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姓名消了。
可惜江浩澤現在更在意的是諦聽和白澤,他滿臉冷笑道:“隨意將我教門人姓名加上生死簿,如今又輕易消了,莫非掌管人間生死的生死簿只是笑話?今日陰司無論如何要給我個交代,如若不然菩薩便去碧遊宮一趟,找我教聖人解釋清楚。”
地藏王菩薩一臉苦色道:“今日貧僧有些俗事耽擱,待我降服這兩頭孽畜,必然親自去碧遊宮向通天聖人賠罪。”
江浩澤故意靠近了諦聽和白澤幾步,打量了幾眼後不以為然地道:“不就兩頭異獸麼?菩薩太過小題大做了吧!這兩頭異獸被困在陣中插翅難飛,菩薩舉手就能收服,我便在這裡等菩薩同往碧遊宮。”
地藏王菩薩搖了搖頭道:“道友有所不知,這兩頭孽畜乃上古異獸,有大羅金仙修為,即便以十王降魔陣困住,貧僧要捉拿也得費一番手腳。”
“哈哈哈哈。”
江浩澤仰天大笑道:“菩薩若是不願與我同去直說便是,為何要尋這般藉口?那兩頭異獸只是強弩之末,即便我修為不如菩薩,要收服他們舉手投足便可做到,哪有你說的那麼複雜?”
地藏王菩薩也有了幾分火氣,冷笑道:“既然道友如此高明,那貧僧拭目以待,若道友為我收了這兩頭孽畜,我便陪你去碧遊宮拜見通天聖人。”
第一百三十七章誅仙劍破陣
看到江浩澤慢慢靠近諦聽和白澤,地藏王菩薩滿臉冷笑。他深知那兩頭上古異獸的厲害,還有一個時辰才滿四十九天,如今兩頭異獸法力還在,正好讓那狂妄自大的截教仙人吃吃苦頭。
江浩澤心裡暗笑,如果動用造化玉碟救諦聽和白澤,他代表一線生機的身份會敗露。地藏王菩薩讓他收服兩獸,不用動用玉碟就能把兩獸帶走,那麼好的事他當然不會拒絕。
一步步走到諦聽和白澤面前,他裝模作樣地大喝一聲道:“爾等還不束手就縛?”
白澤通曉萬物之情,知道江浩澤的打算馬上雙膝跪地:“我等情願追隨上仙,還望上仙饒了我等性命。”
諦聽跟隨白澤多年,已經習慣了跟著白澤行事,同樣也跪倒在地道:“情願追隨上仙。”
江浩澤滿意地點了點頭,分別往兩獸嘴裡扔了一粒蟠桃補充法力,回頭對地藏王菩薩道:“地藏王菩薩,這兩獸一心認我為主,我也不便拒絕它們一番心意,今後它們不會再為惡,你放心陪我去碧遊宮吧!”
地藏王菩薩徹底傻眼,他曾多次勸說兩獸降服,任憑他舌燦蓮花兩獸也不願意。這截教仙人有什麼本事,區區太乙金仙就能降服兩頭上古異獸,這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聽了江浩澤的話,他脾氣再好也被氣得七竅生煙,強忍怒氣道:“阿彌陀佛!道友適才說為我降服這兩獸,如今兩獸既然俯首,自當交予我處置才對。”
江浩澤搖了搖頭道:“若是我強行收服,我自會交予菩薩處置,只是這兩獸自願認我為主,卻不是要認菩薩為主。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菩薩如此不依不饒,莫非要恃強搶奪不成。”
地藏王菩薩極為懊悔,早知道會出現一幕,他絕對不會放口讓那傢伙收服兩頭異獸。他很清楚自己吃了啞巴虧,但不管白澤還是諦聽他都不想放棄,於是冷笑道:“好一個君子不奪人所愛,我為了抓這兩頭孽畜謀劃許久,你卻在此時橫加搶奪,今日非要給我個交代不可。”
菩薩說完現出了法相金身,頭戴毗盧冠,身披天衣,一手持錫杖,一手持蓮花。江浩澤凝然不懼,土系麻將化為數十面符文閃爍的盾牌,將他和白澤兩獸層層擋了起來。
知道今日不能善了,地藏王菩薩也變得果決起來,九環錫杖變成百丈長短來打江浩澤。江浩澤手裡的天機傘也變成了百丈長短,傘面啪的一聲撐開,擋住了菩薩的九環錫杖,尋個破綻向菩薩肋下刺了過去。
天機傘這武器非常順手,完全不用思考該用哪種武技,只需跟隨天機傘揮動就成。地藏王菩薩雖說修為比江浩澤更強,但江浩澤一直修煉八。九玄功,肉身不比菩薩的法相金身遜色,再加上天機傘要比九環錫杖更強,菩薩未能佔到絲毫上風。
江浩澤招式沒有任何重複,不一會把菩薩殺得手忙腳亂,菩薩乘著蓮臺後退,將瓔珞和寶珠祭了出來。比拼法寶江浩澤更不怕了,他甚至都懶得管菩薩的瓔珞和寶珠,直接憑藉土系麻將抵擋,同時天機傘變成法寶狀態向菩薩抽了過去。
先天靈寶這一擊險些將菩薩金身打下蓮臺,吃痛之下菩薩慌忙遁入陣中躲避。正好這時十殿閻王趕了過來,菩薩吩咐十王站定方位,他手捧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