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腿看見那些金條都被抬了上去,就在後面顛顛的跟了上去,我倆還沒上去,我就聽見後面有個聲音喊:男人
我回頭一看,看見之前開著法拉利超過我們的段紅鯉站在門口,帶著一個碩大的蛤蟆鏡,進來之後摘了下來,似笑非笑的問我:男人,這麼狠的心,回來了都不跟我說聲,我去飛機場接你的時候,連看都不看我一眼,要不是我超車,是不是都不知道我去接你了?
按照段紅鯉那淡薄的性子,能去飛機場接我已經是天大的奇聞,現在又說出這話,我這懷疑今天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有點尷尬的說:這不是剛回來麼,你,你還好吧?
段紅鯉紅唇勾了下,性感的不像樣子,說:天天睡小男生,日子緊俏的很,男人,我可是不會虧待自己。
尼瑪,當初我走的時候段紅鯉跟我去韓卓她小姑姑家,當時氣質一轉,幾乎跟賢妻良母一樣,現在從那紅唇中又吐出這麼淫蕩的話,直接又成了蕩婦,雖然知道她嘴裡沒有一句正經的,這句話不可能是真的,但我心裡還是酸溜溜的。
男人總是這樣,我可以狠下下來離開苗苗她們,但是對於發生過魚水之歡的段紅鯉來說,尤其還是我第一個女人,我心裡雖然不敢承認,但還是有佔有慾的。
段紅鯉看見我臉上有點不舒服的表情,像是瘋子一樣哈哈大笑起來,再次聽見她這沒心肺沒肺的聲音,我第一次感覺到,活著,真他孃的好!
段紅鯉笑彎了腰,立起來之後,直接衝我扔了過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我下意識的一接,發現是個鑰匙,我操,這娘們是想幹什麼,想要約炮不成?
再看的時候,發現她已經踩著高跟鞋出去了。
鑰匙房門上的鑰匙,上面還有樓層跟地址,似乎是新的。
今天註定是不尋常的一天,我跟二哥上來後還沒坐穩,又有小弟過來說有人來了,今天到底是吹哪門子邪風,這一折騰,一桌子醉醺醺的人也清醒了幾個,大家跟我一起出去,一樓大廳裡這次站了一箇中年人,四五十歲,鷹鉤鼻子,穿著一身中山裝,後面跟著四個跟保鏢一樣的人,見到我們這些人下來,他主動朝我走過來,伸出手,想要跟我握手。
傻子雖然是跟著大長腿,但是見到那人過來,還是往我這邊靠了靠身子,應付突發情況。
錐子跟我一起下來的,見到這人後,他忽然整個人哆嗦了一下,臉也黑了起來,但就過了一會,他重新恢復了正常,不過是那笑眯眯的眼睛裡面,都是藏刀的陰毒。
出於禮貌,我還會是伸手跟他握了一下手,那人一開口,帶著很濃厚的東瀛口腔:陳凱先生,你好,陳凱先生!我代表我們老闆,專門過來給你接風慶祝!
沒想這居然是個日本人,不過我好像是這麼久了,一直沒有跟日本人打過交道啊,我狐疑的說了聲:貴老闆是
錐子在那邊嘿嘿笑著說:陳凱兄弟,你這面夠大,這加藤先生,可是青竹裡面數一數二的人物,連加藤先生都過來了,咱們一定要好好招待。
我以前對青竹其實是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知道了青竹跟三合的事情在加上青竹跟胖錐子的老婆的事情,我對青竹也沒啥好印象了,可是現在我也不好在臉上表現出來,只能賠笑的跟這加藤寒暄著。
之前就說過了,在這個店裡吃飯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不少都是在道上混過的,從一開始肖瀟送金條就有不少人在下面圍觀,後來段紅鯉來了,這個三合的大當家也有不少人認識,那時候圍觀的人已經有些失控了,現在見到青竹的人過來,在場的只要是有點道上經驗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大多數都在討論,我這個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出頭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邊加藤還沒走,在這看熱鬧的人中間突然有人直接失聲喊了起來,:詹白
這聲音實在是大,一樓大廳裡面的所有人都聽見了,這個名字我實在是太熟了,我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名字,這一直是我心中的痛,幾乎是從知道他手下的這個名字開始,我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提心吊膽的害怕這個組織把我給弄死。
詹白,白虎的老大,那個害死左麟的人,那個在葬禮上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他們那些在tj混的人,沒有一個人沒聽過這個名字的,白虎的崛起像是一個神話,以前tj就兩組織,可是白虎這個新生組織迅速的成了tj三大勢力之一,而且現在三合沒落,這白虎已經成了這tj市最頂尖的黑社會勢力,這種在別說是在tj稱王稱霸就連在hb省跺跺腳都要顫三顫的黑老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