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保密工作做的甚好,就連我之前都被瞞的死死的,他憑什麼會讓這兩個人加入。不久後我還得知,甚至就連光頭司機和被當祭品的女孩都是他找來的,只可惜剛到這裡那兩人就陷進去了。
讓我疑惑的地方就在這裡,以二舅謹慎的個性,他為什麼用這些生人而不用下面的趟子手呢?最重要的,如果這幾個人是行裡的高手,那還有得一說,可這幾個人明顯都手段平庸,沒有本事不說,還個個脾氣怪異,難道只是找他們過來充數的?
“這裡。”二舅那邊已經找到了線索,我搖搖頭走過去。這些事情我這個局外人看的是雲裡霧裡,不明不白,事件的前面和後面,處處都籠罩著一團迷霧,看來要搞清楚,不下大功夫沒有好的運氣那是不行了。
祭臺的邊緣有一道淺淺的痕跡,彎彎曲曲如巨蛇爬行留下的痕跡,我見過那女孩變成怪物後的行走方式,她的雙腿喪失了行走的功能,只能像蛇一樣在地上扭動爬行,所以我並不意外。
痕跡延伸像祭臺深處的山峰上,看著那幾乎直上直下怪石嶙峋的危崖,我突然想起一件被我忽略了很久的非常重要的事情。這裡竟然沒有一點積雪,不僅僅是這祭臺上,整個山谷都是,且這裡的溫度比外面要高很多,一些地方甚至可以看見碧綠的樹木和草叢,與外界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怎麼可能?我猛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一場大雪將大半個賀蘭山脈都變得銀裝素裹起來,我確定這山谷也在其範圍之內,為什麼這裡一點雪都看不見呢?而且這裡的植物很奇怪,不是外界那種季節性的植物,而都是那種無氣候特徵的植被,也就是那種一年四季都一樣的植物。這似乎只能說明一件事,這裡的氣溫一年四季都變化不大的。
第45章 登山
處在這樣一個地理位置,這樣的現象幾乎是不可能,畢竟這不是地下,就算山谷是完全封閉的,也無法抵擋低溫和高溫的蔓延,那究竟是什麼讓這裡始終保持如一呢?
我想不通,將問題拋給了二舅,但經驗豐富的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猜測與這裡的地形有關,甚至可能當初楊蓮真伽就是覺得這裡的環境獨特,所以才選擇這裡作為安寢之地的。
我覺得還有些道理就沒有再多問,將注意力放在我們面臨的問題上。痕跡所過的地方都是非常陡峭危險的地方,有些任我甚至覺得人是不可能爬上去的,如果我們要順著這痕跡尋找過去的話,無疑是非常困難的。
“我們能上去嗎?”我問,純粹是下意識的,山峰的陡峭逼厭,讓我有種很不安全的感覺,哪怕只是站在它下面。
二舅笑了一下,侃侃而談的跟我說,作為一名倒斗的高手,探險經驗無疑是一些探險家都比不上的,他們是技術最全面,力量、智慧、想象力以及情商都無疑要高人一頭。二舅說,倒鬥也是一門技術,而且還是一門需要難度很高的技術,並非你聰明,並非你身強力壯就可以成為一名倒鬥高手,這同樣是需要天賦的。
對此我嗤之以鼻,聽他的口氣,盜墓好像都成為一門藝術了,可二舅聽後卻哈哈大笑,說倒斗的確是一門藝術,只不過是一門破壞的藝術,一個倒鬥者,就是要用最完美的方法將地下的財富弄到地面,就像是一名刺客,他要乾的就是用最簡單最直接最有效最安全的方法殺死自己的目標,倒鬥也同樣如此。
在倒斗的過程中,難免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和危機,尤其是突如其來的,這就需要人隨機應變,在最短的時間用最有效最簡單的方法解決遇到的問題,而要做到這一點,無疑需要大量的經驗和基礎知識的積累,這才是一個倒鬥高手身上最精髓的地方。
說話間,旦子和揚子已經各拎著一個大黑色帆布包來到了崖壁邊,我心下好奇,問他們裡面裝的是什麼,二人卻不答話,只神秘的笑笑,不過雙手已經在我面前將拉鍊開啟了。
裡面竟是清一色的登山工具,鋼絲索、安全扣等,還有一把看起來非常霸道的勁弩,有效射程足有數百米。除了這些遠距離的登山裝備以外,還有一些鷹爪之類的小工具,這是在短距離輾轉間需要用的東西。讓人驚訝的是,這些裝備看起來都是特製的,比如登山鞋,鞋底有一層細密的釘子,只不過不到半厘米長,但穿上這種鞋,就算在再滑的地方也不用怕了。
還有手套,同樣有一層釘子,只是更細更小,揚子說這東西就熊瞎子的舌頭,要是在人臉上那麼劃拉一下,估計就沒有什麼好地兒了。
沒有人問這些東西怎麼用,揚子和旦子剛將這些東西拿出來,二舅和吳軍夫妻二人就各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