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說法,不過他也確實看過被嚼成骨頭渣子的傢伙,以前最擅長玩這一手的就是莉娜,那個女人有著很多外號,比如「榨汁女」、「吸精女王」,他的兵團裡面就有人迷上過這個女人,一個星期相處下來,他的那個手下變得面黃肌瘦,骨瘦如柴,之後養了大半年才恢復元氣,從此之後看到女人就躲。
似乎為了證實那些傳聞,摩撒賴感覺到下面的吸力(下子增強了許多,他的腰眼一陣酥麻,大團的精液噴吐而出。
一開始摩撒賴感覺到很舒服,但是漸漸他開始有些恐慌,因為他發現居然停不下來,老二射了還想射,卻已經沒什麼可射了。這真是要了老命。
摩撒賴並不知道,他的妻子薇利亞此刻也是異常難受。激利亞難受是因為她的底下搔癢難當。
她原本並不打算用性技,但是丈夫開始抽插之後,她就感覺到不對頭了。丈夫的性器不算小,但是那要看和誰比,她現在已經習慣了利奇那根大傢伙,那玩意兒有小孩的手臂那麼粗,前面的龜頭更大,一插進去讓她感覺陰道好像要脹裂似的,再加上那小子高超的技巧,就算不動只是塞在裡面,就能夠讓她死去活來。
而且那玩意兒還特別長,可以直接頂進她的子宮。
與之相比,丈夫的動作幅度雖然很大,撞得她的屁股啪啪作響,聲勢也挺驚人,卻搞得她越來越癢,弄得她難受得要發瘋。
更要命的是,丈夫的性器沒那麼長,根本構不到裡面,偏偏越裡面越癢,這種惡癢還會堆積,堆積得越厚重,她就越難受。終於她忍受不住了,所以想早點結束做愛。
未曾料到剛剛壓榨出丈夫的精液,她的身體裡面就像是起了化學反應,不但癢沒有止住,還變得加倍厲害。
一瞬間她就明白了,這肯定是被注射了那種淫藥的結果,一想到這些,她的心底暗自惱怒,那個小傢伙也寅在太毒了一些,玩了別人的老婆,居然還想獨佔。
忿恨的同時,薇利亞又挺無奈,她至少知道一件事,就算沒有被注射淫藥,她這銥子也離不開利奇的那根碩大的肉棒了。因為別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滿足她,甚至都沒有辦法給予她快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摩撒賴從薇利亞的身上下來,他的老——軟得就像是一條奄奄一息的毛蟲。
剛才那一會兒工夫,他已經感覺到整個人都被掏空了。他同樣也能夠感覺到妻子並沒有滿足,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比這更丟臉的了。
挨著妻子躺下,摩撒賴抱住妻子的身體,他不得不承認,妻子那被完全開發的成熟肉體有著極為致命的誘惑力,要不是底下那玩意兒連翹一下都做不到,他恐怕會再接再厲整晚上都泡在妻子的體內。
下面那玩意兒不行,摩撒賴只能用手指代替,或許是因為心裡清楚,妻子是被利奇弄成這樣,他的心裡充滿了嫉妒,手上的力量不知不覺大了起來。
薇利亞一聲不吭地承受著丈夫的虐待,事實上她現在也確實需要丈夫這樣做。
底下和裡面正惡癢難當,丈夫弄得她有點痛楚,痛稍微能夠將那令人發瘋的惡癢壓下去一些。
摩撒賴當然不知道妻子的感受,他只當是妻子知道對不起他,所以逆來順受,這樣一想他的心不由得軟了下來。
心軟了,他的手也就輕柔了許多,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妻子抓住了他的手,似乎要他繼纊虐待她。
如果說,剛才還有那麼一絲怨憤的話,這一刻摩撒賴一點這種情緒都沒有了。
他突然想起了當年的事。
薇利亞年輕的時候,身邊有的是追求者,他在眾多追求者之中,絕對是很不起眼的一個,但是最後薇利亞卻挑了他。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能夠擁有薇利亞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幸運。
算了,摩撒賴暗自決定,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難道他能夠從傷害妻子那裡得到滿足?如果那樣的話,他豈不成了變態?
難道他去找那個小傢伙決鬥?這種醜事掩蓋還來不及呢,而且那樣做的話,他還會落得一個以大欺小的名聲,更何況他不太敢保證自己能夠贏得了那個小傢伙。
當初他們就交過手,他雖然略勝一籌,相差卻也不多,現在已經時隔半年,以那個小傢伙變態的賞力提升速度,都不知道厲害成了什麼模樣。來的時候,海格特和他曾經推測過那傢伙的實力,大致認為那傢伙有和榮譽騎士一戰的實力,但這是在不動用「明王」的前提下,一旦動用了「明王」,恐怕準輝煌以下的騎士,全都不是他的對手。
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