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念青背過身去,開始對著藥屑整理了起來。
芙兒等人見念青如此,只好先退了出去。
埋頭檢查的念青聽著門關了上去,眨了眨眼,這才轉過頭來細細查究。是她對這個時代的東西太過陌生了嗎?為什麼這兩位藥,她覺得陌生。
但是,就連劉冶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她眯起了眼,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出這兩味藥來。
“夫人,吃飯了。”夜深了。裡面的女子依然埋頭。
屋內點上了蠟燭,燭火明滅。
清茶送上了晚膳,見念青還不移動分毫,她也是怒脾氣上來了,冷口說道:“夫人,我和芙兒這麼久沒有回侯府,就做這幾頓飯,夫人您就給個面子吃一口吧。”
念青頭也不抬,低聲說道:“恩,放著吧。”
清茶瞪大了眼,從中午到現在就是這一句,哪裡有吃一口飯菜。
“夫人,您先吃,吃完再來,來得及的。”她不知道夫人在弄什麼,是什麼那般重要,怎麼連身子都不顧了。
見夫人正盯著那藥屑,她立即說道:“夫人!”
念青握緊拳頭,見清茶還要再喝,她抬手,端起湯就喝了起來。
清茶見她好不停歇就把一碗湯給喝了個精光,心下更是驚了。立即取了帕子地上。
念青接過帕子,擦了擦才說道:“快去睡吧,我累了。”
清茶嘆了一口氣,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夫人那般喝湯,她現下倒是不敢逼夫人吃飯了。只好行了禮退了下去。
臨了,她還加了一句,“夫人,爺讓人傳了話,說出城去了,夜裡不回來了。”
念青的手一頓,卻是在清茶走出去的一瞬間,她怔怔地看著眼前如同被老鼠啃過的藥渣子,她的心頓時收縮了下。
只是一個甩手,就將這些藥渣子丟了出去。
還有什麼用,她不知道這兩位藥到底是什麼。
她閉上了雙眼,轟然躺在床上。
等著拿解藥全都吃完,到底會發生什麼?她不敢想象,全然不敢。
夜再一次陷入了沉醉。
翌日一早,刺青園中。
如依挑弄著琴絃,時而抬頭問著問題。
範珂耐著性子說完,則才將一日的課程教完。
出了院子,她就要去主屋,對著大夫人報告今日如依的學習狀況。
這還未入主屋,就傳來幾個丫鬟說話的聲音。
“大爺真的要納妾嗎?”
“是啊,大夫人都同意了的。我覺得那端木小姐也不全然是個純的,竟然在主人家喝酒喝成那樣,完全忘乎所以了。”
“這事不算大了,知道外面瘋傳什麼嗎?大家都說夫人不能生了。”
“什麼?”那丫鬟驚訝地低著頭,“夫人明明還那麼年輕,怎麼會?”
“這種事也很難說,這無風不起浪,蒼蠅更不叮無縫的蛋。”
“咳咳。”兩個丫鬟見大夫人走了過來,立即退了下去。
範珂垂了垂眼,低眉上前,將如依的事情說了個清楚。
大夫人這兩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