此人在江湖上無藉藉之名,不料劍法竟然這等了得。
封不平最開始施展狂風劍法的時候,張勇霖確實有些不太習慣,可到了後來,想起劉正風曾經說過的:“衡山劍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