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手中的酒,也很疑惑的看向倆人
元祿好奇問道 : "你們為什麼…"
話還沒說完,就被任如意搶著給打斷
任如意 : "我想你應該並不喜歡別人的照顧和關心,不希望別人把你當作病人;你只想像普通人一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元祿肯定任如意說的話
說道 : "沒錯,打小我就這麼認為只要能喘口氣,該吃吃,該喝喝;這有啥的呀!我每多活一天我就賺到了"
說完便笑著,把手中的酒給喝完
蕭婉柔 : "說什麼胡話呢!說什麼喪氣話,你現在不僅能喘口氣,以後還能活著長命百歲,不用想著每天多活一天;少年就該有少年的樣"
元祿笑呵呵著低著頭撓了撓頭髮
說道 : "嗯,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也聽寧頭兒和錢大哥說過,婉柔謝謝你,謝謝你把我的心脈復原
要不是你,我的心脈不可能痊癒,可我知道自己的心脈從小不全,但是我堅定著以前能多活著一天是一天我就知足了"
蕭婉柔聽著他的話無奈著笑著嘆氣搖了搖頭
任如意笑著拍了拍他的頭
說道 : "小小年紀,別這副腔調"
看著他被嗆到,便拍了拍他的背
繼續說道 : "論經歷生死,我比你喝的酒次數還多"
元祿 : "但論對寧頭兒的瞭解,我比你們每個人都要強"
說著便看向任如意,於是便疑惑著
好奇問道 : "如意姐,剛才你在那兒我都看見了你是不是想讓…讓寧頭兒吃醋啊?以前你對他來直的來硬的,他怎麼都不從;所以呢你就想換個法子,表面上不勉強他,實地裡還是想引他吃醋,對不對?"
任如意聽著元祿的話若有所思
問道 : "那你覺得,這法子勝算大嗎?"
元祿 : "沒戲,寧頭兒見這招太多了,以前好多貴女都對他這麼幹"
蕭婉柔聽著也跟著起了好奇心,附著身體向倆人,用三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說,並且打斷元祿的話
蕭婉柔問道 : "那元祿你有沒有什麼法子,幫如意姐出出招,有什麼辦法怎麼樣才能收服寧遠舟的呢?"
元祿點著頭 ‘嗯’ 的一聲
回應道 : "法子倒是有,只不過…如意姐"
說著便轉頭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再看向任如意
繼續說道 : "看在咱倆的情分上,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寧頭兒這個人啊!嘴硬心軟,最受不了的就是水滴石穿"
邊說著邊笑著冷 ‘哼’ 的一聲
元祿又繼續說道 : "以前他也不喜歡我,我就抱著他腿不放;我就不管呢你看現在,他不也認了我嗎,他這個人最受不了就是別人默默對他好
所以你得摸著他的弦,順著他的意慢慢和他相處;他這個人愛吃甜食,可從來不主動說要;私下裡呢,喜歡雕東西,你要向他討,他肯定不給,但心裡又特開心;如意姐,有戲"
元祿說著並點著頭,說著肯定的話,他覺得任如意有戲,是一定行的
不是一定行,是肯定行
說完便不再理會任如意,而是讓她自己慢慢想,如何怎麼拿下寧遠舟
"十三哥"
元祿大聲喊著正在歡跳著的於十三然後起身走到他們
而於十三也應了一聲 ‘哎’,轉頭看向喊自己的元祿
元祿 : "你都不帶我"
於十三笑著,說道 : "來來來"
孫朗附議著,說道 : "快過來"
蕭婉柔挑著眉看任如意
問道 : "你覺得元祿說的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計劃?"
任如意 : "還沒想好,不過有的是時間"
說著便轉頭看向寧遠舟
蕭婉柔 : "說的也是"
說完然後便給任如意一個眼神,示意她去找寧遠舟
任如意也不再理會蕭婉柔,也起了身走著
而另一邊的楊盈看著錢昭他們烤羊
楊盈 : "這羊好香啊"
任如意 : "殿下,去跳舞啊"
楊盈 : "我不太會跳舞,你和婉柔姐一起吧"
還沒等楊盈怎麼拒絕,任如意直接拉著她的手,看向一旁的寧遠舟,然後也再拉著寧遠舟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