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別怕,叫楊伯伯。”
曉曉看了眼楊父,“楊伯伯。”
叫完便將腦袋埋進文澤才的懷裡。
楊父見曉曉害怕自己的模樣,頓時有些尷尬,他又不敢再發火,只能惡狠狠地瞪了眼楊永勝。
對於小女孩,楊父是很喜歡的,可惜他就只有楊永勝一個兒子。
還是個不爭氣的。
越想,楊父越生氣。
而文澤才將曉曉哄好後,便讓她去灶房找田秀芬了。
他回頭看著楊父,“楊叔,你乃是甲子日未勾陳兇,戌天刑兇之時出生,重四斤三兩,稱骨卻只有五兩八錢,五兩蹉跎氣難成,八錢老後可耽衰。”
楊父瞪大眼,他出生的時候確實被長輩稱過重量,幾個兄弟裡他最重四斤三兩,為了這還特意請老長輩摸過骨頭,那老長輩說的骨重也是五兩八錢,這事他從未與小輩說過,長輩已經不再,幾個兄弟又不是多嘴的人。
這文澤才卻知道得這麼明白,實在是匪夷所思。
見楊父發愣,楊永勝戳了戳他,“爸,他說得對不對啊?”
楊父一把拍開他的手,深深地吸了口氣後,看著文澤才道,“這有什麼稀奇,我出生的時候可沒稱過什麼重,別張口就來。”
文澤才挑眉,“有沒有這回事你我都清楚,楊叔,請你別對我這麼警惕,我與楊同學是同學,又在同一個學校,我不可能為了騙錢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那可不一定,”楊父哼了一聲,“江湖騙子哪個不是張口就說你印堂發黑的?”
文澤才嘆了口氣,他看著父子二人腦門上明晃晃的黑氣,“可你們確實是印堂發黑,你若不信,現在還有兩天時間,可以試試運氣如何。”
楊父沒說話。
“虎星造作親人亡,你且看看明日你的至親是否會去一個。”
文澤才的話剛說完,楊父便拉著楊永勝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爸。。。。。”
“閉嘴!”
楊父回家後,特意去幾個兄弟姐妹家看望了一番,發現他們都身體健康,說話中氣十足後才放心的回到家。
他看著楊永勝冷哼道,“你叔叔伯伯們好得很,就是再活二十年也不會出事,以後離那個姓文的遠點!”
結果第二天清晨他們一家剛起床,就有人敲門,楊永勝去開了門後直接坐在了地上,楊父正要罵人就見大哥家的侄兒正跪在門外,披麻戴孝過來報喪。
“二叔,我爸昨天晚上去了。”
“怎麼會呢?!”楊父又驚又悲,“昨兒個不是好好的嗎?”
“喝了幾杯酒,半夜起來上茅房,結果摔了一跤,我們、我們昨兒都喝多了些,也沒人聽見,今兒早上還是我媽起來發現的,結果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