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班上的一個受欺負的同學,他自己卻成為了新的受欺負物件,就連原來的那個同學也同全班一起欺負他。
這段陰影之後,他的性格變得軟弱,偏激,無比期待有真正公正的裁決存在與世間。但是,他不明白,和他要好的木原篤郎為什麼會選擇和一哉呆在一起?
在同一條街上,兩位黑西裝一塵不染的男子以人類正常的速度漫步走過。街道兩邊盡是缺少食物和乾淨飲水的市民。儘管長達七天的物資匱乏已經將人類的劣根性暴露了出來,人類見識了各種亂神怪力之後,對在難民中依然光鮮亮麗地不像話的人型生物都保有最高等級的尊敬和禮節。
別西卜見狀,從他的四次元西裝中摸出儲存良好的獵奇點心,隨手向難民扔去。
手指,眼睛,粉紅色的腦子。。。?!什麼玩意???!!!
幾天來見過太多斷手斷腳和人體各部分零件的市民很快發現手指是薑餅,眼睛是黑白巧克力,腦子則是粉色的奶油和紅色果醬造型而成。
道謝聲隨即響起,卻沒有人向兩“人”圍過去,市民的眼中盡是感激和敬畏。
高城圭介朝市民聚集的方向看去,他看到多出來的食物,和街道上沒有死亡倒計時的兩“人”。
叮。。。
這是圭介手中掌機收到新郵件的提示音。
他點選觸控式螢幕,瀏覽完郵件,再次沉默不語。他以為的世界和真實的世界之間,有很大的差異。到底該信任誰,圭介必須做出自己的抉擇。
“別西卜,你的點心吃不死人吧?”
黑西裝的金髮男子臉上帶著笑意。
“這些是我在人界收集的。本來,奈亞拉託提普還打算幫忙,我看還是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七天的後半天和第八天,還是讓所有的倖存者都出來打下醬油~~~別西卜的獵奇點心,有誰看餓了麼=w=
☆、底線
碰。。。
又一個變磚的掌機拍在惡魔使者的額頭上。
峰岸直哉收手,看著對方的臉上浮現起一個紅印子,兩眼無神地倒下親吻大地。
“還有敵人嗎?”
木原篤郎打量著混亂的現場,向一哉和直哉還有二階堂喊道。
“終於。。。沒有了。。。”
黑披風的魔王一哉也學著直哉的樣子,在擊敗了惡魔使者的使魔之後,拎起翔門會量產的板磚衝著對方照臉掄。
“切。。。”
刺蝟頭的混混顯示對現狀很不滿,他雙手插在褲兜裡,抬起腳尖在一個暈過去的惡魔使者身上輕點,在檢視對方是不是還有意識。
“怎麼會這樣。。。”
篤郎的喃喃低語說出了一哉和二階堂的心聲。
惡魔已經被一哉控制,不再隨意傷人。封鎖依舊沒有解除,相反還被再次延長。在他們重回人間之後,天空中傳來討伐魔王的話語讓事態的發展即刻超出了的想象。
整個下午,他們走在這個自己從小長大的城市裡,時不時就會遇到結伴而來的惡魔使者來堵路。
罪人,怪物,災星。。。
打鬥中,各種各樣的謾罵不絕於耳。關於封鎖的起因,惡魔遍地的慘狀,之類種種,全都被其他惡魔使者當成一條條罪名扣在一哉幾人的身上。他們就像中世紀的異端,彷彿只有被綁在火刑柱上燒死,才能使災厄消除。
在一哉幾人離開之後,翔門會的橙衣巫女沉默地走到一片狼藉的打鬥現場,她的身旁還有一位身著白□務工作服的年輕女性。這名女性像是習慣了這樣的場面,她蹲下身,抬手檢查著倒地的惡魔使者們的情況。
纖細的手指從最後一名惡魔使者的頸部移開,她回頭望向九頭龍天音。
“這些人都只是暈過去,沒有生命危險。”
天音垂下眼簾,沉思片刻。
“望月麻裡女士,謝謝你協助翔門會。”
“不用這麼客氣,叫我麻裡就好。”麻裡搖了搖頭,低聲嘆氣,她垂在臉頰兩側的藍黑色頭髮微微晃動著。
“在封鎖發生之前,我是醫院的護士。這幾天在醫院,有太多傷患因為得不到處理,最終死去。翔門會既然可以庇護市民,那麼就可以使更多的人能夠活下去。”
而且,在協助翔門會處理傷患的過程中,麻裡親眼見到了二階堂,一哉,和篤郎平安無事的身影,這讓她十分欣慰。
“。。。麻裡,”天音猶豫著,終於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你和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