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相信?所以,哪怕你許下再多的好處,也不如別人自己的判斷。”
“沒錯,辛花刃,我等和你合作,之後贏過你們辛家三兄弟,以及兩位神女的把握不足三成,但是和賈寶玉合作的話,我們七人對戰賈寶玉那邊五人,勝算要多了九分!”
那七人快意笑道:“好處在這裡擺著,我們為什麼不拿?更何況賈寶玉的話,比你給的許諾要可靠多了!”
“不一定呢,別忘了,我剛才教了辛花刃:應承的事情,可以在言語上耍花樣。”
寶玉好心提醒。
於是,那七人也仔細的思考,最後,還是衝著兩位神女出手。
寶玉答應了合作,自然也跟著出手,西門雪等人則是利劍破空,把辛家三兄弟,拉著往更遠的地方去。
事已至此,一切廢話都不用多說……
三位甲士確實厲害,大盾如同覆頂大雲,硬是擋住了七位驕子,寶玉則是正氣加身,君子劍纏繞無窮道理,和兩位神女打了個難解難分。
熱鬧,確實熱鬧,以至於有三名學士出手。
他們要擋住這炸碎了八千里秦淮煙波,同時也犁翻了秦淮河兩岸的強悍威能,他們的眼睛,也要往更遠的地方看。
在東邊的天空高處,論爭奪的威力肯定比不上寶玉的這邊,但是,有辛棄疾的無數原創篇章出手,各種異象紛呈顯現,卻要漂亮了十倍百倍。
崔凌峰也關注著辛棄疾的原創篇章,倒抽一口涼氣的道:“詩才過人辛棄疾,果然是詩才過人辛棄疾,他們辛家三兄弟的實力已經比不上西門雪等人,卻硬是,給擋住了?”
“論詩才,李某也比不上辛棄疾這小子。”
李修緣也笑著說話,突然眉眼一動,興奮的把胸口的泥垢搓下來一片……
“來了,這就來了!我就說這小子的本心在變,原來是為了這個!”
他的話音剛落,西門雪那邊的戰團就發生了變化,只見辛棄疾滿身的金光呼的一凝,家國天下的道理驀然崩潰,變成了黑白兩色的,其它的進士道理。
這種道理纏繞辛棄疾的劍身,卻是不擋西門雪的利劍,而是反手倒刺,刺穿了辛棄疾自己的右邊胸口。
自己的道理傷不了自己,所以,辛棄疾只是右胸被利劍貫穿。可是,那和他背對背作戰的辛花刃,卻是左邊心口多了個前後通透的窟窿,更有辛棄疾的進士道理,把他全部的實力都給狠狠封堵……
“二哥,我,已經改過了啊咳咳。”
辛花刃不敢置信,還要轉頭,還要轉身,背後就是狠狠的一下肘擊。
辛棄疾冷眼把辛花刃打向了西門雪等人,眼淚在冷酷的臉上乾巴巴的落,咬牙嘶道:“改過?三弟,有些過錯,你改得起嗎?
你我父母早亡是長兄為父,你欺父滅祖,這過錯,你怎麼改?”
他在嘶吼,也是在認真的質問,
然而,這種質問註定落空。
就在辛花刃跌落雲頭的那一刻,就被西門雪、薛道衡,連著步常仃和李秋水的劍芒掃過。四劍,每一劍的鋒芒都可以斬碎大山,自然,也把辛花刃的腦袋,削成了整齊的八瓣……
“茅簷低小,溪上青青草。
醉裡吳音相媚好,白髮誰家翁媼?
大兒鋤豆溪東,中兒正織雞籠。
最喜小兒亡賴,溪頭臥剝蓮蓬……”
辛棄疾抱住了辛花刃無頭的屍身,怒火沒了,冷漠也沒了,麻木的重複著:“最喜小兒亡賴,溪頭臥剝蓮蓬……”
“最喜小兒亡賴,溪頭臥剝蓮蓬……”
“最喜小兒亡賴,溪頭臥剝蓮蓬……”
“怎麼會是這樣子?”
眼看西門雪等人騰出手來,七個驕子全都臉色大變,手上慢了一瞬,不自覺的看向寶玉。
而此時,寶玉低低的笑了:“怎麼會是這樣嗎?說真的,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幹脆利落呢。”
說著,寶玉橫劍擋住了忘憂的分水刺,藉助力量縱上更高的天……
“棄疾兄,你要給辛飛瀾一個東八郡的驕子名號,而且,也抱了自爆文宮的心?罷了,我等可頂不住你的自爆文宮,你自去吧。”
“合作要有合作的誠意,我可不會像這七個人一樣,已經起了別的小心思。”
辛棄疾回了神,站起來,朝著忘憂和無夢衝了過去:“辛某自爆文宮,送你賈寶玉乘龍,他日,還請照顧辛某大哥!”
驚嚇、惶恐……
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