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任如意便開始講起當年的事情
那年,自己則是第一次見到年幼的李同光,當時的他,卻是傷痕累累
而昭節皇后說著事情的原由,本來還想和他一樣的守基和鎮業碰他玩,結果呢
卻是像她第一次見到他的那樣滿身是傷,於是並讓自己教導他
當時的自己很是不解,宮中都女傅來教他便是,為什麼還自己讓教了呢
昭節皇后解釋著,別說女傅了,就連男教習來了,都被他咬傷好幾個了
而他什麼都好,就性格有些的古怪,喜歡拳手腳踢;於是便想到了她最適合不過了
於是從那天開始起,自己也不斷的教他習武,還教他怎麼做人做事
直到教他十來年,他也得到自己的真傳,最後那次有新任務,自己見他有所前途,自己便也放了手
讓他入朝為官,等自己結束任務回來時,並才知道他等到安帝的鄭用,出征奮戰,也為他感到高興
任如意 : "講完了,就是這樣"
元祿 ‘哦’ 的一聲,說道 : "原來你倆已經有六年沒見了,我聽天道逃回來的蔣穹說,這個李同光武功極高,原來是名師出高徒啊"
蕭婉柔點著頭,說道 : "是啊!如意姐,果然還是你教得好,不過今天看來,這個李同光有些小瘋批啊"
任如意疑惑的看著蕭婉柔,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但無聲勝有聲
蕭婉柔解釋著,說道 : "如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想著,等哪天有空了,便與他切磋武功
不過,如意姐,你放心,如果到那時,我收著力就是了"
任如意點著頭,說道 : "正好到時候叫上我一起"
蕭婉柔輕笑著點了點頭,便也應了一聲 ‘好’
元祿好奇著,問道 : "如意姐,長慶侯是不是喜歡你啊?"
蕭婉柔 : "但凡是個男的都會喜歡吧!更何況是李同光;我覺得他喜歡如意姐,今天我看他的眼神,不僅僅只是師徒關係那麼簡單吧"
任如意 : "不知道,也不關心,這些年對我有意思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有好奇的,有又愛又怕的
也有想借助我手中勢力的,我哪有空一個個去理會
你們與其在這兒,瞎想我的風流韻事,不如想想怎麼應付李同光,這個難纏的引進使吧"
蕭婉柔擺著說,說道 : "如何怎麼應付李同光,也不管他到有多麼的難纏,那就不是我這個外人來擔心了吧
所以這個 ‘你們’ ,也不包括我在內了吧!畢竟這使團的掌事是誰,就由他來操心和擔心這件事情"
元祿 : "你們?看來是被寧頭兒氣到了"
而任如意聽著倆人一唱一和的,有些疑惑和納悶,尤其是元祿說的話,感到不解
任如意質問道 : "你怎麼知道?"
元祿解釋著,說道 :"小時候我爹和娘都這樣,每次我娘吵架了,就好幾天不理我爹;但每次做錯事的也都是我爹"
蕭婉柔附議著,說道 : "雖然我爹孃平常很少吵架,我娘也亦是如此,每次真的做錯事的也都是我爹"
任如意嘀咕著,說道 : "我也沒想到,對於這件事,他像變了個人似的"
蕭婉柔也嘀咕著,說道 : "當然是吃醋了唄"
元祿納悶和不解著,問道 : "你們說什麼?"
任如意 : "沒什麼"
蕭婉柔搖了搖頭,說道 : "沒什麼啊"
元祿再次問道 : "如意姐,你有沒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喜歡李同光啊?"
任如意反問道 : "你到底是站你家寧頭兒那邊?還是李同光那邊啊?"
元祿堅定著,說道 : "肯定是寧頭兒啊"
任如意解釋著,說道 : "我!不喜歡小屁孩,好了,故事講完了,好好睡覺;我得去看殿下了"
蕭婉柔喊著,說道 : "如意姐,等等我一起"
而蕭婉柔說著,便站起身來,笑著揉了揉元祿的頭
蕭婉柔繼續說道 : "乖的的,聽如意姐的話,小孩子早點睡覺,我也去看一下殿下了"
說完之後,便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順便幫元祿把門關上
元祿暗自說道 : "你也就比我大幾個月而已,怎麼搞得自己跟個大人似的;如意姐,不喜歡小孩,那李同光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