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告訴我去了南邊哪裡,我想找你都沒門路……”
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竟生了氤氳之氣,聲音也啞了。他緊緊地抱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再也不放開。
沈連城已是淚如雨下,哭著笑了,笑了又哭。在李霽面前,她從未像今天這麼失控過。她雙手抱著他的腰身,將臉埋在他的懷裡,任憑眼淚打溼他的衣襟,偏偏不願放開他,不願離開他。
她多想他啊!
青菱洪祁,越石幼度見此一幕,都跳下了馬,識趣地退到一邊去了。
“女公子與這個李世子,倒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幼度一邊打量,一邊噙笑說著,看著一雙璧人,心裡頭也為他二人高興。
“非禮勿視。”越石冷著臉道說了一句,自己一雙眼睛,卻是沒有移開視線的打算。
幼度發現,他的眼裡,竟然生了一絲滿意的笑,不禁奇道:“越石,你笑了?”
聽言,青菱和洪祁的目光都瞧了過去。越石則是莫名,“笑了嗎?”
“笑了!我看到你笑了!”幼度很有些激動。
“可能……看女公子與心愛的人在一起,高興。”越石悶悶地說了一句。
沈連城方才不哭了,與李霽分開,開口便是一句埋怨:“你去哪兒了?”
“我……我讓赤風赤羽帶我去找他們的師傅,學功夫去了……”提及此事,李霽真是後悔極了。回來找不到沈連城,他急得都要發瘋。
“學功夫?”沈連城聽罷就想笑。
“我錯了!我不該不辭而別!”李霽卻是自責道,“早知一回來找不到你,我斷斷是不會那樣意義用事的。”
“那,功夫學得如何了?”沈連城不禁問。
“……學功夫不經歷數年甚至十幾幾十年勤加練習,很難有長進的……”李霽的臉微紅了紅,但很快果決道:“不過打倒三五個地痞流氓絕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