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洛冰驚慌失措的起身扯著大夫的衣袖。
大夫唯唯諾諾的上前查探了一番,最後連連搖頭嘆氣。
“大夫,你搖頭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話便直說?”見蕭長弓如此冷凝月亦是焦急不已。
眾人沉浸在一片水深火熱的憂愁之中時突然聞得門外尖細的通稟聲響起:“皇上駕到!”
“父皇!”冷凝月聲如蚊吶的輕聲呢喃,隨即領著眾人上前跪安。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齊聲行禮。
“都起來吧。”冷郝銘抬手示意眾人起身,他的身後隨從數名,還有一位身著宮中御醫服飾的中年男子,冷郝銘朝他示意一番,那中年男子便立馬上前替蕭長弓探尋起傷勢來。
“父皇,這是……?”冷凝月指了指前去為蕭長弓探病的中年男子。
“張御醫是宮中醫術最高明的一品御醫,朕聽聞長弓深重劇毒的訊息便第一時間趕來,不過月兒你怎會在此?“冷郝銘沒有想到竟然會在此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冷凝月微微憂傷的上前挽著冷郝銘的手臂,聲音低沉的回答道:“月兒聽聞皇叔深重劇毒,心中焦急便第一時間趕來,月兒未能及時前去給父皇請安,還望父皇莫要責怪。”
冷郝銘欣慰的撫了撫冷凝月的肩膀:“月兒長大了,現在說話行事起來不似之前那般的刁蠻任性,父皇見你如此心中稍有安慰,現長弓深重劇毒,只希望他能平安無事。”
說著兩人皆心事重重的朝蕭長弓望去。
此時張御醫依然替蕭長弓把脈完畢。
“張御醫,王爺的病情如何?”冷郝銘與冷凝月兩人紛紛上前關切的詢問張御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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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主動請纓
一旁的谷洛冰亦凝神聚聽著蕭長弓的病況。
“回皇上,王爺中毒至深,現暫時還未能尋得解毒之方。”言者神色憂憂。
“無解毒之方,那王爺可會有生命危險。”谷洛冰終於控制不住自己,還未等冷郝銘開口便兀自詢問起來。
“老臣已經用金銀針灸護住了王爺的心脈,毒性在短時間之內不會侵入王爺的五臟六腑,然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如張御醫所言以金銀針灸護住心脈能讓王爺維續多久的生命!”冷郝銘直截了當的便問出了所有人不願面對的現實。
“半個月!”
張御醫的回答猶如悶雷炸響一般在眾人心中激起驚濤駭浪。
王爺只能活半個月,並且還是像一個活死人一般的延續半個月的生命!
冷郝銘沉痛的閉眼仰頭,顯然也是不願意面對這樣的現實。
谷洛冰踉蹌著後退了幾步,這一切就像噩夢一般來的太快太兇殘,她若是知道事情會如此,無論如何也不會傷了王爺的心。
“王爺,你不能死,你一定不能死,洛冰還有好多話要對你說……”谷洛冰踉蹌著上前抓著蕭長弓的手,早已哽咽的不行。
“張御醫,難道連你也沒有辦法了嗎?”冷凝月緊擰著秀眉,似不甘心的詢問出聲。
張御醫並沒有立即回答冷凝月的問題。
他低頭思忖可一會,隨即緩幽幽的開口:“本來是有一解毒的辦法,然解藥實在難以尋獲,故王爺身上的劇毒等同於無藥可解。”
本來張御醫的意思是說蕭長弓的毒無法解除,可谷洛冰卻清晰的聽見了張御醫所說的“有一解毒的辦法。”既然有辦法不管解藥有多難尋找一定也要尋找,這樣至少是有希望的,總比好過沒有辦法。
谷洛冰深知蕭長弓現在的處境,現在亦不是傷心抹淚便能讓他好好的活著,眼下當務之急便是全力尋找能解除劇毒的解藥。
她相信有志者事竟成。
隨即起身徐徐行至張御醫跟凝望著他道:“張御醫,洛冰想知道張御醫所說的無法尋獲的解毒之法是何法?”
“對呀,張御醫,你快些把話說清楚,既然有辦法,怎麼可能無法尋獲,我冷凝國地大物博,什麼樣的解藥會尋不到。”冷郝銘亦上前附和出聲。
張御醫稍作思索方才緩緩道來:“王爺所中劇毒名為五邪毒,中此毒著必死無疑,除非又能能尋得這五毒之首,然後讓五毒蟲吸出王爺身上的劇毒,據醫藥典籍上的記載是為如此,但是這個方法至今沒有人嘗試過,故有無實用微臣也是不得而知。““不管能否解除王爺身上的劇毒,我們都理應一試不是嗎?”谷洛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