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沈曉筠,不由地想起早上在他辦公室裡的樣子,只是這回顯得更淡定了,說白了,更像是橫豎橫的樣子,“怎麼不願意。”
“受人錢財替人消災,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沈曉筠白了一眼他說道。
“那我給你父親付的費用,你沒打算替我消災一下?”顧遠湊近沈曉筠的耳邊說道。
“那一樣嗎?”
“我只是花錢買我想要的東西,有問題嗎?”顧遠擺了擺手,“別和我說道德的事情,我早就是一個沒道德了人了,安你的話說,混蛋。”
“不好意思,本小姐不想賣。”沈曉筠見電梯到了,一大步踏了進去,她看了看電梯裡的攝像頭,“你總不想鬧出事情來吧。”
“你覺得我能怕什麼嗎?”顧遠按了下地下一層的按鈕,“今天沒有司機,我開車。”
沈曉筠突然明白了一些,然道只是圈套,讓我去他的地方?可是聽coco說今天確實有晚宴,難不成想酒後?
“怕呢?”顧遠見沈曉筠許久沒說話,轉過頭問了一句。
“我還有什麼可怕的?”沈曉筠跟緊了兩步,就像她說的,還有什麼可怕的?槍林彈雨都闖過了,被顧遠當著所有參加過他們訂婚宴的人宣佈兩個人分手的事情也經歷過了,還怕什麼?無非讓他再當著所有的人面再羞辱一次,又如何?
顧遠自己開啟了駕駛位的門,獨自進去,按了按喇叭,“還不上車。”
沈曉筠問過自己這到底是為什麼?贖罪?可是自己到底錯在什麼地方,田馨兒不止一次勸過自己,顧遠不過是踏不過那條河,而自己放不下他則永遠沒有幸福。
“你。。。”沈曉筠剛剛開口,突然轉成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你不會真的讓那些人灌我酒吧。”
“你都可以在我咖啡里加酒了,我為什麼不讓他們灌你酒?”顧遠反問了一句。
沈曉筠思索了一會說道,“隨便了,醉也好醒也好,對我來說又有什麼區別呢?倒不如一直醉下去,想到的還是些美事,不然醒著只會苦痛地面對現實生活而擔憂。他們說你有咖啡依賴症,我是有酒精依賴症。希望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