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了。用他的話來說這輩子還沒見到過這麼帥氣的男人,這麼優美動人的女人。陳清揚強大的氣勢終於還是被雷管給牢牢地記在了腦海之中。
“啊,我也記起來您了。上次和您一起的還有一位漂亮的小姐。對了,這兩位是您的保鏢嗎?當初我見到您第一面的時候就覺得您這個人非同一般,果然如此,實在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陳清揚呵呵笑著點了點頭,“這兩位是我的朋友,到天上人間辦點事情,如果你不方便的話就算了。改日有機會我請你喝一杯!”
雷管臉上流露出一抹難色,不過還是一點頭痛快地說道:“瞧您說的,願意坐我的車就是給我面子。我雷管可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讓您兩位朋友上車吧!”
陳清揚輕輕一笑,並未推辭,坐在前排後朝著雷管問道:“成家了沒有?”
雷管繞了繞頭:“我也是外地人,從安徽懷遠來上海打工的。十五歲進城,當時是在一家汽車攤跟著一個師傅學維修。學了六年半,把師傅的手藝學完之後出來單幹,當時生意很紅火,也做大過。只是認識了一群倒騰黑車的,因為幫他們私自改造被判了一年勞教。出來不到一年,用自己以前的積蓄買了一輛計程車,現在競爭大,又有黑老大欺行霸市,雖然一天能賺了三兩百塊,多半都進了別人的口袋裡。我現在就是混日子,那些亂七八糟違法的事情再也不敢做了。當初也戀愛過一次,不過因為勞教,那女的也跑了。上海本地的女人,勢利著呢!”
陳清揚淡淡點了點頭:“跟那種人確實也犯不著。兄弟,你車技不錯,並且聽你這發動機的聲音像是改裝過吧?剛才不是說這種犯法的事情再也不幹了嗎?”
雷管再次繞了繞頭,這似乎成了他經典動作一樣,嘿嘿笑說:“這個不是我自己開著玩的嘛,還不是為了追求爽嘛,如果是別人來找我倒騰黑活的話,我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不是我和你吹,雖然這是普桑,不過被我改裝後即便是火拼寶馬都不是問題。其實我在增加了氣缸的同時還加了一個柴油機,用中控按鈕控制的,如果遇到急事的話開啟雙氣缸外加柴油機的話,嘿嘿”
“那你車技應該很讚了?”
“這個可還真不是和你吹牛,在黑市開車少說也得過上百次第一。黑車你知道吧,那可都是真的玩命的開啊,一次賭注都上萬。不過我當初弄的錢全部被凍結了,人有時候不得不承認,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縫!”
陳清揚呵呵笑了,拍了拍雷管的肩膀,與他一路笑談風聲,最終知道雷管安徽老家中還有兩位年過花甲的老人,並且還有一個弟弟在讀高中。雷管的父母屬於老來得子的型別,歲數大了,農活自然做不動,因此弟弟讀書的花銷全都靠自己來供養。看得出雷管是一個很有上進心的年輕人,倘若不是因為當初做錯了事情,現在也不至於混到這種地步。
在計程車距離天上人間還有一里路的時候陳清揚便吩咐讓雷管停了車,臨走的時候悄悄在座椅上塞了一沓鈔票,具體多少沒數,不過至少也已上萬。只是或許陳清揚自己都不曾想到無意的善舉竟然救了自己一把。
天上人間顯然正處於劍拔弩張的狀態,遠遠地就看見數十輛警車閃爍著警燈,成群結隊的警察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處,抽著香菸,輕聲說著一些什麼。對於眼前這些場景,陳清堂顯得極其謹慎,淡淡地看了一眼陳清揚,問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警車,雷萬霆那個狗雜碎不會偷偷報警了吧?”
陳清揚呵呵一聲冷笑:“報警?雷萬霆還還不至於這麼沒出息。除非他不想在這座城市的地下世界混了,否則他犯不著這麼白痴,真正的理由或許只有一個,那就是有人想要將我們從上海這座太舞臺上徹底地趕出去。能搞來這麼多的警察,倘若在政界沒有硬朗的關係,你覺得可能嗎?可別忘了當初我在復旦大學的時候,賀坦之同樣搞過這麼大的排場。如果我沒有猜測錯的話,這件事情怕是和他逃脫不了干係的!”
大憨顯得有些慌亂:“大哥,你說什麼,賀坦之竟然會幫雷萬霆?您不是和他向來關係不錯的嗎,怎麼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當真有些難以置信。那我們應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
“算了?為什麼要算了?難道你忘了臨來的時候我們說過什麼嗎?不管有多大的勢力在擠兌我們,也不管前方究竟有多少風風雨雨,總之現在的我們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退路,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殺進去,即便不能得到我們所想要的東西,至少也要讓雷萬霆付出血的代價,否則日後我們還如何出現在上海這座大舞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