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走廊,大概三四步的距離,突然從背後的窗戶跳進一條喪屍犬,如同前面所描述的那樣,剝了皮的喪屍犬比獵狗更加兇殘,更加沒有畏懼感,像這種以度著稱的變異物種,如果不及時現會很棘手,如果不是在空闊的走廊,換做其他地方,很可能會遭到致命的伏擊。
吉爾早就接到宋凡的警告,所以一開始就警惕著四周情況,一有變故立馬做出反應,早早的將槍拿在手裡,抬手就是一槍,子彈急旋轉,出膛拉出一條火線筆直的射入了喪屍犬的左眼,然後從後腦勺炸開,幾乎和以前一樣的死法,在還沒有落地時就已經瞬間斃命了。
瑞貝卡雖然也接到了宋凡的警告,但由於和宋凡接觸的時間比較少,對於他的一些事還不太瞭解,所以她並沒有把宋凡的警告當真,只是將它作為一種警示,一個善意的終告。
但當預言實現的時候,瑞貝卡驚呆了,滿臉驚詫的看著宋凡,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未卜先知。看著他,聲音有些顫抖著說道:“你……你……”
“不要問我為什麼,這不是你應該做的,你的任務是完全服從上級命令。”宋凡並不想解釋太多,就算解釋給她們聽,她們也不會明白。自己不需要向她們解釋什麼。要想活下去,他只能這樣。他並不想惹什麼麻煩,可往往麻煩總是找到他身上來。
吉爾能完全的聽從自己的,那是因為自己答應幫她調查詢到安布雷拉公司犯罪的證據以及實驗樣本。雖然兩人還沒有建立起完全的信任,但是這種微妙的合作卻是必不可少的,誰也不會計較對方做事的因果,只求目的。
而瑞貝卡卻是另一種態度,她不像吉爾那樣,骨子裡那種士兵的信仰要比吉爾強烈許多,再加上她是新人的緣故,所以不需要向她許諾什麼,只需要嚴格控制她的思想,始終貫徹和實施與她骨子裡忠於上級忠於命令的信仰相結合便能駕馭她,畢竟她剛剛進s。T。a。R。s。不久那種部隊上的宗旨尚未完全泯滅,和吉爾這個s。T。a。R。s。老人不一樣。
宋凡顯然摸透了兩人的性格,這要歸功於他熟知劇情上。
瑞貝卡聽宋凡說罷,便不再疑問什麼,眼睛瞥見那具躺在地上的喪屍犬的死屍,注意力才轉移到那上面。
當看到喪屍犬身上地傷口時。不免多看了吉爾幾眼。眼中閃過一絲地駭然。她地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出了喪屍犬身上地致命傷。和其他隊員不一樣地是。也許是因為醫生地通病。瑞貝卡能夠更加理性地面對死屍。同時對吉爾地快搶暗暗心驚。
吉爾彷彿覺了瑞貝卡眼中地驚訝。只是淡淡一笑作為回應。
宋凡不是部隊地人。不能體會到那種技能較勁地心思。對武者地比鬥之心更無半點明瞭。只是擺擺手示意兩人動作快點。不要在這裡磨蹭。
“瑞貝卡你走在前面……”過後哪句小心喪屍還沒有說出口生生地卡在嗓子眼裡說不出來。就見瑞貝卡走到走廊盡頭奪門而入。宋凡大驚喝道:“小心。吉爾快!”大手一揮。吉爾早就蓄勢待命。宋凡一聲令下她早就飛撲過去了。
剛到門口。一條黑影閃了出來。吉爾見罷急忙閃身讓了開去。撲通一聲。那黑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待到看清吉爾赫然現。倒在地上地那人分明是一個喪屍。和樓道地那具屍體一樣。眼前地這頭喪屍也是被人生生切斷了脖子。只靠一層皮才沒有身異處。猩紅地血流得滿地都是。空氣中瞬間瀰漫起濃濃血腥氣味。
與上一個不同的是。吉爾能清楚的看出那喪屍先是被人從右向左折斷脛骨,而後一刀切開脖子的,因為人體工程學有說過人的脛骨從右向左擰是最容易折斷的。由此不難猜想瑞貝卡的手段,如果不是這樣,憑多鋒利的刀具也不可能切開脛骨,脖子上的切口也不可能這麼整齊。震驚於瑞貝卡手法的同時,更是對她快的反應力驚駭不已。
這時,瑞貝卡也探出身來,示意宋凡可以透過了,餘光瞥見吉爾的反應,不免得意一番。總算扳回一局。
宋凡只求目的不會在乎過程,自然對她們倆之間的事無法明瞭。只是點點頭作為回應。隨後走了進來,吉爾也反應過來跟在他身後進去。
宋凡來到進門直接來到側面走廊,細窄的走廊中間過道里有一個隱藏的空間,那裡有一尊石獅像,宋凡拐個彎走進去來到石獅向跟前。
仔細看去那獅石像的右眼上有一個缺口,正好和宋凡從食堂大廳鐘錶暗格裡得到的寶石大小形狀一樣,宋凡從和包裡掏出寶石然後放在石獅像右眼的缺口上按好。
這時聽咔嚓一聲,那獅石像緩緩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