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冰箱拿了一瓶水出來。然後優哉遊哉的走到客廳坐下。
“我當然知道,不過我勸你們趁早死了這條心。老爺子遺囑寫的很清楚,合理合法,你們修養分到一杯羹!”
我話音剛落,外面就響起一陣汽車的剎車聲。john來了,麗姐也帶著自己的保鏢過來了。john沒說話,怕給我添亂。但是麗姐可不吃虧。她一看見我被這麼多人圍在中間。一下就著急了。
“我說你們這幾個老傢伙,兄弟剛死就急著過來分家產,不怕別人戳你們脊樑骨啊?”
張朔的叔叔看了麗姐一眼,反問道:“那你又是哪位呢?有何貴幹?”
麗姐點上一根兒煙,朝他吹了一口氣,說:“我是沈宜的姐們兒,仨孩子的乾媽,我聽說有人要欺負他們孤兒寡母,所以過來給我妹妹撐腰來了。你們還把律師帶來了,哎呦呵,真有意思,怎麼著,今兒我們要是不來,你們還想按著她畫押呀?!”
那幾個常年生活在國外的老人估計沒見過麗姐這樣的小辣椒,一時間被氣的啞口無言,我跟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少說幾句。
“幾位姑姑叔叔,如果你們對遺囑的合法性有懷疑,不放走司法程式,我接受檢驗。我知道我現在已經不算是張家人了,但是既然爸爸將張氏暫時託付給我,那我就不能不管。”
他們不知道我這些年經歷過什麼事情,以為我還是原來那個柔弱的小姑娘,所以面對我強硬的態度,他們退縮了,帶著律師走了。但是,他們還是走了司法程式,對爸爸留下的遺囑進行科技檢測。
幾次檢測結果下來都表明遺囑是真實合法的,他們不服氣,又打起了動搖董事會格局的主意。
幾位股東召開股東大會妄圖將我排擠出去,可是一旦我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思撤股,他們的生意也就沒辦法再運營下去。
這樣一來,張朔的姑姑叔叔沒了辦法,漸漸都回了美國。
這些事情解決之後,緊接著就是尚輝參與公司業務的問題,董事會始終對我和尚輝的能力不信服,所以最開始參與公司業務的時候,收到了很多的壓迫和難題。
尚輝很聰明,而且懂得隱忍,很聽話,我說什麼都很配合的去做什麼。可是,我的能力終究有限,教不了尚輝太多。這個時候我想到了張朔的發小——盧彥。
盧彥當年也是金融系畢業的高材生,儘管後來從政,但終究有底子。我上門拜訪,將這些事情跟盧彥說了,他很願意幫忙,首先跟我們說了如何擺脫其他董事以及股東的壓迫。
其實,我們是公司的大股東,是具備一票否決權的,如果凡事都遇阻撓,那麼就要找到這股勢力的源頭,先將這一股的股東排擠出去,就是所謂的擒賊先擒王!
公司的二股東路衝是去世的婆婆娘家人,我想起婆婆的死因,竟然一時犯了難。
john明白我的難處,說要替我去做,我第一次攔住了他,這是爸爸交給我的任務,只能由我自己去完成。
路衝手裡掌控著張氏28%的股份,一旦他撤股,對張氏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損失。盧彥卻很樂觀,他父母也知道了我的情況,跟我商量,如果路衝撤股,他們願意加入。
有了這個後盾,我可以放心的去找路衝攤牌,他一開始的態度很不好,甚至招呼他的傭人跟我動手,我臨出門前跟他攤牌,如果他願意跟我們合作,我將保證日後他的股權收益,但如果繼續作對,我將使用大股東手裡的否決權,驅逐他出董事會。
路衝意料之中的根本不受威脅,反而用撤股威脅我,我心想,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下一次董事大會的時候,路衝竟然在沒有看決策案的前提下便提出舉手否決提案,我在其他股東作出回應之前,提出將路衝驅逐出董事會的決定。
其他股東立刻炸窩了,路衝得勢一樣的站起來問我:“我倒是無所謂,可是張氏少了28%的股份,不知道遭受的損失你怎麼承擔呢?”
我當著全體董事的面給盧彥打了電話,他二十分鐘之後趕到張氏,還帶著公司的資產評估師,提出入股。
路衝當時就傻了,想要反悔,但是其他股東都甚至盧彥不僅有財力的背景,同樣有政界的背景,本來向著路衝的人,立刻集體倒戈,全票贊成盧彥入股!
這一關過了,我跟尚輝以後的日子好過很多。
幾年後,尚輝滿18歲生日的那天,我對他和公司的監管權正式到期,尚輝成為集團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執行董事。
尚一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跑到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