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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口裡鹹鹹的,還有某樣東西,往外吐了下口水,才發現被打掉了一顆牙齒。

對於一個老警察來說,在領導面前低頭哈腰肯定有過,而且還是經常的,但挨耳光的事情基本上不會有,多數時間都是在打罪犯的耳光,現在竟然被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打耳光打得好玩,於譚國柱來說,根本就是奇恥大辱了。

譚國柱還是比較相信在大豐派出所的證據已經完全被毀掉,而所長謝有才貌似也被打死了,他親眼看見謝有才像蛤蟆一樣趴在地上,雖然後來被拖走了,料想也活不成。

而楚雪嬌本人不能成為證人,他若咬緊牙關,或許可以倖免於難的。

當即也一派豁出去的樣子,耍起橫來:“有本事你們就把老子打死,也不要指望老子屈打成招!”

楚雪嬌冷笑一聲:“你大概是想著,你把大豐派出所的證據已經毀了,我拿你沒法。也許你沒有動腦子想過,反恐局的人打死一個恐怖分子,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呢?”

譚國柱說:“可我是警察,一名老警察,不是恐怖分子!”

話才完,楚雪嬌又是一腳蹬過去,直接將譚國柱蹬得撞到牆上落下。楚雪嬌說:“你大概沒想明白,在現在亂成一盤沙的江海,派出所被襲,公安局被炸,你們的市委書記都將被問責,這個時候,是我站在江海說話算話。我說你是恐怖分子,你就是,無需證據!”

李龍虎走上前,一把揪住譚國柱的衣領,把嘴巴湊近他的耳朵說:“她一點也沒有嚇你,但我還是得告訴你一件更不幸的事情,你以為你把派出所的證據都毀了,卻不知道你們的所長謝有才其實沒有死,他奇蹟般的活下來了!”

話落,一腳就鏟在譚國柱的腳下。

譚國柱頓時站立不穩,一膝蓋就跪了下去。李龍虎指著他說:“從這個時候起,你只有跪著說話的資格。十分鐘後,你還死鴨子嘴硬的話,那麼你就只有躺著說話的資格了!”

結果,譚國柱把手按著地上想站起來。

才站到一半,李龍虎“呼”地就是一腳出去,只聽得一聲慘叫,譚國柱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李龍虎這一腳,爆發力很猛,鐵了心踢斷他的腿,給他點顏色看看。

譚國柱扶著斷腿的地方,痛得太陽穴的血管都高高鼓起,但還是儘量忍著不哀嚎出聲。

李龍虎說:“你是老警察,當然應該知道,對付窮兇極惡的罪犯會有些什麼手段。而且,你若是交代遲了,再產生什麼災難性的後果,那你的命運可真就跟著悲劇了!”

譚國柱還是咬著牙說:“我從來都是依法辦事,你們這是想屈打成招,要真是這樣的話,你們想給我安什麼罪名由你們安好了!”

李龍虎二話沒說,走上去就將腳往譚國柱那斷腿的地方落下去。

“啊呀”

譚國柱頓時殺豬般的嚎叫起來,雙手想去把李龍虎那腳拖開,但根本就紋絲不動,譚國柱的額頭已痛得滲出了汗珠。

李龍虎說:“我不知道這間審訊室裡有沒有監控,但既然你能做得出毀掉監控的事情,我應該也做得出來,所以,即便今天在這裡把你打殘廢,甚至給你兩槍都沒關係,我們說你是之前追殺謝所長受的傷,它就是!”

楚雪嬌也在一邊恐嚇:“看來,我們得用這裡的刑具才行了。”

李龍虎說:“不用了,我最擅長的手段就是傷口上撒鹽,比任何刑具都有效!”

傷口上撒鹽?楚雪嬌說:“也不錯,不過這裡貌似沒鹽,我找人送來。”

轉身就真準備去喊人送鹽,李龍虎一伸手拉住她說:“不需要鹽的。”

“不需要鹽?”楚雪嬌問:“那用什麼往傷口上撒?”

李龍虎笑:“我怎麼覺得你這麼可愛呢?這傷口上撒鹽只是一種形容,意思是我會給他慢慢的弄出傷來,然後再在他的傷處上做手腳,加深他的痛楚。譬如像現在這樣!”

當下,那踩在斷骨處的腳又使了使力,譚國柱再次痛得嚎叫起來。

李龍虎說:“當然,這只是第一處傷,第二處傷你覺得選哪裡好呢?”

楚雪嬌想了想說:“腳踝骨吧,用鐵錘敲,還算是比較痛的。”

李龍虎搖頭:“不,那只是一些老套的普通辦法了。”

楚雪嬌問:“那你說選什麼地方?”

李龍虎說:“嘴巴。”

楚雪嬌問:“嘴巴怎麼弄,把他舌頭割了嗎?”

李龍虎說:“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