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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們的欺負,這可是,千秋萬代的無上的光榮啊!”

“馬大人,你開什麼玩笑啊,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令某不敢越雷池半步。想都不必想。”

“老上人,您一生為奴,難道說,子子孫孫,世世代代,也心甘情願一生為奴嗎?”這句話,像一枚利劍,擊中老令,他不由自主的,一顫抖,嘴角抽搐。

馬奮發,看在眼裡。他說:“我以項上人頭擔保,一旦抓住革命黨,首功一箭,就是報請老佛爺,請老佛爺下旨,冊封令姓國師!如違背誓言,甘如此刀!”

說罷,馬奮發斷刀起誓,腰刀應聲斷成三截。老馬,的確蠻拼的,腰刀斷時,他的手也被劃破,血流不止。

令白狐和三十個綠營士兵都被,突如其來的斷刀表演唬住了。

良久,無言。

馬奮發,血液如泉湧,他也不擦拭,眼睛,小小的香火頭眼睛,死死地盯住令白狐的眼睛,他肥碩的腮幫子,肉,癟,癟,癟,顫抖不已。

他要老東西的一個答案。

老東西也欠他一個答案。

這會兒,令白狐,那個靈境超脫的靈魂沒有了。他的臉如變色龍,由紅變紫,由紫變綠。瘦削的胸脯起起伏伏,波濤洶湧,暗流湧動。心跳加劇,血液流速加快,腦筋蹦起,他在快速思考,是啊,是人,他媽的都會有私慾,有私慾就會有私心,我和年輕軍官無親無故,只不過是一面交情的萍水相逢,犯不上為了陌生人和朝廷針鋒相對啊!

更何況,抓住革命黨人,朝廷真的冊封我也是國師,世世代代都是國師,再也不受尹姓的鳥氣。那該是多美啊!自己這些天的陰霾,不就是為了妒忌尹五常的國師冊封嗎?

人啊,或許,都可以自私一點點,太上老君也會理解弟子的一片良苦用心的。不是嗎?

令白狐的手由於極度激動,顫抖,顫抖,人,都是兩面的,每個人心裡,都住著一個魔鬼,壓制住了,你就是好人,放縱了魔鬼就要害人。

所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是啊,國師地位,這個誘惑太大了。從兩千年的被尹姓壓迫中解放,--------,啊,這個誘惑太大了,------,我也是國師了,哈哈哈哈!多麼美好啊!-----哈哈哈,夢想就要照進現實。哈哈哈,------,這是做夢嗎?

一掐,痛,不是夢,不是夢!!!哈哈哈哈,我,令白狐,終於,解放了,翻身了。哦,哈哈哈,真的,這是真的哦,哈哈哈哈,-------他顫顫巍巍,哆哆嗦嗦,抬起來左手,指向-----------。

砰,砰,砰,三聲槍響。咔嚓咔嚓,咔嚓咔嚓,一陣馬靴跑步聲。

一隊新軍全副武裝,跑步來到這條路上。啪啪啪,站住了。

“立正,舉槍,瞄準前方十五米。”士兵們整齊劃一的動作。

馬奮發看見,眨眼間,一隊約五十人的新式陸軍士兵,把自己和手下的綠營士兵團團包圍了。

“你妹的小鮮肉,哪個王八羔子不想活了,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你媽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這玄武山青牛鎮是我馬某人的一畝三分地,哪個不開眼的賊犢子,以為馬王爺睡著了,不,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啊。你妹的,令白狐,馬上就要說出來那個逃犯的下落了,就讓你妹的孫子攪合了,你妹的你得賠;你——”一把手槍正在抵住他的下巴殼,他張開大大的嘴巴也閉不上。

馬奮發步步後退,手槍步步緊逼。

拿槍的是一個四十歲中年軍官,帶著眼鏡,一臉斯文。

這個軍官認識他,他當然也這個軍官,而且,你妹怕什麼來什麼,他就是自己追捕的賦慶聲的副旅長徐秋齡,老小子,他怎麼來了?你妹的。你在大街上鳴槍放炮,大呼小叫,是個聾子也聽見了,徐秋齡當然不是聾子,所以,他聽見了,他就來了。

馬奮發,雖然內心十分緊張害怕,但是他久在官場混,水晶球,老油條的外號不是浪得虛名的,打哈哈的本事,他認第二,你妹的你敢認第一?

老馬壓住內心的打鼓,皮笑肉不笑,不笑假裝笑,似笑不像笑,笑紋在肉皮裡含著,一開口三分笑:“哎呦呦,呵呵,這不是我兄弟徐秋齡徐旅長嗎?兄弟,哥哥想死你了,啊呀呀,我看看,我看看,胖了,胖了,兄弟人走時運馬走膘,當了武昌的大旅長了,身體也胖了,胖了好,好,呵呵,人前人後,百步的威風。兄弟什麼時候回來的啊?也不和哥哥打聲招呼,哥哥應當去接你嘛!今天,對,對,就今天,哥哥要在九黎樓給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