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物證,再加上凌飛這個人證,不由得黑帝不信。
拐過一個彎後,看到不遠出的“日鬥金”賭場居然大門緊閉。現在雖然已經入夜,但也正是賭場一天中最紅火的時候啊,怎麼會關門?須佐又要故弄什麼玄虛?張天涯心裡已經開始犯上了嘀咕“難道須佐知道我要來,故意關門停業,在裡面佈下了什麼天羅地網嗎?不過真是那樣的話,恐怕需要對這個須佐的智商作出重新的估計了。”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被嚇退。他深信只要小心一些,即使真有埋伏,須佐也未必能把他怎麼樣。何況被只是可能存在的陷阱嚇退,實在不是他的性格。想到這裡,大喝一聲:“須佐,你個王八蛋給我出來!”抬腳踢在了賭場的大門上。
大門早已經在裡面被插嚴,門閂是鐵的,十分堅固。在張天涯一腳之下,居然沒有將門閂踹斷,反到是整個大門被踢飛了出去,砸在一個賭桌上,將賭桌砸個稀巴爛。眼前的情景更是讓張天涯倒吸了一口冷氣,先前的殺氣不翼而飛。
只見賭場內一地的死屍,橫七豎八,足足有一百多人。張天涯雖然以前也殺過不少的人,但他名沒有當過兵,打過丈。一百多個死屍堆積在一個屋子裡,這麼壯觀的場面,他還是頭一回遇到。
到底是什麼人乾的?一路走過來,並沒有發現太異常的情況,也就是說,這些人死的時候,並沒有驚動外面的人。能夠無聲無息的殺死一百多人,張天涯自問換了自己也有一定的難度。殺人的顯然是一個高手,張天涯嘆了口氣想道:“須佐多行不義,今天有高手找上門來,也是他應得的報應。不過這個報應是不是太大了一點,畢竟那些賭客都是無辜的啊。”
簡單的檢查了其中一具屍體,張天涯發現屍體的脖子上,右面耳朵下面的部位有一到狹長的傷口,似是利器劃傷。傷口並不深,上面流出的血已經變黑,顯然是死於中毒。用天眼掃視一遍,確定身上再無其他傷口,且全身血液都呈現灰黑色,卻是中毒而死。
“到底是什麼毒,居然這麼霸道。”張天涯自言自語的檢查了第二具屍體,得到的結論一第一個相同,接著第三個、第四個。所有的人死因都是一樣的,連傷口都一般無二。剛想走人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竟是須佐的獨子須米,死狀與其他人一般無二。
“看來須佐不會在家了,否則死了這麼多人,他不可能不出來。”無奈的搖了搖頭,同時替那些無辜的賭客感到惋惜。
嘆了一口氣,剛打算離開,卻聽到一陣嘈雜之聲,接著二十多個捕快,衝了近來。其中一個認出張天涯,厲喝道:“神農國張天涯?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的喪心病狂,殺害了這麼多三苗國的百姓,快把他給我抓起來!”
張天涯馬上意識到,自己中了別人的圈套。這個圈套太明顯了,但通常都很管用。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須佐,因為自己在幽都之後並沒得罪過什麼人,只有一個須佐。而且他也是最有可能猜到自己會來找麻煩的人。而且須佐曾經敗在張天涯的劍下,為了不在決鬥的時候被殺,佈下這個局的可能性也是最大的。
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須佐居然這麼狠得下心,虎毒不食子這句話,顯然無法用在他身上。
雖然明知道沒有什麼用,但張天涯還是辨白道:“這些人不是我殺的。”
“還想狡辯?”捕快們早已經拔出了武器,將張天涯圍在了當中。帶頭的那個冷聲道:“現在兇案現場只有你一個人,這就是證據!你有權保持沉默,因為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給我拿下!”
“慢!”張天涯抬手阻止了他們的動作。捕快們都是一愣,不知道他還要說什麼。看了看捕快們緊張的神色,張天涯苦笑道:“我要求見黑帝。”作為神農國的高官,遇到這樣的事情,他這個要求很合理。
黑帝的帝宮書房內,其他的人都被打發了出去,房內只餘下了黑帝和張天涯兩個人。張天涯面對這個當世最強者中,最苦瓜臉,愛面子的黑帝顓頊。鞠躬行了一個外交禮節道:“黑帝陛下,我想‘日鬥金’的事情您已經聽說了。我想為自己辯白一下,因為我並沒有殺人,而且證據也不足以定我的罪。”
黑帝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冷酷得讓人無法猜出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漫不經心的看了張天涯一眼,吐出兩個字:“你說。”
張天涯雖然很不爽他的表情,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馬上說道:“第一,我去的時候這些人已經死了。而且我進門之前,還大罵了一聲。相信附近的民居中,也會有人聽到的。再有,我到的時候大門已經被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