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突然對長公主說道:“小二說你技術很好,我看也不過如此,還不如我家婆娘消魂。”
言畢一臉嫌棄的離去。
“哈哈哈……”房內傳來長公主的苦笑聲,被一個又老又醜的的男人玩弄,玩玩了竟然還嫌棄自己。
長公主突然瞪著雙眼,脖頸間青筋直爆:“谷洛冰,本宮今日所承受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有朝一日定會讓你血債血償!
風和日麗,美好的初春,蕭長弓將谷洛冰接回了蕭王府,方回府便火急火燎的開始招人挑日子,籌辦婚禮之事。
如今谷洛冰已經有了蕭長弓的孩子,這婚事一日也不能拖下去了。
“王爺,擇日不如撞日,明日便是個良辰吉日。”天師道長一臉欣慰道。
“哈哈哈!”蕭長弓朗笑出聲:“如此極好,明日本王便正式迎娶洛冰進府!”
“王爺,您身子還未好透,這些事情交給下人去做便可。”谷洛冰手拿著一件單薄的披風披在蕭長弓肩上,滿臉關切。
蕭長弓轉身拉著谷洛冰冰涼的手:“洛冰,本王不累,本王只想儘早讓你成為本王名正言順的女人。”
蕭長弓當著眾人的面如此炙熱的表白,使得谷洛冰嬌羞不已,頓時滿面羞紅的垂下了眼眸。
相對於蕭王府的熱鬧,而整個東宮卻是異常的冷清。
冷凝峰迴道東宮之後便屏退左右,將自己一人悶在書房裡邊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執筆開始勾勒屬於谷洛冰的一顰一笑。
墨筆生香,卻徒然加重了冷凝峰對谷洛冰的思念。
“她的眼尖像潭水一般清澈,眼眸黑耀,讓人深陷,一發不可收拾。”
指間輕輕的觸控畫中女子,細細的柳眉,天真無邪的像月牙一般的眼眸,還有不點而紅的朱唇。
“洛冰,我好想你。”冷凝峰突然將整張畫紙摟在自己懷中,可滿室皆是莫想,哪裡聞得見屬於谷洛冰的美人香氣。
那日他分明是那樣真切的抱緊了谷洛冰,然後對她說出了自己隱藏許久的情話:“洛冰,我一定會好好的愛你。”
而當時,谷洛冰分明也是真真切切的保住了自己。
幸福來得快去的也快,那一刻的幸福就像曇花一般,太過於美好,也太過於短暫。
冷凝峰緊緊的抱著畫中美人,許久也未能回神過來。
不知抱著畫紙過了多久,冷凝峰方才迷迷糊糊的起身將畫卷掛在了東宮最顯眼之處。
得不到她的人,冷凝峰只能憑著一紙肖像以此寄託對谷洛冰的相思之情。
正擺弄著畫卷,東宮內冷郝銘的隨身太監蘇公公卻神色慌張的衝了進來。
“參見太子殿下!”蘇公公神色焦急,還未待冷凝峰迴神他便兀自開口說道:“太子殿下,您快去看看皇上吧,皇上……皇上病危了!”
冷凝峰手下一抖,驚愕不已,好端端的父皇怎麼突然就病危了。
冷凝峰也管不了那麼多,立即命人將畫卷收好便急匆匆的朝龍衍殿飛奔而去。
父皇,你一定要好好的!
跑了許多,冷凝峰早已是氣喘吁吁,方至龍衍殿門前便看見門前守著舉國的文武大臣。
看來冷郝銘這一次病的不輕。
“御醫,父皇……父皇的病情如何?”冷凝峰一進門便焦急的糾纏著御醫盤問。
一眾御醫,臉色沉重的跪倒在地面低頭不語。
“你們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冷凝峰焦急的瞪著雙眼。
“太子殿下,臣等已經盡了,實在是無能為力,皇上患的乃是吐血之證,臣等已經竭盡全力,可是皇上的病情已久不見得半分好轉!”以張御醫為首的一干御醫一個個皆是臉色凝重的扣頭齊聲說道:“臣等無能,請太子治罪!”
“峰兒……咳咳……峰兒……”龍床那邊冷郝銘嘶啞的呼喚著冷凝峰。
冷凝峰急欲發作,卻突然聽聞冷郝銘呼喚自己,便轉身朝冷凝哈行去。
“父皇,您一定會沒事的,兒臣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冷凝峰抓著冷郝銘的雙手眼角即刻便有淚痕滑落。
“峰兒,你莫要歸罪與御醫們,父皇自個的身子自己清楚,為父相信峰兒能做一代明君。”
冷郝銘的病情發展的太快,以至於冷凝峰根本就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若是知道父皇會如此,他這幾日又怎麼會日日在外卻忽略了對父皇的照顧,是他的疏忽,冷凝峰懊悔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