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佈置也很簡單;有一張石桌;四座石凳。四周的牆壁上還掛著山水人物畫。聶小曲看著畫子;心裡想;雖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但是從氣勢來看還是相當不錯的。這些畫子應該出自男人的手筆;無論畫風還是筆鋒上看來都充滿了張揚力。
葉善喜掃視了一圈;頓時被一幅女子的畫像所吸引。她心裡清楚;用國畫表現出來的人物像與真人還是有一定區別的。從這幅畫上的女子看來;畫畫人的心裡一定是充滿了愛意。女子的容貌俏麗;氣質脫俗;嘴角邊還掛著淺淺的微笑;眼神似有似無地往著另外一邊看著。
“這張畫像好像一個人。”葉楠楠看了突然說道。
葉善喜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這張畫上的女子不僅僅是像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他們所熟悉的人。
“無塵!”她們幾乎是異口同聲。
“無塵!”張澤聞聲而來。此時的聶小曲已經被一幅山水瀑布圖所吸引;其它的就什麼都不重要了。“你們是說這張像無塵;那這女子會不會就是他的孃親。”
葉善喜點點頭;一邊肯定說道:“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只是這些畫子是誰畫的?他爹?”
“他們姐弟倆都沒有說過自己的身世。”葉楠楠小聲地說道。
“是有難言之隱吧。”明世易朝他們走了過來;“這是別人家的私事;我們還是點到為止。看畫子;看畫子。”
明世易的話說到這個份上;大夥的心裡也都有了數;接下來誰也沒有再提這件事情。
第三十九章 暗門之後(中)
時間過去了很久;大夥閒來無事可做就分散在各處;一開始還有話題可說;可是時間長了誰也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已經過了多長時間了?”
葉善喜將雙臂伸直毫不顧忌形象地扒在了桌面上;一旁的聶小曲連眼睛都懶性睜開;就不冷不熱地回了幾句;“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時間表。”
“都這麼長的時間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張澤是一會站著一會又坐下;終於惹怒了身旁的葉楠楠;“行了;你到底是坐著還是站著?”
“哦;對不起;我還是坐著;坐著。”
張澤乖乖地坐了下來;這頓時換來了明世易鄙視的目光。“得;得;這麼快就被女人栓住了。我說楠楠;你對阿澤應該溫柔一點;女人還是溫柔一點比較吸引人。”
同樣坐在石桌旁的葉青彷彿置身於另外一個時空;目光遊移;神態異常。葉楠楠懶得搭理明世易;就直接將目光轉向了葉青;卻見她如此模樣。“這小妮子是怎麼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青青;青青!”
“啊;啊!小姐你叫我?”
“你不是叫青青嗎?”葉善喜在一旁嬉笑道。
“哦;小姐有什麼事嗎?我剛剛想事情想入神了……。”葉青微微垂下頭;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媳婦。葉楠楠一見她那副模樣就忍俊不禁;“傻丫頭你在想什麼呢;能說出來聽聽嗎?大夥正無聊呢;在這待著可真著急。”
葉青沉思了幾秒鐘;緩緩點點頭;慢慢說道:“我要是對你們說了這件事;你們可不能再對別人說了!”
“別人!”聶小曲無奈一笑。“我們還能對誰說。那只有對無憐姐弟說咯!”
“別!別!可千萬不能對他們說!”
“為什麼?”葉青這一說頓時引起了大夥地好奇心。
故事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
那一夜地腥風血雨徹底地使常少堂從一位公子哥成長為真正地風堂地接班人。風堂地武林中地一幫派。由前任地堂主。常狂歡一手建立而成。當年地他也不過是武功平平地小跟班。但是每個人都有著自己地命運。他也一樣。擁有了一段傳奇般地人生。
他為人由忠厚誠懇變得霸氣十足。這一點總是使常少堂感到一絲反感。以前那個和藹可親地父親已經不在了。現在地他到是像一位難以接近地狂徒。母親就是被這樣一個父親逼死地。他在心裡一直這麼想著。以至時間長了造成了兩父子之間一道長長地鴻溝。
常長堂即怨恨父親;又害怕父親。於是將自己封閉了起來;放在了一個很小很狹隘的空間裡。時間長了;他便變了一個樣。
由於常狂歡在武林上的作風過於張揚;其殘忍的手段也終於引起了少數自稱正派人士的反感。常狂歡得到了這個訊息後;照樣你行我素;完全不顧忌他人的感受。就在那一年;他的結髮妻子;常少堂的母親被尋仇的人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殺害。常狂歡一時悲憤;血洗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