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我壓的滑來動去,一時兩顆珍珠擠在了同一處,一時數顆珍珠左扭右歪的按摩著腸壁,將他弄得汗出如漿,卻是莫可奈何,只能弓著身子匆匆跟在南宮北翊身後,只盼早點到那受訓的地方才好受一些。
他也未嘗沒想過偷偷伸手進褲子裡將那兩樣東西都取出來,然而悄悄地左右一看,小珏那院子雖然冷清,這外面的庭院裡卻總是冷不丁這裡那裡站著一個僕人,始終不敢動手。何況若是叫南宮北翊發現自己在後面做這等不體面的事,那估計別說好的面色,不當場將自己打折了腿就不錯了。
因此他一路上半含著那串珍珠,心裡滿是痛苦,身體卻快要被從後穴裡傳來的陣陣快感衝擊得癱軟了。兩隻腳就彷彿踩著雲端似的跌跌撞撞,連後穴裡慢慢溢位來的淫液也無暇顧及到。更糟糕的是前面那物本來還因為疼痛有些軟化,現在卻是被後面逗弄得連尿道里插著的頭髮也覺熱辣辣的爽利起來,竟越發放肆地高翹起來。
南宮北翊將他帶進了一座大屋,喝退了僕人,自己在椅子上坐下,自然不必招呼谷靖書坐,冷冷地打量了他一會兒,見他雖然兩腿打顫,渾身冒汗,情慾的氣息掩也掩不住的向外散發著,面孔卻依然竭力保持著恭順的樣子,並不曾有任何失禮之舉,不免也有些暗暗稱奇。
方才這一陣疾走,他已然確定谷靖書確實不會武功, 然而這個青年的耐性與毅力卻是極佳,看他在小珏房中的情態,分明已是淫媚入骨,兼有那串珍珠塞在後頭,竟能忍到現在還不曾崩潰,著實叫人驚訝。
但他奇怪的想法也是一閃而過,旋即想到這書生並非尋常人可比,眉峰就一蹙,挑著一邊眉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谷靖書努力地嚥了一口唾沫,方才定下動盪不已的心神,氣短心虛地道:“小可……小可谷靖書,家住安陽城外青峰山下谷家村,家中已沒什麼親人,所以出來想討個生活,沒想到遇上小珏……”
“那麼巧,偏就叫你遇上了他。”
南宮北翊冷笑一聲,谷靖書就不由一個哆嗦,不曉得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南宮北翊自然不用向他解釋,又嚴厲地追問道:“你在何處遇上小珏,他為何與你成了那事,你與小珏到我南宮家來,又有什麼目的?”
谷靖書老老實實地答道:“我在牯牛嶺樹林子裡遇上小珏的,他……狼星魁搶了我的包裹,小珏……小珏剛巧趕到,就殺了他……”他言辭多少有些閃爍,南宮北翊一見疑心大起,立即喝問道:“狼星魁為何搶你的包裹,裡頭有些什麼?”
谷靖書一陣茫然,道:“裡頭放著換洗的兩件衣服,還有乾糧,那狼星魁把我兩天的乾糧一氣吃光了,還好遇上小珏,不然我定要餓著肚子下山來……”
南宮北翊一怔,隨即知道那狼星魁定是因為小珏緊緊追逼在後,又餓又累,卻沒空打野味做熟了來吃,才會向他出手。但他終究不放心,虎著臉又問道:
“包裹呢?”
“就放在小珏那裡。”
谷靖書一直都老老實實的,其實除了遇上狼星魁那裡被他大段刪減了許多內容,其餘倒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南宮北翊目光一轉,見他站了這一會兒,好像已經完全適應了身體上的折磨,更是有些莫名的悒鬱,雙眉倒豎地道:“小珏殺人便殺人,卻為何會同你幹上那種事的,怕不是你故意勾弄於他!”
谷靖書嚇得渾身一抖,囁嚅地道:“我……我也……我那時……在河裡洗澡……後來就……”
“哦?只是洗澡?”南宮北翊顯然不信,將嘴角朝下勾著,盯著他道,“你以為小珏是那般意志不堅之人,只是見著你的身體,就會什麼也不顧了麼?”
谷靖書惶恐不已,他實在不知道怎麼才能叫南宮老爺相信自己。叫他去問小珏?……更糟!那孩子一定會把自己看到什麼心動的情形一五一十完全說出來的,那時候自己還怎麼取得南宮老爺的好感,要他接受一個淫蕩成性的男人做自己兒子的屋裡人麼?不,光是男人就已經夠天方夜譚的了!
他也不知怎麼,忽然福至心靈,吭哧吭哧地道:“我……那時其實……嗯……在……在用手……”
“……”
南宮北翊的目光變得耐人尋味,谷靖書覺得臉皮燒得快要灼穿出一個大洞了,然而他近來每天都要臉紅,也顧不得那許多了,說是手淫總比說是正被狼星魁幹得如痴如醉來得好,結結巴巴地繼續說下去:“小珏殺了狼星魁,又看見我……我的樣子……就走過來……嗯……”
下面好像也不用說下去了,南宮北翊收回了目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