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不管以前喜不喜歡至少現在的自己很是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人不可能一輩子不犯錯,倘若犯錯之人願意改過自新,何嘗不能給其一個機會呢。
何故非得制人於死地!
塔娜婉月精明的洞悉了蕭長弓此時此刻的心情。
於是上前一步拍了拍蕭長弓的肩膀說道:“長弓新,本座知你心地善良見不得這樣的殺戮,可今日本座若是不殺了他日後他定會十倍百倍的回來報復你,我這麼做都是在保護你,你知道嗎?”
“哎!”蕭長弓沉沉嘆氣,他自然是知道塔娜婉月是為了保護自己才會做出這般殘忍的事情,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便道:“你明知道他不是我的對手,倘若他不知道悔改,不懂得感恩再回來殺我到那時在處置他也不遲!”
蕭長弓說話輕輕柔柔,可字字句句皆透露出對塔娜婉月的責備之意。
一旁的藥王委實是看不下去了:“女皇陛下所做的一切皆是為冷了你好,你竟然不懂得感恩也就罷,竟然還敢責備女皇陛下。”藥王抖擻著雙肩憤憤不平的繼續說道:“從來都是別人阿諛討好陛下,我追隨了陛下這麼多年,何時見過陛下這樣低聲下氣的百般討好過一個人,你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個男子在女兒國能受到這般無尚的榮寵已經是件讓人氣憤的事情了,還要女皇陛下低聲下氣的解釋半天,當真是不識好歹。
在場之人,不光是藥王,紛紛不平者數眾,只不過,藥王坦率直言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藥王寥寥數句,便說的蕭長弓一愣一愣,方才自己說別人要知恩圖報,現在自己又在做什麼,寧可護著一個要取自己性命的人也要與一個心心念念護著自己的人強詞奪理。
藥王的話句句在理,蕭長弓聽了心中深感愧意,或許這是塔娜婉月身為一個女皇不得已的行為。
蕭長弓正欲放低姿態與塔娜望月標示歉意,誰料塔娜望月目光凌厲的瞪向藥王:“藥王,你屬你話多,本座允許你說話了嗎?”
語氣凌厲,字字句句皆是責備之意。
蕭長弓愕然,藥王明明是在替塔娜婉月抱不平,塔娜婉月竟然為了自己要數落藥王。
自己當真是不明事理,若是繼續這樣下去自己的存在只會讓塔娜婉月漸漸的失去人心。
所以以後不能再像今日這般對待塔娜婉月了,畢竟她所做的一切皆是真心實意的為自己好。
於是蕭長弓上前一步,拉起塔娜婉月的手歉意的道:“婉月,我知道錯了,藥王並沒有說錯,若非她直言,到現在為止我還在屈解你對我的一片好意。”
“如此說來,你肯原諒本座了?”
蕭長弓訕訕點頭,滿臉歉意:“對不起,我錯了。”
塔娜婉月宛然一笑:“只要你不生我氣便好。”
兩人之間的誤會總算是解釋清楚了,只是透過這次封冠儀式,塔娜婉月對蕭長弓似乎愛的更深了些。
可是接下來塔娜婉月做了一件讓蕭長弓開始動搖心思的事情。
封冠儀式的第二日,蕭長弓怒氣衝衝的直奔塔娜婉月的宮殿而去。
方進門,塔娜婉月便感覺到了蕭長弓的渾身上下掩飾不了的怒氣。
“長弓新你聽我解釋。”塔娜婉月眉黛緊擰,見著蕭長弓便迎上前去解釋。
蕭長弓鐵青著臉色道:“你要如何解釋,想要刺殺我的分明就是那男寵而已,你為何要傷及無辜,他的兄弟姐妹都是無辜的你為什麼要下令將他們處死?”
面對蕭長弓的咄咄逼問,塔娜婉月神色犯難,蕭長弓如此心善,要如何他才能理解自己的初衷。
糾結了許久,塔娜婉月只能坦然說道:“長弓新,你可知道,我若是不除去他的親人們,哪一天他們偷偷的豐滿羽翼,然後再替他們的親人報仇怎麼辦?雖然我知道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且我又又巫蠱傍身,但只要是對自己存在威脅的事情,或者是任何人本座絕計不會給他們留下一點反擊的餘地,絕對不會!”塔娜婉月說的扎釘截鐵,這是她一貫的作風,現在也是女兒國的國法,家族中只要有一人犯下死罪,其餘人等一律同罪處死。
然而這樣的規定,蕭長弓似乎很難接受。
“就因為你的不留餘地,便要亂殺無辜嗎?”蕭長弓突然急切的上前抓緊塔娜婉月的手苦心婆婆的說道:“婉月你說說你這雙手究竟沾染了多少無辜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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