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熟悉的,就算遇到一兩個認識的植物也都是被當做觀賞花,憑她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把食材全部收齊。
沒有足夠的情報怎麼才能收集食材?總不能張貼告示讓別人把類似的食物送上門吧?
“張貼告示啊?!”
想法一閃而過,麻生語眼睛一亮,笑盈盈地感慨道:這下,有的玩了啊!!。
賽馬節的第二天,南區裡死氣沉沉一片,每個人都愁容滿面,因為昨天他們老大輸了比賽的關係,許多買了賭票的人都賠得砸鍋賣鐵。
南區的每一個人在心裡把那個狐狸面具的小白臉罵得狗血淋頭,他們可都是看到維克參加了比賽才花大錢買的賭票的!
結果那個狐狸面具的臭小子太可惡了!居然在關鍵時刻耍花樣,本來要到手的錢就那樣花啦啦的丟失了一大堆,更是害的大傢伙都血本無歸!。
正當所有人都恨烏及烏地陷入對狐狸面具的厭惡中時,三十個穿著黑色夜行衣腿綁著短匕首,臉上掛著狐狸面具的人浩浩蕩蕩的走到了街頭,那些人手臂的衣袖上有著青蛇的圖案,一舉一動都出奇的相似。
好嘛!大家都在討厭這狐狸面具呢!這三十個人是腦袋抽風還是買錯賭票了?居然一個個戴著狐狸面具遊街?。
有脾氣火爆的路人上前想去叱喝那三十個古怪的人,一旁的夥伴卻及時地拉住了他,小聲的說:“你看看,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有蛇的圖案,是南區暗衛的人!”
“暗衛啊!”
路人們紛紛的閉上了嘴巴,南區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能夠有那麼好的治安,暗衛的人出了不少的力量,他們是南區的地下紀律者,是清除破壞者的執法者。
人們好奇地盯著浩浩蕩蕩的三十個暗衛,心想,有什麼人破壞了南區的規矩?居然出動了三十個暗衛來處理事情!。
正當大家絞盡腦汁疑惑不解再三揣測之時,一輛平凡無奇的馬車忽地停在了暗衛們前方不足十米之外。
馬車上的車伕驚魂未定地抓著馬繩,惶惶不安地望著前方。
誰那麼作死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馬車上,車門開啟,一位穿著綢緞襯衫的金髮小貴族面帶微笑地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暗衛們走近了少年,他們左右打量著麻生語,目光充滿了疑惑和警惕。
這些暗衛都是跟著維克的僱傭兵,他們本來小日子過得還算好,卻萬萬沒想到,維克會忽然地大手一揮把他們全部打發去效忠一個享譽‘白痴’稱號的小貴族。
暗衛們心裡除了不甘心之外,更多的是疑惑和不解,一個小貴族找維克要那麼多打手做什麼?。
“你就是那個人?。”
帶頭的暗衛是一個紅色頭髮的少年。
他猶豫了幾秒,走上去試探地問。
他事先已經知道了麻生語的身份,只是到現在他都不敢相信一切是真的,那個狐狸面具少年居然就是亨利斯家族的三少爺。
“嗯,你們以後都跟我混了。”
麻生語從口袋裡拿出了亨利斯家族的家徽在暗衛的面前晃了晃。
“參見主人。”
看清楚了家徽,暗衛們立即向麻生語單膝跪下,做出了戰士俯首稱臣的禮節,從這一刻起,他們的主人變成了麻生語。
南區的市民們一個個像見鬼似的目光在小貴族和暗衛的身上來回轉悠著,暗衛那是什麼身份?小貴族又是誰啊?。
為什麼暗衛會給那個名不見經傳,還生得有幾分弱氣的貴族少年下跪?這一點都不符合他們的常識啊!。
市民們茫然地圍觀著,覺得稀裡糊塗。
“以後別跪了。”
麻生語連忙的拉起自己前方的暗衛,她拿出一張紙遞給前方的人,低聲說道:“現在,購買紙條上的東西,然後跟我走。”
“是”
手下紙條,暗衛們老老實實地照做了。
他們誰都沒想到,那樣一走居然就跟著麻生語在南區一間出租的小屋子裡呆了足足十五天的時間。
那十五天的時間他們的工作就是不停的在切塊的小木頭上刻字。
麻生語把店裡的裝修工作都交給了十三,她一心一意地窩在小屋裡指導那些人刻字:這個世界沒有普及印刷術,很多書籍都是手寫的,比如她大哥的書房裡,那些名著書大多數也都是工人手抄的,而皇宮裡倒是有印刷術,可那是老舊的雕版印刷,技術還屬於保密狀態。
考慮到各種情況,麻生語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