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
金鳳半信半疑,狐疑的看向谷洛冰。
“最後的戲碼往往都在後頭,就這樣就贏了顯得都沒意思,先讓他們高興高興一會吧。”說著便揮手示意金鳳退下。
此時此刻她沒有心思管大賽的事情。
贏了比賽,卻輸了人心,這樣又有什麼意義。
待金鳳離去之後谷洛冰一個人心事重重的來到了大賽的後臺。
她呆愣的坐在紅木椅子之上。
隨後冷凝峰並關切的行了過來:“洛冰你怎麼了,可有找到皇叔?”
谷洛冰呆滯的腰頭:“找不到了,已經找不到王爺了。”
冷凝峰見谷洛冰這樣的神情,肯定是撞見蕭長弓與金牡丹=二人。
若是真的沒有找到蕭長弓理應是焦急的模樣斷然不會置這樣失魂落魄甚至有些失望的樣子。
冷凝峰憐惜之餘,心中卻也開懷,隨即又關切到:“洛冰,王思彤的選票搖搖而上,若是不出意外,她就是冠軍了,你可有應對之策?”
會有這樣的結果,冷凝峰心知肚明,卻還是不放心,谷洛冰如何會如此的淡定,她竟然不著急。
她越是不著急,冷凝峰心中便越是沒有幾分把握。
谷洛冰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誰知道最後她又會來個怎樣的致命一擊。
谷洛冰卻苦笑著道:“輸或贏,對我而言又有什麼意義,一切都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是我自己執念太深,期望太過!”言畢訥訥的注視的前方,眼神呆滯迷離,空洞的沒有焦距。
“洛冰,你今日究竟是怎麼了?”冷凝峰輕輕的拍了拍谷洛冰的肩膀以示安慰。
“太子殿下,有沒有酒,洛冰突然好想飲酒!”谷洛冰突然哽咽著說話,喉嚨裡邊似乎嗆了太多的苦澀。
“來人,去上一壺上好的女兒紅!”蕭長弓對著身後小廝吩咐。
那小廝應聲著便走了出去。
不肖會便端著一銀壺走了進來。
“嘩啦啦!”清脆的酒水聲音,好似甘泉一般。
谷洛冰迷離的注視著眼前漸漸溢滿的酒盞,她扯唇苦笑,將慢慢盛滿酒水的杯盞推至冷凝峰眼前,而後她自己則端起眼前的酒壺便仰頭痛飲起來。
冷凝峰大吃一驚!當下便要將谷洛冰手中的酒壺搶奪過來:“洛冰,你這樣飲酒會傷了身子的!”
“你走來,不要管我,是朋友就陪我一起喝!”谷洛冰迷迷糊糊的將冷凝峰推搡開去。
冷凝峰無奈只得命人又去端來一壺女兒紅,然後大義凜然的道:“洛冰你若是不開心,本太子陪你不醉不歸!”
“哈哈哈!這才是好兄弟!”谷洛冰滿嘴溢滿了酒水,笑的有些苦澀。“此時蕭長弓已經請來大夫為金牡丹看病。
大夫亦未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便道是金牡丹勞累所致,只需好生修養便無大礙。
不會,二胖神色慌張的找到了蕭長弓。
二胖一見門便看見了仰躺在床榻上的金牡丹,心中稍有一絲不悅,便道:“王爺,都這個節骨眼了,您還有心思守著旁的女子。”
語氣雖不重,卻字字句句透露出責備之意。
二胖可是一直看好谷洛冰與蕭長弓兩人的,所以他自然是見得少有其它的女子橫在他們二人中間。
“二胖,不許亂說話,牡丹,牡丹她長得與本王的孃親一模一樣,看見她本王便像看見自己的娘一樣。”蕭長弓說著說著便深思起來。
“那麼王爺,你打算拿這個金牡丹怎麼辦?”
“本王要將她接回王府,然後像親妹妹一樣對待!”
二胖輕輕吁了一口氣,好在蕭長弓沒有對著金牡丹存了其他的心思,不然他都要為谷洛冰抱不平了。
“對了,大賽的事情進展如何?”蕭長弓一直拍二胖關注著大賽的進展。
“唉!”二胖沉沉嘆氣,緊接著說道:“王思彤現在的選票是遙遙領先,將其他選手甩在身後,就包括洛冰姑娘的選票亦整整少了其兩倍!”
聞者面色憂愁:“那洛冰呢,她現在在做什麼?”
“金鳳已經將大賽的事情告知了洛冰姑娘,可金鳳說洛冰姑娘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並且還說輸與贏已經對她沒有多大意義了。”
“是本王不好,她一定是誤會本王了!”蕭長弓喃喃道。
可如今要如何才能挽回這場死局,好不容易請走了一個長公主,難道還要再面對一個王思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