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種最見不得背叛的人,所以一向對我言聽計從的他,這次瞪著眼睛衝我喊:老大!俺不懂什麼是ps,但是老大,這照片上已經出現的明明白白了!老大!你可不能這樣啊,老大!
我皺了皺眉頭,說:眼見都不一定為實,更別說是照片了,你不懂ps沒事,只要是你明白,這,張照片是假的,這就行了。
老大!大黑猛的一喊,聲音有點淒涼,我看了他一眼,看見他的眼睛裡面居然有眼淚,他紅著眼睛說:老大,你可不能犯左大哥的那個錯誤啊,難道你忘了左大哥是怎麼死的了麼!
你給我閉嘴!我眉毛豎起來,直接衝著大黑吼了一嗓子,我對大黑說:二哥是我兄弟,你們在這站著的,都他媽是我兄弟,你能告訴我什麼是兄弟麼,兄弟就是敢把命交給對方的那種人才叫兄弟,我連兄弟都不相信了,我他媽還是個人麼,你們說這這活著還有意思嗎!你知道我跟二哥多少次出生入死麼?你知道他救過我多少次麼,你知道二哥身上的刀疤有多少個是替我留下的嗎,要不是二哥,我他媽早就死了!你給我一個二哥會背叛我的理由,你他媽給我一個!我不是左麟,二哥更不是趙鑫那畜生!
或許是聽見我嘴裡喊著的這聲你們都是我兄弟,這圈人眼睛都有點紅,我一把把大黑抓了過來,摟著他的脖子,我問:大黑,你會背叛我麼?
大黑一聽這話,著急的想要跳腳,激動的都不能說出話來了,我按住他的身子,說了一下,我知道你不會,那你願意替我去死麼?
大黑想都沒想,拼命的點頭,說:老大,自從俺跟你那天起,俺就說了,這條命就是你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二哥也是能為我死的人,我也願意你們在場的所有人去死,咱們是兄弟,大黑,咱們不能窩裡鬥,我不相信,就算是這張照片是真的,我還是不相信,你跟二哥接觸這麼久了,你感覺二哥是那樣的人麼,叫聲兄弟就是一輩子的兄弟,都能把命給咱們了,他怎麼會,為什麼會出賣我們,你說是不是?
我這話是給大黑說,同樣是跟這所有在場的人說,也是在說服自己,兄弟這個詞,叫起來太沉重。
大黑聽見我這麼一說,嘴裡重複了一下兄弟倆字,默默的不說話了。
我對他們說:行了,這件事,以後就要再說了,等二哥回來的時候,一切就知道了,大黑,你把那小弟叫過來,錐子哥,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先去上班了,這件事,必須要控制在就我們幾個人知道。
錐子以前經營這麼大的一個關係網,對於保密的手段肯定是有一套,所以堵著那個小弟的嘴巴,他有的是辦法。
我到監獄的時候,腦子裡還是忍不住的想著這個問題,照片是撕了,可是兄弟們之間的那隔閡,會不會也碎了。
二哥,你這究竟是怎麼了?
到了辦公室,辰宇就追了過來,跟我說:陳凱,你知道監獄最近發生的事了麼?我心不在焉的說:昨天不是一起開會了嗎,我知道,副政委說要找一個專門的小組,來查監獄裡面的不良風氣,是這個麼?
辰宇搖頭,說:不是,當然不是,我也是才知道的,今天陶就沒過來上班。她說的是陶蕾。
我恩了一聲,對這個其實不是太感興趣。
辰宇自己討了一個沒趣,說:陳凱,我感覺這事挺蹊蹺的,你應該注意下。
好歹辰宇也是自己的老大姐,我看著她說:辰姐,你有什麼就說吧,怎麼還跟我吞吐上了。
辰宇說:事情是這樣是,咱們監獄早前提過一個申請,是那個副監獄長沙秋提的,說是想帶著咱們監獄裡面的一些人去別的監獄參觀學習,交流管理經驗。
我點頭,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想做出點什麼來,這也很正常啊,這種賺吆喝的事,他做也是應該的。
辰宇說:事情怪就怪在這裡,這件事當時是副監獄長積極申請的,昨天批下來的,本來幾天就出發,是副監獄長帶隊,然後帶著各個監區的分監區長然後加一個基層管教跟獄警一起去,可是你猜怎麼了?
我聽的納悶,說:不會是副監獄長不去了吧?
辰宇有點不可思議的說:你知道這件事了?我搖搖頭,從你這表情跟說話語氣來,要是這點東西都猜不出來,那還不如去死。
辰宇說:今天早上一早,我也是聽說的,說這副監獄長突然生病,這參觀學習的任務,他去不成了,但是這行程已經跟其他監獄打好招呼了,這突然不去,那說不過去啊,跟副監獄長一個行政級別的,就剩下了副政委,這不是,一大早,副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