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了摸下巴,“唱的都是同一曲?”
“是。”
祝梅花點頭。
旁邊聽著的趙大飛好奇道,“唱得好聽嗎?有那種味兒嗎?”
秦勇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文澤才扶住額,祝梅花倒是沒覺得什麼,她回著,“唱得非常好!而且完全不是我妹妹的聲音,感覺真的和另外一個人一樣。”
趙大飛眯起雙眼,“鬼上身?”
文澤才一巴掌拍在他的身上,“青天白日的別胡說!”
可祝梅花卻白了臉,她穩住情緒低聲道,“我爺爺說,在我們那鎮上,大概五十年以前住著一個唱戲的,還是旦角,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反正最後死得挺慘,還是自殺的,自殺的那天晚上鎮上的人在半夜兩點半的時候聽見那人唱曲,第二天便發現死了。”
趙大飛嚥了咽口水,往文澤才那邊站了站,秦勇也看向文澤才,文澤才問了祝蘭花的八字,然後算了一卦。
“刀佔罪虛,木禎翼安壁,你們兩人的八字是一樣的,又是雙胎,且不是陰女,所以鬼上身是不可能的,因為你們的八字顯陽,那些東西是不會沾你們的。”
聽到這話,趙大飛等人都鬆了口氣。
“那我妹妹到底是怎麼了?”
祝梅花有些想不通了,既然不是鬼上身,那現在這模樣也實在說不清啊,“咱們鎮子上已經有好多人知道這事兒了,成天對我們家議論紛紛的,我爹孃都不願意出門了。”
文澤才想了想,拿出一張黃骨漿紙,然後將精血滴在上方疊好後遞給祝梅花,“拿回去後放在你妹妹的枕頭底下,明天過來告訴我反應。”
祝梅花猶豫地看了眼秦勇和文澤才,秦勇伸出手替她接過那張黃紙,“我跟著你一起回去,明天我過來跟大師說,你去上班。”
祝梅花姐妹在一家紡織廠上班,這些日子廠裡本來就忙,祝蘭花已經請假了,她要是又連著請假,廠裡的人一定會不高興的。
所以一聽秦勇這話,祝梅花也露出了笑容,“謝謝表哥。”
等秦勇他們走了後,趙大飛坐在剛才祝梅花坐的地兒,“師傅,真不是中邪嗎?”
“不是,”文澤才看了眼他,“如果是,我早就讓她去請道士了,畢竟那東西我不會。”
趙大飛的冷汗又出來了,“真有那東西?”
“自然有,”文澤才點頭,“世間還有許多是咱們不知道的,咱們能做的就是問心無愧,這樣即使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