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盈聽完了之後,便轉身立馬騎上馬背上
為了安全起見,蕭婉柔便通知寧遠舟一聲,然後也騎著馬跟著楊盈的身後
而寧遠舟和任如意這邊也同樣的跟了上來
騎著一個時辰之後,太陽也緩緩升起,於是四人在山頂的另一邊,看著不遠處的安國
楊盈 : "那兒就是安都啊,你們說,我真的能帶著皇兄,從這裡全身而退嗎?"
任如意 : "事在人為"
蕭婉柔附議著,說道 : "只要你敢想,敢做,就一定能;拼盡全力為止"
於是楊盈聽著任如意和蕭婉柔倆人說的話,轉頭看向倆人,然後並注視著前方
楊盈 : "好"
這時,蕭婉柔感覺身體疼痛感來襲,於是便強忍著身體的劇痛,最終還是吐了一口血
楊盈震驚著,喊道 : "婉柔姐"
跟緊起後,任如意和寧遠舟順著蕭婉柔的方向看去,也看到這一幕
而在蕭婉柔從馬背上掉下來時,任如意立馬反應過來的接住她,然後便給她把脈
任如意 : "一旬牽機的殘毒還在她的體內"
於是寧遠舟聽著任如意這麼說,也從懷裡拿出前天晚上從章崧手下拿回來的解藥餵給她喝
喝過解藥的蕭婉柔,也慢慢醒來,有氣無力的抓著任如意的胳膊
蕭婉柔問道 : "如意姐,我是怎麼了?"
任如意回應道 : "你體內的一旬牽機的毒素髮作了"
楊盈點著頭,說道 : "是啊!婉柔姐,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吐血了,又暈倒,可嚇死我了,我好擔心你啊"
蕭婉柔 : "抱歉啊!阿盈,讓你擔心了"
寧遠舟 : "此事也怪我,要不是因為我,一旬牽機也不會轉移到你身上"
蕭婉柔搖著頭,說道 : "這怎麼怪你呢!是我自己要這樣做,使團的重擔在你身上,若你出了什麼事
使團恐怕會亂作一團,此事你也別放心上,要是覺得愧疚於我,以後就要好好待如意姐好就行"
寧遠舟點著頭,說道 : "好,你不說,我都一直會真心待她;一碼歸一碼,若是以後你有事相求,我寧某一定會照辦"
蕭婉柔 :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對了,我毒發的事,千萬別告訴錢昭,我不想讓他擔心"
而楊盈和任如意與寧遠舟三人點著頭,異口同聲回應著蕭婉柔的話
蕭婉柔 : "走吧,回使團,不然的話,李同光他們該等著急了"
三人再次點著頭,並 ‘嗯’ 了的一聲
由於蕭婉柔身體虛弱,任如意和寧遠舟一左一右的護著她
等幾人往回趕時,李同光就已經帶領他們等候著
而錢昭看著蕭婉柔臉色有些蒼白無力,便走了過去
錢昭擔心著,問道 : "你怎麼了?怎麼出去一趟,臉色如此蒼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楊盈眼神閃躲著錢昭,任如意和寧遠舟則是站在一旁默默的不說話
就連於十三用胳膊推著寧遠舟,詢問著原因,卻也沒問出什麼
於是蕭婉柔忍著身體的疲憊和疼痛,擠出微笑看著錢昭
蕭婉柔搖著頭,說道 : "沒事,只是受了點風寒而已,別擔心"
錢昭 : "別騙我了行嗎?"
而蕭婉柔見錢昭不相信,便對著他附著耳,小聲的對著他說著
蕭婉柔 : "是一旬牽機毒發了"
當錢昭聽見是 ‘一旬牽機’ 毒發後,立馬擔心和緊張的看著蕭婉柔
錢昭問道 : "感覺如何?還難不難受?現在怎麼樣了?"
要不是在外面,錢昭恨不得全身上下給蕭婉柔仔細查個遍
蕭婉柔搖著頭,說道 : "已經沒事了,我已經吃了解藥,放心吧"
而錢昭聽見蕭婉柔已經服了解藥後,驚訝的看著她,然後轉頭看向寧遠舟
寧遠舟沒有回應著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見狀,錢昭也向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的李同光,卻沒有耐心等待
李同光呵斥道 : "你們到底還走不走?真墨跡,再晚起程幾刻,就晚些到安都"
一向愛懟著李同光和唱反調的蕭婉柔,走上前幾步
蕭婉懟道 : "怎麼?侯爺,貴國可有什麼人,急著讓侯爺您等不及回去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