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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節 條件

強硬。”

“哼!”

靜安公主狠狠剪斷了一根枯枝,冷冷地說:“此人手段詭異,心性狠毒。本宮可是聽說了,他送給盧家的那些荒獸都在暗中做了手腳。盧家剛剛收取過來,當天晚上就死得乾乾淨淨。若不是這樣,太子那邊也不會雷霆大發,把盧家上下滿門抄斬。雖說盧家在這件事情上做的也不地道,想要坐地起價,可若是循事情的源頭,仍然還是落在楊天鴻身上。”

宋理當然明白母親的心思,笑著勸解:“孩兒已經說明了玄天駿乃是母親所需,楊天鴻沒理由跟我們過不去,也不會弄些半死不活的荒獸過來。若真是那樣,就是他自己作死,怨不得別人了。”

停頓了一下,宋理從懷裡取出一個摺子,遞到靜安公主面前:“母親一向喜歡詩文,這是國子監崔籍崔司業府上流出來的一首新詩。孩兒已經看過。還請母親一觀。”

靜安公主依言接過摺子,翻開,漫不經心地掃了幾下。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玉暖日升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早年喪夫的女人,對於此類詩詞沒有任何免疫力。靜安公主獨居多年,本以為徹底忘記了很多事情,只是突然之間看到這首詩,才恍然發現,那些以為不再想起的事情。如今卻清晰無比在腦海中浮現。

一種說不出的思緒,在靜安公主心裡不斷徘徊。

她嘆了口氣,仔細默唸著詩句,口中問道:“此詩可謂絕佳名作,崔司業果然是性情中人,恐怕也只有他才能寫得出如此妙語佳句。”

宋理一直觀察著母親的神情變化,他不失時機地插進話來:“母親錯了,此詩並非崔司業所做。雖說是從崔司業府上傳出,作者卻是崔司業的弟子。”

靜安公主抬起了頭:“哦!作者是何人?”

宋理笑著說:“我朝宣武將軍,楊天鴻。”

靜安公主微微有些驚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繼而皺起了眉頭:“竟然是他?如此粗鄙的武夫,居然做得出如此好詩?”

宋理連連點頭:“楊天鴻在詩文一道頗有天賦,就連崔司業也對其讚不絕口。前些日子。那首《將進酒》,就是楊天鴻所作。母親不是還連聲誇讚,說那首詞頗有上古之風,豪邁無比的嗎?”

靜安公主臉色稍微變得平緩。過了片刻,她略微點頭:“如此看來,楊天鴻此人倒也並非一無是處。是了,五年前,他曾經自請削爵,此事當時鬧出了很大動靜。陛下也對楊天鴻稱讚不已。”

宋理不失時機地說:“孩兒打聽過,楊家和盧家之間的事情。其實是盧家無禮在先。盧家早年與楊家結為親家,驃騎將軍楊靖一死。盧家對楊家再無過問。若不是楊靖之女楊秋容被青靈派收為弟子,加之容貌端莊,被盧家公子盧鴻志看上,盧家也萬萬不會承認這門親事。”

靜安公主眉頭皺的越發緊了:“這盧家也是過分,簡直就是愛財無義的小人。”

宋理繼續道:“楊天鴻當然不可能承認與盧家之間的婚約。於是盧家提出要楊家賠償紋銀八百萬兩。呵呵!換了是我,也會用相同的法子對付盧家。八百萬兩,真是獅子大開口。”

如此一番解釋下來,靜安公主對楊天鴻的惡感減輕了不少。她默默點頭,隨即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兒子:“你如此費心盡力幫楊天鴻說話,該不是他許了你什麼好處吧?”

碩安候宋理攤開雙手,一臉無辜的模樣:“孩兒豈是那種貪佔小便宜的人?楊天鴻在玄天駿一事上說的明白,四十萬兩銀子都是必須付給高家的成本,他在其中只是負責牽線運貨。”

靜安公主冷笑道:“天下間就沒有白吃的午餐。說說看,他如此好心,究竟有何目的?”

宋理一臉賠笑:“孩兒就知道這種事情瞞不過母親。楊天鴻的確有其目的,但一不是為了求官,二不是為了求財。他很直白:毅勇候乃是驃騎將軍的封爵,楊天鴻曾經與陛下有約,必定要以軍功重獲毅勇候之位。只是他人在京師,無法得立戰功。所以,想要走走咱們這條線,看看能不能調往邊關任職。”

“邊關?他竟然想去邊關?”

靜安公主很是驚訝,臉上的冰冷和不屑,漸漸變成了感慨。

這要求的確令她出乎意料。人人都知道靜安公主是順明帝的姑母,在皇帝面前說得上話。每天都有投機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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