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恩惠!
目前惟有再冒險到禁地去一次,取得速成的武功,才能在黑堡來犯時,不被拆穿假公子的身份!
芮瑋迴避天池府下人的耳目,偷偷來到萬壽居,幸好沒有被任何人看到,他進入樹道,按照地圖上正確的指示,很快走到上一次來時遇險之處。
這時腦筋冷靜,不象上次來時既緊張又匆忙,加之天色黑暗,不易辨識路途,現在天色明亮的照進林內,他略一忖度,便發覺上一次的錯誤,是算錯了步子。
第一個埋伏上次毀掉,尚未重新裝置,另外尚有十七個埋伏,他小心翼翼,一一透過,這一條最長的樹道走完,眼前重又分出五條大道,他知道只有第四條是正道,透過這條正道,便到天池府神秘的禁地了。
當他走完這條正道,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座建築宏偉的陵墓,這墓成圓拱形,有四人高,其寬二十丈,其長五十丈,四周全是人工森林圍住,要想進到這裡、除非有飛渡的本領,否則一定要經過有如迷陣的森林。
芮瑋滿懷戒備,一步一步走近陵墓,因在地圖沒有指示出這裡的地勢,他怕附近還有機關埋伏。
那知走到墓前,毫無驚險,只見那墓是用白玉石築成,砌得有如整體一塊,竟然看不出彌合的縫隙。
墓的中央嵌著一塊三人高四人寬的方形黑玉石,上而雕著“簡氏一脈家族地墓”等八個大字。
芮瑋暗忖:“這‘一脈’兩字不知作何解釋?難道簡家只能一脈相傳嗎?假使有兩兄弟,看來只有一人夠資格埋在這裡了?”墓的兩側,左邊立著兩個高碑,右邊立著一個高碑,雕刻著:
“—代簡公藥官銘碑。”
旁刻六個小字“妻劉秘花合葬”第二個碑,上刻:三代簡公春其銘碑”旁刻“妻劉杏水合葬。”
介邊那碑上刻:二代簡公燕真銘碑”旁刻“妻劉紀玉合葬。”
左邊第二個碑,顯是簡召舞的父親,另兩個碑不用說是他的祖父、曾祖父,芮瑋非常奇怪他們祖宗三代的妻子,為何剛好都姓劉?
更奇怪的是,簡召舞的未來妻子,不也是姓劉?
劉杏水既是簡春其的妻子,大概一定是簡召舞親生母親的名字,但不知現在的簡老夫人姓什麼,倘若她也姓劉,那可真巧了!
芮瑋在墓的四周看了一遍,這林內除了墓碑外,空無一物,那裡會有武學秘接的藏處呢?
他看中出奇異之處,心想來到這裡等於白跑一趟,除了發現恩公的祖先陵墓外,什麼也沒看到。
正在失望之際,忽聽一人道:你來做什麼?”
芮瑋猛然一驚,回身看去,不知何時墓前來了一位龍鍾老人,滿面皺紋,樣子雖代耄耋之齡,面板仍很白晰,額下無須。
他心慌問道:你是誰?”
老人笑道: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
芮瑋疑聲道:你認識我?”
老人道:你三年前偷偷來到這裡,若沒得到我暗中指點,能得到那本秘笈嗎?”
芮瑋頓時明白他錯認恩公為自己,想是三年前恩公來時,曾被他看到,不知是敵是友?為何他能住在這個怪地方?
老人又道:秘笈已得,還來做什麼?”
芮瑋見他年齡長已數倍,恭敬道:“晚輩來此,欲要求得一套速成的絕藝。”
老人道:“那墓中有的是武學絕藝秘本,為何不去尋找?”
芮瑋大喜,那想到武學秘接會藏在墓中,但一想到墓封的死死的,怎能進得去,難道要掘墓不成?
他搖頭道:“不成!那些秘本是簡家陪葬之物,怎可去取!”
老人疑惑道:你不姓簡嗎?”
芮瑋不覺道出自己的真名:“晚輩芮瑋。”
老人大怒道:你不是簡家之人,怎可擅入此地?快快出去。”
芮瑋自知不進入此地,既無所獲,只得乖乖的轉身,欲要離去,老人忽然又道:你既不是簡春其的兒子,將上次取去的秘笈留下!”
芮瑋回身道“晚輩並沒有取去簡家的秘笈!”
老人大怒,霍然如陣欺近芮瑋身前,“啪”“啪”兩記耳光,打得清脆響亮,芮瑋摸摸被打的臉頰,牙血從嘴中流到手上。
老人怒色未斂,很生氣地道:你這小子敢在老夫面前撒謊,上次明明是你取去秘笈,還假裝仁厚,你既說不取簡家陪葬之物,三年前拿去一本,不算數嗎?”
芮瑋心知他說的是恩公,但仍倔強道:晚輩沒取那本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