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既然答應了就不好反悔,於是點頭道:“嗯!”
南宮月笑逐顏開,趕緊將馬屁拍上:“蘇魄你真好!”
兩人僱了輛馬車一路往西,臨行前南宮月還買了許多甜食帶上,路上說了一會話,原來南宮月是秦嶺人,南宮家在秦嶺原本也是出了名的,南宮月出生那年南宮家慘遭滅門,府上下人抱著南宮月逃出來躲過一劫,那個下人正是南宮月之前所說的六歲時去世的華叔叔。
南宮月說完了自己又問蘇忘遙是哪裡人。
“揚州。”
“揚州?那你知道煞生門嗎?”
蘇忘遙道:“聽過。”
南宮月似是認真想了一下,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說到煞生門,蘇忘遙便想到了自己父親,可是一時間竟然有些想不起蘇定逍的臉來,像是隔了一層朦朧,總看不清,蘇忘遙覺得有些心悸,抬頭間就見南宮月有些奇怪地望著他。
馬車走了三個時辰左右,青山綠水,杳無人煙,趕車的回頭道:“這天陰得厲害,看是要來一場大雨。”
蘇忘遙探出頭去,只見東南天邊連片低低的黑雲。
趕車的馬鞭一指指著前面的岔道:“從那條小路過去倒是有家客棧,要不咱們今天先去那住一晚,明早再趕路?”
蘇忘遙道:“也好。”
趕車的將韁繩一拉,老馬就踢踏踢踏地往小道上去了。
小道窄,碎石鋪就,一路有些顛簸,三人剛剛下來車進到那客棧裡面,外頭的雨就嘩啦嘩啦掉下來了。
這是家小客棧,客棧里人不是很多,看樣子也多是躲雨而來,三人趕了半天路都有些累了,先隨店家去客房將東西放下稍作歇息,過未時,先後下到一樓叫了飯菜。
趕車的是個姓紀的近四十的中年漢子,趕了十幾年車,專門往返於洛陽與秦嶺之間,蘇忘遙向他打聽道:“紀師傅,我聽說十七年前秦嶺有個小村子發生過瘟疫,你知道是哪個村子嗎?”
“這個……”紀展和想了想,“哦”一聲道:“十七年前我剛剛開始趕車……嘖,秦嶺很不太平啊,我記得那一年好像還有哪戶人家被滅了門,至於哪裡發生過什麼瘟疫,倒真記不清了……”一邊搖頭,一邊夾了菜放入口中。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