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就。。。。。。。
好你個劉子謙果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呵呵,沒想到皇兄這麼快就開始行動了,看來皇兄為了小榆兒什麼都可以忍受,那怕是心痛,就如他夏侯祉毅一樣,為了小榆兒,忍痛對敵。
而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不是說寧王身體不適嗎?怎麼這會又被打入天牢了?
前兩天鎮北大將軍才因為勾結番邦而打入天牢,今寧王又是為了什麼被打入天牢呢?
這東郭皇朝要換血嗎?兩個大臣先後入獄,看來最近他們做什麼事都要捏著點,否則,下一個會是誰,誰也不敢確定。
“什麼?將寧王打入天牢,劉愛卿,寧王到底所犯何罪?你要將他打入天牢,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劉愛卿,朕可不輕饒,要知道寧王可是大忠臣。”夏侯祉墨故作十分震驚的樣子,暗沉的黑眸裡一一點光芒在閃爍。
“回皇上,寧王與番邦勾結,陷害鎮北大將軍,這是從寧王府搜到的一封密函。”劉欣榆從懷裡摸出密函承上繼續說道“另外,還在寧王府發現一番人,臣已將此人關入大牢。”
夏侯祉墨接過秦公公手中的密函,開啟一看,微微皺眉,不是因為信內的內容,而是那怪異的豬頭,讓他想起劉欣榆的惡搞。
幸福的日子總是很快,如今,他的欣榆到底在哪裡?
“皇上,寧王乃東郭皇朝的兩朝元老,又是東郭的大功臣,豈會跟著番邦勾結,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請皇上明查。”錦王鳳眸冷麵的抱拳道。
該死的,沒想到皇上那小子也會用栽贓陷害這一招,這叫什麼,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嗎?
“錦王,寧王是否被栽贓,被冤枉,所有的證據已然說明了一切,”劉欣榆迎上夏侯祉錦憤恨的目光,戾聲戾色的說道。
然後轉頭抱拳,極其嚴肅的說道:“皇上,那番人已經將寧王和番邦如何勾結,乃至如何陷害鎮北大將軍的實況,已如實的招認,這是證詞。”
說完劉欣榆又從袖兜裡摸出一張摺好的紙承上。
文武百官齊齊的低頭不語,這寧王和鎮北大將軍到底哪一個才是與番邦勾結的真兇,他們還真不敢妄下定論。
夏侯祉墨開啟看了看證詞,嘆氣惋惜“這是那番人的證詞,各位愛卿可以傳閱一下,看了這樣的證詞,朕深感痛心,朕沒想到像寧王這樣的兩朝元老,大忠臣,竟然會為了一己私慾,而與番邦勾結,陷害鎮北大將軍。”
夏侯祉墨看向正在傳閱的文武百官,無比悲憤的繼續說道“看了這樣的證詞,當初力束鎮北大將軍死罪的愛卿們,你們可還有話說。”
“呵,都成雅八了,還是你們根本就是有意聯手陷害鎮北大將軍的”夏侯祉墨淡掃了一下群臣,明黃色的身子高高的坐在龍椅之上,那炫爛無比王者光芒,更是無形的散落在金榮殿的每一個角落,陰寒的,銳利的,悲憤的,肅殺的,種種,種種駭人的氣息在金榮殿上流轉。
嚇得文武百官腿腳發軟,直接跪在殿上齊呼“皇上息怒,臣等該死,請皇上恕罪”
唯獨只有劉欣榆,夏侯祉毅和夏侯祉錦站著。
“眾愛卿,你們不是很有本事嗎?不是在彈劾鎮北大將軍的時候,說得頭頭是道嗎?怎麼?現在看到這證詞無話可說了。”夏侯祉墨雲輕風淡的說道,可那雙眼卻宛若發怒的野獸,猙獰咆哮裡似要將所有人撕毀吞噬般的黑暗血腥“肖海,肖愛卿,朕記得當初鎮北大將軍被冤入獄的時候,你可是急以進諫,定要治鎮北大將軍的罪啊,現在怎麼就沒話說了。”
“罪臣該死,請皇上恕罪”肖海聽著皇上點他的名,嚇得全身發軟,以前還有寧王做靠山,現在寧王倒了,就看一個錦王,孰輕孰重,誰的權勢大,他自己很明白。
皇后金燦燦 第一百八十五章
“該死,呵,肖愛卿所犯何罪,如此嚴重。”夏侯祉墨鳳眸冷麵,嘴角含著嘲諷的笑意,聲音極其寒冽的問道。
“臣,臣不該妄信讒言,詆譭鎮北大將軍,罪臣知錯,請皇上降罪責罰”肖海跪在殿上,身子還有些顫抖。
“呵,既然知錯,那朕就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即今日起削去肖海禮部尚書之職,調往吳奚縣,擔任縣令一職,肖海,你服還是不服。”夏侯祉墨冷眼道。
他說過的,寧王的人,他會一一摒除。
聽到皇上的話,眾大臣瞬間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一個,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