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解釋一下。”
餘讓看了他兩眼,艦長不論什麼時候和人說話時,都顯得很真誠,餘讓想了想:“好的,但我不知道怎麼弄。”
阿德加內站起來,走到餘讓身旁,伸手在他耳朵的上的光腦上觸碰了幾下:“這個是共享功能,可以選定專門的共享者,但我們現在只有兩個人的壞境,可以全屏共享,你看見了嗎,選擇一下。”
餘讓偏頭側開自己耳朵,幾秒後,和法賓聊天的頁面就投到了空白的牆壁上。
阿德加內按住牆壁上一個按鈕,低聲道:“你好,法賓,很不巧從來沒有和你見過面,下次有機會和你見面。”
“你是……?”
“嗯,我叫阿德加內,目前就職於阿波羅號,三年前因為意外而受傷,於半年前在餘讓家養傷。”
“……”法賓久久不語。
“感謝你幾年前給餘讓投遞的婚姻申請,讓我們有機會相識。”
“……”法賓在很久之後,才有些失語地說,“我搞不懂,他失憶又是怎麼回事?”
阿德加內面色不變,溫和冷靜地說:“你知道,他當時傷得很重,這是我們阿波羅號上最優秀的醫生所商量出的治療方案。”
“怎麼可能?他以後都不會記起過去的事情?他忘記了我?忘記了媽媽們?”
阿德加內笑道:“他之前發生的事,我們都可以告訴他。比如你想要告訴他一些對他而言很重要的事情嗎?或者他過去發生的,對他而言很有意義的時刻,還有一些他開心的記憶,我們都可以告訴你。我之前就告訴他你是他的哥哥。”
法賓在沉默了很久後,嗤笑了聲:“也是。”他轉而對餘讓說,“餘讓,反正你以前過得也沒什麼特別的。你就我一個關係不太好的哥,兩個不太負責任的媽,沒有朋友、沒有愛人。有一次聚餐時,你和我聊自殺,我問你什麼是自殺,你說給自己一刀,真是個荒唐可笑的想法,那一度讓我覺得某天你會偷偷給自己一刀,給我們一個驚喜。”
“法賓先生。”阿德加內打斷他的話。
法賓哦了兩聲:“隨便吧,我聽你說話語氣也比過去要好了點,你要跟著這個……移民別的星球嗎,挺好的,那再見啦。你的錢我到時候轉給你。”
“阿德加內……”法賓沉默了片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