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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空做了國師?
別人或許不知了空的底細。
可她太清楚了。
了空早已不是了空,而是八淨佔了了空軀殼的假了空。
這八淨倒是玩爽了,讓他肅清京都城裡的東贏妖邪,他倒好,還當上國師了。
“他當國師後可做了什麼?”鳳歌問。
顧貞道:“也沒做什麼,只聽說他將京都城裡大小官員家裡挨個走了一遍,究竟做什麼沒人知道。”
鳳歌點頭:“看來他倒是沒忘記正事,也罷,隨他鬧去,總不至於鬧出什麼大亂子。”
顧貞聽不太懂,但也沒多問,又道:“你舅舅來過兩次,像是有什麼心事,問他也不肯說,你若得空,便去雲家看看。”
鳳歌應下:“好。”
顧貞又道:“風煜也來過,我給轟走了,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做的好。”鳳歌笑著豎起拇指。
顧貞橫她一眼,隨即面色沉下,捏緊的拳頭微微顫抖著:“每想起當年小姐的遭遇,我便氣的肝疼。所幸天可憐見,如今都苦盡甘來了。”
“那風柔呢?被退婚了能甘心嗎?”她好奇,風柔竟然沒來找她麻煩。
顧貞一臉懵:“風柔被退婚?被誰退婚?這京都城裡,還有人退她的婚?”在她看來,風家在京都城那是頂厲害的家族,風煜又是皇上跟前的紅人,誰那麼不長眼,還敢退風柔的婚。
她心突的一跳,想起先前那個送風柯回家的男人,風柔口口聲聲說風柯搶她男人,難不成是那個人?
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是那個叫夜滄瀾的男人?”顧貞問。
鳳歌點頭,面色微紅:“是。他跟我一起去了帝墟。”
顧貞心裡不是滋味,但也沒多說,只道:“可這麼大的事,京都城裡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甚至沒人知道風柔和人訂過親呢。”
訂的冥婚,自然不會讓人知道。
鳳歌在心裡嘀咕,也沒敢說出口,免得顧貞聽了難受。
“好了,時辰不早,我回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鳳歌起身離開。
回到屋裡,芝蘭縮在角落裡,阿凰則躺在鳳歌的床上,且半點沒有要下來的意思,彷彿那床本該是她的。
鳳歌也不理她,徑直洗漱後走到床邊坐下,一股熱流撲面而來,她便從挎包裡取出寒雪劍,小聲嘀咕道:“幸好有這劍,不然我就得熱死。”
阿凰眼神一縮,心裡咒了一萬遍,可依然不情不願的起身爬下床,“還給你還給你,小氣死了,不就是一張破床嗎,誰稀罕呀!”
阿凰走到芝蘭待著的角落道:“走開,這裡是我的了。”
芝蘭一頭黑線,卻又敢怒不敢言,只好起身抱著被子回到床邊,在主子的床邊打地鋪。
“先將就一晚,明兒就給你們買床去。”鳳歌閉著眼道。
芝蘭眼前一亮,笑逐顏開道:“我今兒在街上看見賣床的,可好看了。”
“行,明兒帶你去買。”鳳歌爽快的應聲。
阿凰切了一聲,“瞧你那出息樣,好逮也是個妖,竟然會被這樣的小恩小惠給收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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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