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讓紅衣人軟化下來。
“那就減去喝酒二字吧。”紅衣人嘆道。
“那就是你要人陪羅。”蕭秋風打趣起來。
“你怎麼說就怎麼算吧。”紅衣人無可奈何道。
沉默,喝酒,無言的局面僵持著。
“蕭秋風,拔劍吧。”紅衣人提劍站了起來。
“濤子你又為什麼不拔劍?”蕭秋風直視著紅衣青年。
“沒有必要。”紅衣人冷道。
“欺騙自己並無益處。”蕭秋風微微一笑。
“那你拔劍。”紅衣人反譏道。
蕭秋風雙手負在背後,仰頭笑道:“劍雨蕭蕭秋風濤,北域雙劍任逍遙。”
紅衣人威脅道:“嗯?若不動手,我便要屠盡天山,你會如何?”
“我會阻止你。”蕭秋風答得斬釘截鐵。
“那來吧。”紅衣人不甘示弱。
蕭秋風搖了搖頭,解釋道:“你是我的朋友,我當然要阻止你開動殺戒,但與你滅不滅我山門又有何關係,你是我的朋友,於劍濤,北域與我齊名的人。”
“如果一個殺手不在殺人,世上還有他存在的意義嗎?”於劍濤的眼神徹底黯淡下來。
“至少他還有朋友,曾經盲目未來的你我,只是江湖中的傻人罷了,如果你夠堅持,你夠自我,離開江湖,你就能得到自己。”
“若是我叫你離開江湖,你肯不肯?”
“有何不肯?”
“那你為何還在?”
“因為你還在。”
……
很簡單的回答,卻讓於劍濤感覺到重如千斤,夜風雖起,冷氣雖寒,但朋友,確是溫暖的,都說人生得一知己而無憾,此刻的於劍濤已經感覺到無憾了。
“走吧。”
“去哪?”
“救人。”於劍濤堅定的望著前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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