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血毒教之事是你栽贓嫁禍,那可如何是好,幸好今天血毒教當真派人襲擊殿下,不然你該如何收場,且不說殿下不會放過你,萬一讓那血蠍無風知道,你也會十分的危險。”想到剛才的事情,何顧的眼神有些閃爍。
“何兄,事已至此,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芙兒因我而遇險,雖不知究竟是何人所為,如果能以此剷除血毒教對武林來說也是件功德之事。如果萬一被殿下知道了,能死在殿下的手上也是我的福氣,對我來說與其這麼活著還不如放手一搏,也許在殿下回宮之前我能讓殿下對我有所改觀。哪怕是一點,也值得了。”雖然目前看來希望渺茫,但嚴梓豐已經完全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何顧看著嚴梓豐,眼中閃過一抹深思,他慢慢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放到了桌上,“這是‘情香’,我幫你弄的,敖翔山莊外的比武臺下我命人挖了處密道,就在正南處,地上有塊暗青色石磚向左踩兩下再向下踩一下密道就會開啟,密道直接通到我的房間。作為兄弟我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
“何顧!”嚴梓豐聽完何顧的話驚撥出聲,情香?!
“這東西只要中了一滴,就會失去意識,接下來是什麼你應該清楚,一個時辰之後所中之人會完全不記得之前所發生的事。你是我的好兄弟,我實在不忍看你痛苦。”何顧拿起桌上的“情香”放在了嚴梓豐的手上,“機會只有一次,兩日後將在那比武臺上舉行‘清魔大會’,殿下一定會出現,該如何做,你自己決定。希望這一次之後,你能真的放下。”說完,何顧起身拍了拍有些呆愣的嚴梓豐,“梓豐,有些事是強求不來的,你還是看開點好。”然後嘆息一聲走了出去。
嚴梓豐有些慌亂,看著手上的東西心情異常的起伏不定,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嚴梓豐的眼中露出抹堅定,把瓷瓶緩緩收進了自己的衣內。窗外本該離去的何顧看到嚴梓豐的神色和舉止後,露出抹得逞的笑容。
…………
梳妝檯前,紅葉看著一旁的燭火不知想著什麼,突然一名黑衣人出現在她的身後,在紅葉還未轉過身的時候她被黑衣人打暈了過去……
“如何?”把紅衣女子仍在地上,剛才的那名黑衣人摘下面罩問著一旁的人,面罩下之人赫然是一張熟悉的臉──浮雲堡堡主何顧!
“已經吩咐下去,兩日後那些武林中人都會吃下‘遺世’”敖翔山莊莊主邢敖低聲說到。
“很好。”何顧點點頭,然後脫下夜行衣,“我已經命人埋伏在了附近,司寒月一旦出現就趁機丟出‘忘塵’,屆時‘遺世’和‘忘塵’兩種藥力一起發作,那些武林人士還不盡聽我等的命令。司寒月那些人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從這麼多江湖高手中全身而退,到時候再加上我們的人,這次司寒月就等著束手就擒吧!”何顧露出狠毒地神態,“今晚我們的人損失慘重,如果這次還抓不到他,你我二人都會十分危險,那司寒月一向精明,我們要萬分小心。”
邢敖打了個冷顫,臉色發白地說到:“我寧願自殺也不要死在他的手上,我都懷疑他究竟是不是人,不然怎能做出那樣的事!” 邢敖的臉更加地蒼白,並隱隱有嘔吐之意。
“當初冬月國的六大高手就是被司寒月捏碎心臟而亡的,據說當時他們六人死狀殘不忍睹,全身骨頭皆被他踩碎。”想到當初收到的訊息,何顧的臉色異常的難看。
“那司寒月的武功無人知道究竟到了何種地步,但今晚一見……”邢敖有些不安地看向何顧,“那些武林中人不知道能不能把司寒月拿下。”
“所以我們還需要幾名關鍵之人,那司寒月就算再厲害,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就不信他每次都這麼好命!”何顧坐在密室中的椅子上,口氣變得有些嘲諷, “我把‘凝玉’交給嚴梓豐了,並告訴他那是‘情香’,還告訴他比武臺的下方有個暗道。那嚴梓豐可是收起來了,看來他還真的想和司寒月一度春宵啊。”
“哼!那嚴梓豐還當真是不怕死。”邢敖鄙夷地說到,然後踢了踢地上的女子,“這女人你打算怎麼辦?”
“紅葉?” 何顧笑了笑,“雖然她也喜歡司寒月,不過我可不能讓她壞了嚴梓豐的事,給她服下‘凝玉’,一日過後她就會完全聽命於我,我會讓她趁司寒月不注意的時候偷襲司寒月,給他下藥,畢竟一個嚴梓豐還是不夠的,還需要一個沒什麼威脅性的人出現在司寒月的身旁,她對司寒月的心思別人可是一清二楚的。到時候她就算突然出現,其他人估計也不會多想,誰會對一個喜歡司寒月的人有防備之心呢?到時候我會派人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