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應該及時上報朝廷。”
“嗯,多請示多彙報是對的,這樣將來出問題也有推卸的藉口。可這奏摺誰來寫?我可不會寫這些古文。”
“我也不會,你該請個師爺了,你現在都做到了提刑官的位置了,在朝廷那也算是個算得上號的官了;奏摺不能小視,你就算辦了天大的事情,這奏摺寫不好,表現不出你的功績,朝廷和皇上就不知道,從做官角度說,做也就白做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不僅是奏摺的問題,這提點刑獄我也很頭痛,破案啥的我還行,但判案我就有點搞不清了,《宋刑統》不熟啊。”
“所以,你得儘快找個師爺。”林青黛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要不,請皇上身邊的寧公公幫你物色推薦一個吧,他整天在皇上身邊,一準知道誰寫的奏摺寫得好。
也經常跟皇上接見眾位大臣,對大臣身邊的人也應該很瞭解的。”
“這主意好!”杜文浩讚道,“我馬上寫封信,急送寧公公。請他幫忙物色!”
杜文浩當即寫了一封信,用軍情加急緊急報送寧公公。
這幾天,衙門捕快和民壯四處搜尋有可能隱藏碎石的地方。黃知州倖免於難之後,更是不顧白天黑夜親自督導搜尋工作。
這些天一直下雨,陰雨綿綿的,入秋之後很快轉涼了。杜文浩也不想出去遊玩,便在衡州里與其他醫者會診疑難雜症,偶爾到衙門提點刑獄。
終於,這一天黃知州帶著孫縣尉,興沖沖來到衡州客棧,向杜文浩稟報有了重大發現。在距衡州城十數里的一個隱蔽的山坳裡,發現了埋藏的碎屍!
杜文浩大喜。帶著李浦、林青黛等人急忙跟著黃知州他們,冒雨乘車出城來到這山坳處。
洪捕頭帶著捕快已經將四周圍起來了,發現的埋屍現場在這小山坡的山坳低窪處。用數個油布紙包裹著的。只開啟了其中一個。是一條白森森的手臂。
杜文浩問洪捕頭:“怎麼發現這現場的?”
洪捕頭咧著嘴有幾分得意地抱拳拱手道:“回稟提刑大人,這一帶我們搜尋過好幾次了,都沒什麼發現,這裡很隱蔽,離城也比較近。我就想。如果我是兇手,這個地方相對而言是個,埋屍的好地方,所以這兩天下雨,我不死心,又帶人冒雨搜尋。我就發現這片低注地就這個,地方几乎沒有積水,別的地方多少都有一些,我很奇怪,仔細觀察,發現這片草長得跟別處不太一樣;好像有點亂,有些草還死了。我便下令挖開,挖下去大概三四尺,便發現了這些碎屍了。”
杜文浩讚道:“很聰明!新挖開的土地比較鬆軟,容易吸水,而且回填的草皮也肯定與自然生長的不一樣。你觀察的很仔細,是個當捕頭的料。”
“多謝提刑大人誇獎,要不是提刑大人指點,我們也不知道這案子該怎麼破的。”
這時雨已經停了,杜文浩先仔細觀察那包解開的油布紙裡的手臂,特別是斷口部位。發現斷口的骨骼切面很粗糙,指著問洪捕頭道:“你看,這像什麼工具造成的?”
洪捕頭捏著鼻子蹲下來仔細觀察:“嗯,有點像鋸子鋸的。一般刀砍不會這麼粗糙的。”
“是啊。而且下鋸子擷取的部位很有選擇性。可見這人對人體結構有一定的瞭解。”杜文浩又仔細解開了另一包,裡面是一條大腿,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什麼。接著又解開了剩下的包裹,其他軀幹和四肢都找到了,連頭顱也發現了。
由於碎屍是深埋在地下,腐敗的速度比暴露在空氣中要慢得多,從外觀就能便認出是一具中年男性屍體。但是,由於已經過去一個來月了,頭顱還是已經進入了高度腐敗階段,呈腐敗巨人觀狀,無法分辨了。
杜文浩先讓洪捕頭派人去講韓夫人她們請來辨認屍體。然後他環顧四周,道:“死者身上沒有發現衣服,通常情況下,兇手隱瞞屍體時會將服裝一併處理,比如燒燬或者隱瞞,所以附近可能會發現這些痕跡,大家拉網仔細搜尋一遍!”
所有捕快、民壯排隊進行拉網式搜尋。
這裡距城不遠,很快,韓夫人她們便神情緊張地趕來了。
屍體已經腐敗,從相貌沒辦法辨認,但是,畢竟是枕邊人,韓夫人仔細辨認之後,便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邊說這就是她丈夫韓掌櫃。杜文浩問她有什麼依據,她說從,攢引形體貌,和屍體大腿上的道小小的陳舊傷疤和頭松心剛,顆黑痣,可以斷定死者就是自己的丈夫?
正在她們哀哭不已的時候,洪捕頭急匆匆跑了過來,稟報說在距離這裡不遠的地方,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