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最堅固的盾,抵禦各方來襲;為你手中最鋒利的劍,掃清一切障礙!讓螻蟻匍匐在你身下,讓世界高呼著您的名號,安國。”一直沉默的玄武霍的站起,拔出腰間的劍,在手掌上劃了一道。
“啪嗒”是鮮血落地的聲音。
錦繡轉身,看到玄武堅毅執著的眼神,還有那手間的鮮血。
青龍、白虎、朱雀驚訝地看著玄武,想不到長年沉默的玄武為什麼會在此刻突然表明心跡。有了第一個,那麼第二個,第三個也會慢慢的出來,可是……錦繡已經沒有時間給他們了。
“好,餘下的三人,你們便回蘇府吧,便說我安國郡主,不習慣你們的服侍。”錦繡冷冷說道,薄涼的語調淡淡落地。
“主子!”朱雀驚叫道,“朱雀,朱雀也願……”
錦繡突然笑了:“朱雀姐姐,回去好好練練微笑,以後會有用的,但是我二人並沒有主僕的緣分呢。”
錦繡的語調突然柔和了下來,可是此時的朱雀卻更加的感受到遙遠的距離。或許剛才,她的小主子還有一絲挽回的意思,可是現在,卻是一絲也沒有了。
“是。少主。”三人再次伏在地上,以一種恭敬的語調。
幾個呼吸的時間,三人便消失在錦繡的視野以內。
這狹窄的空間以內,還縈繞著一股腥甜的味道,是玄武血的味道。
“你叫什麼名字?”錦繡問道。
玄武回道:“玄武。”
“過去的名字。”
“臨川。定國公賜名‘閃電’。”玄武繼續沉默。
“臨……川……”錦繡在口中細細咀嚼了一會兒,“倒是個好名字。‘玄武’這名字嘛,要大家夥兒一起才好聽,如今在我身邊的可就只有你一個了,再叫這個名字可就不好聽了,便叫回你原來的名字吧。”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轉瞬又歸為一潭死水,“謝主子。”
“剛才看你說得這麼激昂,現下又變回一潭死水了。倒也真是根木頭。”錦繡輕笑兩聲,“手伸出來。”
臨川聞言便把兩隻手都伸了出來,兩隻手上佈滿了老繭,是一雙習武之人的手。只是有一隻手上,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深可見白骨。此刻仍舊血流不止。
習武之人的身體素質自然要比常人好得多,要劃開已是不易,要劃得這麼深,想必也是下了大力氣的。而且這麼久了都還沒有結痂的痕跡,怕是真的太深了。看其臉色已是蒼白無比,這血怕是已經放了大半了。可此人卻是不曾呼號半句。
也是個硬漢。
錦繡的指尖劃過臨川的傷口處,一注水流汩汩而出,將臨川的手圍在其中,而鮮血卻沒有半分在水中瀰漫的痕跡,之間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直到手上只剩下一道淺淺的肉色的疤,而這疤,也十分迅速的變淡,直到看不出一絲痕跡。
臨川眼中閃過一絲訝色,而此時的錦繡卻突然倒了下來,臨川連忙用手接住。
“扶我上床。”錦繡聲音低低地說道。
她的精神力本來就不強,先前本來還打算對那幾人用精神力攻擊迫使他們服從於她,可是想了想就放棄了。但由於先前步步加深的精神力控制,還是耗費了她不少精力,要不然,她一個五歲的奶娃娃,哪兒來那麼大的壓力讓那幾個彪形大漢屈服啊?
再加上剛才又引了空間裡的水出來給臨川療傷,那可是實物啊,要耗費的精神力可比無形的精神力控制強多了。錦繡此時只覺得一陣脫力。
臨川半抱著錦繡溫軟的軀體,將她放在床上,心中只覺得一陣感激,這主子,可是為了他在耗費她的心力為他治療啊。只是剛才那種手段,他倒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想歸想,可是小主子現在分明就是透支了模樣,將錦繡的身子放端正了,半解開她身上的衣物,露出肉肉的,瑩白的雙肩。
大手放在錦繡的背上,就想為她輸內力進去。
錦繡察覺了臨川的意圖,連忙擺擺手對他說:“我並非習武之人。體內沒有內力。”
“那你……”臨川更加驚訝了。
“箇中緣由我過段時間再來和你解釋,我現在累得不行,讓我睡一會吧……”錦繡可憐巴巴地看了臨川一眼。
臨川無奈地將錦繡的身子放平,幫她蓋上棉被。
錦繡合上眼,低聲說道:“去幫我找找春蘭春竹……”
說完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臨川嘆了一口氣,看著錦繡那安詳柔和的面孔完全無法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