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
利奇口是心非地答道,不過他在心底暗自嘀咕:白痴才會和一個天階強者交手呢,當然這種話他不敢說出口,推託的理由倒是很容易找:「可惜我的戰甲留在了天之城。」
「你的戰甲?」
翠絲麗的父親頓時想起來了:「就是天之祭那天大發神威的那部「明王」?」
「是啊,那部戰甲有些特別,我的實力需要用它才能夠發揮到極致。」
利奇倒不是瞎說,駕馭「明王」的他可以和一支榮譽小隊對拼,這還是半年前的實力。
翠絲麗的父親明顯是武痴一類的人物,所以一說到這個話題,頓時來了興趣。
天之祭的那天他就在觀禮臺上,親眼見識過「明王」的強悍。
「聽說製造明王的難度很高,有沒有這回事?」
翠絲麗的父親問道。只要是騎士,見識過「明王」的風采,都希望以此為基礎,製造一部戰甲做為傳家之用。
很多家傳戰甲都是這樣來的。
明王的製造是同盟最高機密之一,只掌握在有限的幾個人手裡,所以連翠絲麗的父親這樣真正的高層人物也一無所知。
利奇當然只能閉口不語。
那個中年人訕訕地回頭過來,他拍了拍女兒說道:「這一次在卡斯莫利納吃了不少苦頭吧?趁著現在有空閒,好好休息一下。」
翠絲麗瞥了利奇一眼,她確實吃了不少苦頭,但是這些苦頭都不是因為瓦雷丁人,而是來自於這個小子,更可悲的是,她的苦難並沒有結束,這還只是開始。
她知道父親並不是在嘲諷她,那番話完全是無心的,但是這卻讓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怎麼寫報告?
「報告由你來寫?還是由我來寫?」
翠絲麗探出頭來朝著利奇問道。
「報告?什麼報告?」
利奇顯得異常茫然。
「算了,這件事交給我吧。」
翠絲麗感到很無力,她原本打算把這件事推給利奇。說實話,這份報告很難寫。
這種事可不能作假,她也不敢作假。問題是這次的行動中有兩件事非常重要,一件事就是他們登上偵察氣球,從空中窺視鐵血兵團營地,另外一件事就是在「打獵」的過程中逃脫。
這兩件事裡面充滿了淫靡的味道,而且其中的一些細節還不能隱瞞。翠絲麗越想,臉上越是發燒。這些事在做的時候不怎麼在意,但是讓她親手寫出來可就為難死她了,而且這東西是要存檔的。
只要一想到幾個世紀之後的人都有可能看到那些記錄,其中甚至包括她的後代,她只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第四話§你屬於我,只屬於我
「還在想那篇報告?」
利奇輕輕地撫摸著翠絲麗光滑的背脊。「你別再提這件事了。」
翠絲麗連耳根都紅了,或許是因為成名極早,她對於名聲非常在意,而那篇報告對她的名聲絕對是一種損傷。
雖然陛下已經承諾她的報告將被嚴密封存,但是就算封存百年,仍舊有開禁的那一天,只要一想到這些,翠絲麗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看到翠絲麗這模樣,利奇也沒辦法再勸。在105小隊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了一件事,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心結,而這個心結只有她本人能夠解開。
「還想來一次嗎?」
翠絲麗輕聲問道,她就是如此矛盾的女人,一份報告會讓她食不知味,卻能夠容忍利奇對她任意施為,現在更是主動求歡。利奇拉開車窗看了一眼窗外,外面是一片「荒原」。就在這個時候,從前面傳來了一個女人慵懶的聲音:「快到天之城的外圍了。」
旁邊還有一個女人在那裡咯咯咯地笑著。
這兩個女人是負貴開車的。
這輛車比普通的車要小一些,車體是用特殊金屬製造,異常輕盈,前面有兩個座位,可以讓兩個人輪流駕駛,後面則是一張床。這一路之上利奇沒有離開過床,整日整夜都和翠絲麗膩在一起。
駕駛室和後面之間有一道可以升降的牆擋著。一聽見快到了,利奇一下子爬了起來,翠絲麗也有些掃興爬起身。兩個人開始穿衣服。床被翻到了一邊。這東西可以摺疊,摺疊起來之後就是一張長條椅。那道隔牆降了下來。
坐在駕駛座上的那兩個女騎士看上去都有三十幾歲,身上充滿一股成熟的魅力。沒有在駕駛的女騎士一臉慵懶地緊靠車窗半坐半躺著,她的臉上仍舊殘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