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朦聊過以後,溫暖能知道,還跟五年前一樣。林寒從來沒有想要留住她。即便他愛她。
古鎮的石板路上,他們的腳步聲,均勻得像是呼吸聲。走著,走著,走著,突然,林寒停下了步子,溫暖的餘光訝異地看他一眼,她也跟著緩緩停下了步子。她低著頭,腦子裡有很多場面在亂竄。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抬頭,想向他道歉的時候,驀地,林寒伸手拉住了她,她只覺得自己的手腕一疼,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拉住,當她覺得她整個人像是就地騰空了起來的時候,下一秒,在她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腰肢被一個熟悉的手掌按住,再緊接著,她整個人被捺入了林寒的懷裡。那一瞬間,溫暖切身地感覺到了林寒這長達十年的深情。她覺得他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抱她,她的肩膀被他有力的手掌死死按住;她的腰肢被他極盡貪戀地手掌拖著,在親密的距離下嚴絲合縫地貼著他腹部;他微微揚起來的指尖滾燙地觸碰在她被晚風吹起來的絨發上,他是那樣那樣地虔誠又眷戀,溫暖突然生出一種林寒是想要將她揉進他的骨血裡的錯覺。
溫暖的心裡霎時間像是通了電,她緩緩將自己自由的雙手升起來,一點點地往林寒的脊背上抱去,然而,就在她兩手的指尖虛空般地捱到林寒的背部的時候,她卻突然被指尖傳來的這種異樣的情愫打醒了,“我到底在做什麼?”她腦子裡閃過一陣回神的電流,她錯愕無比地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怔在了那裡。過了幾秒鐘,她微微地搖了搖頭,將原本要攀附回抱的雙手猶猶豫豫地按在了林寒的前肩膀上。她的眼裡一掃懵懂,變得水光瀲灩,一片清明。她努力推他,迴歸的理智向她叫囂,讓她推開眼前的男人!
然而這時,林寒吭聲都沒吭聲,像個可憐的執拗的小動物一樣,稍稍使勁兒將她摟得更緊。他一言不發地將原本抵在她肩胛骨上的下巴悶哼一聲倔強撒嬌地抵在了她的肩膀後。他抱著她,溫暖能夠聽見耳邊屬於他的那份溫柔的呼吸聲,一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