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搖搖頭:“他可能甚至不知道我參加這個劇組了。”她忽然抓著我的手說。“你不是說他去國外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嘆了一口氣說:“其實他和你一樣是我的客戶。”
“這個我已經隱約猜到了一些。只是其中有些細節怎麼也對不上,你們曾是那麼好地朋友,為什麼現在連個電話也沒有了?”
我又嘆了一口氣:“唯一不同地是他來自未來,我們第一次見是6月12日,可當時的他是從6月17日來的”我把詳細的經過跟李師師講了一遍,她的眼睛裡不時地閃過恍然的神色。
李師師捂著嘴道:“難怪我總覺得有兩個金少炎,你還說他們是雙胞胎”
我說:“我管來自以後那個金少炎叫金2,看來他是真的很喜歡你,他在和金1合併的前一夜也確實請求過我把你介紹給現在的金是你要知道,金2金1雖然是一具身體,但他們的經歷性格完全不同,現在的金1根本就是個花花大少。”
李師師有些失神道:“這麼說現在的金少炎還是認識你的,只不過唯一的記憶就是你把他打暈了,所以你們是仇人?”
我點點頭:“所以我一直挺擔心他見到你,他知道我們有關係,我就是怕他因此連你也恨上了”我看李師師有些黯然。說,“你真的特別想拍那部戲?”
李師師衝我勉強一笑:“你的學校不是還缺文化課老師嗎——我目前可以教小學了。”
我知道她雖然這麼說,但那部戲其實已經在她心裡紮了根
晚上我曾試著搜尋一些金2在過的證據。比如以前秦始皇用過地MP4那些照片。後來才想起在金2迴歸的前一天我特意把這些東西都刪了。剛認識金2的時候我只想賺那500萬,即使我們之後成為了朋友我從沒想過在他併入原來地軌跡以後再去拿這些事情打擾他。其實就算那些照片都在也同樣說明不了什麼,本大叔只是染了一下鬍子而已就害得美國情報局地工作人員不眠不休幾十個小時去求證這是不是他本人,現在科技太發達了。
我突然也有點想那個金2弟了,那個能和我們就著果醬喝茅臺地兄弟。
凌晨1點多的時候時遷傳來訊息:“厲天向著春空山方向下去了,他們有人接應,我沒能再跟著了。”
我聽他聲音很虛弱,忙問:“你沒怎麼樣吧?”
“一點皮外傷,那個跟蹤過你地人輕功真的一點也不比我差。”
“是八大天王裡的人嗎?”
“不認識,他的功夫很好,但顯然不是我們那會的人。”
山,很耳熟的地方,而且從有人掩護這一點來看對方就在那裡。
第二天一早,我一個人開著車上了高速公路,跟著路標的指示轉了幾個彎終於上了正路,路邊是綿延的綠草地,放眼看去還有遠山的黛影,沒想到風景居然不錯。
我之所以誰也沒帶是不想太顯眼,好漢們和方臘的那幫手下簡直就是貓狗不和,見面就得拋頭顱灑熱血,而我找這個幕後黑手正是為了徹底化解我們的問題,避免這樣的場面出現,至於安全,他想害我早就害了,還不如磊落一點,我甚至連板磚都沒帶一塊,我不認為我能用它把八大天王都撂倒。
車子跑了好一會前面的路還是筆直一條,連窗外的風景都好象是粘在玻璃上的一樣沒有變化,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因為遠離市區越來越清新的空氣。
又過了一會我能感覺到路面明顯上升了,與此同時我隱約看到了前面一幢建築巨大的拱頂浮影,這裡清晨的霧氣還沒散盡,也不知是真是幻。
等我來到跟前才發現這是一幢超級豪華的別墅,兩扇大鐵門緊合——每一扇都有肉聯廠兩個大門那麼大,門上鏤刻著古樸威嚴的花紋,由此可以看到裡頭迎面是一棟歐洲中世紀風格的大樓,三分像別墅,倒有七分像座城堡,樓前的花壇裡,一個老太太戴著草帽正在澆水,看來是這家主人僱的花匠。
我停下車,剛走出來,突然兩隻沙發那麼大的藏獒不由分說向我撲來,把擋在我們之間的大鐵門撞得嘩啦嘩啦直響,我不禁往後倒了倒,嚇出一身冷汗,這要是被它們撲住,再加點豆漿稀飯,我正好是它們一頓早點啊。
兩條狗在鐵門後一個勁地衝我低吼,那個正在澆花的老太太不知跟誰說:“你們兩個把狗看好行不行?嚷得人頭疼。”
看來傭人裡這老太太的人緣不錯,很快就有兩個人走過來,笑嘻嘻地牽著狗走了。那老太太繼續低頭忙她的,也不理我。
我走到鐵門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