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生死兄弟!
“滴滴····”
寧靜的病房裡心電圖儀器在滴滴作響,眼鏡蛇雙眼漸漸迷惘,曾經和兄弟們經歷的一幕幕生死,一幕幕熱血感人的畫面,一點一滴軍營生活。
另一間屋子,上官峰躺在病床上,由於他帶傷戰鬥,導致失血過多,陷入了昏迷,不過他的睡眠並不安穩,從他緊握的右手就可以看出,他肯定又夢到了戰鬥,夢到了廝殺,夢到了刁兵被一群人圍困。
第三間病房裡,上官浮沉溺愛地撫著上官月兒那可愛的額頭,睡眠中,上官月兒柳眉輕皺,臉色有些擔憂地喃喃道:“黑曼巴,你不要有事啊,千萬不由有事啊,你不要擔心身上留疤了娶不到媳婦···我···月兒願意當你的媳婦!”
說完這句話,夢中的上官月兒滿臉緋紅,彷彿好羞人。
“額!”
上官浮沉錯愕,接著雙眼閃爍,想到自己那個冰疙瘩兒子所說的經過,一時間對刁兵的感激不能用語言來形容,想到刁兵一人面對七十多名拿著砍刀的打手絲毫不退讓,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扔下自己的月兒,他心裡對刁兵生出一絲敬佩,這就是特種兵,以前自己也是一名特種兵啊,可是那件事後,哎····
另一間屋子,老魏一邊吃著水果,一邊雙眼發楞,回想著刁兵戰鬥的一幕幕,彷彿回到了從前,自己也那樣戰鬥過,為了國家,為了人民···
大概過了十分鐘,李清風一臉淡笑地走進了上官月兒的病房。
“上官兄,月兒怎麼樣了?”李清風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月兒雙眼閃過一絲寒光。
聞言,上官浮沉站了起來,笑著對李清風說道:“沒撒問題,就是受驚過度,暈厥了,這不剛這會睡的正香呢。”
聞言,李清風苦笑,做到另一邊,輕輕撫了撫月兒的秀髮,嘆道:“說來還是我這個伯伯不夠稱職啊,竟然讓月兒在我的地盤上接連受到如此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