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清揚一飲而盡,大憨等人心頭皆不是滋味兒,陳清揚紅著臉怒吼道:“邪神老君的事情在坐幾乎都是知道的,這人功力深不可測不是尋常高手可以應付得了的,算得上是我陳清揚的頭號勁敵。此人狡猾得很,他手下良將更是數不勝數,想要戰勝此人必先要解決他手下的蝠王以及火炎二人。我和火炎有過一些交情,這人性情多變,曾經假面與我,可事實證明他依舊對邪神老君忠心耿耿。可能大家認為我現在不應該出現在上海,更不應該在上海搖旗立棍,事實上來說你們錯了!邪神老君的事情我會解決,殺父之仇我同樣也會報,但是絕對不是現在。我現在最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壯大自己的實力,邪神黨羽眾多,單單憑藉我們這些兄弟根本不可能取得最後的勝利,此事還要從長計議,不過我敢擔保兩個月內必定要和邪神老君決一死戰!”
聽聞陳清揚話後,大憨頓時朝著陳清揚猛地磕了兩個響頭,隨後說道:“為老爺子報仇,在下義不容辭,甘願為此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惜!”
大憨往日雖多有惡行,可實際上為人忠厚老實,甚至可以稱之為迂腐,尤其陳清揚父親一事內心更是愧疚之極,因此才上演出了這麼一副悲壯的場景。
清揚親自將大憨扶起,寬慰兩句後問道:“你們都出來了,我母親那邊怎麼安排的?”
這次回話的是張濤,“大哥儘管放心,我在來的時候已經安排了十幾個兄弟日夜看護伯母,他們全部都是荷槍實彈,當然只要邪神老君以及他那幾員猛將出現的話,斷然不可能劫持得了伯母。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向您彙報下,現在上面也已經下了檔案,讓我趕到省廳擔任刑偵大隊長,您看我是去還是不去?聽憑大哥吩咐!”
清揚點了點頭,思索了一陣回道:“東北是我們的革命根據地啊,你在省廳任職這也是我先前的意思。既然向老爺子給了我這個面子,也不好辜負他老人家的美意,你姑且去吧!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即便我們在上海的計劃全盤失敗,也不至於流落街頭。至於我頭上那個副廳長的頭銜只是一個掛名,我已經和向老爺子說了準備請辭。以後你在東北為官要步步為營,不要造次,更不要擅自攀交權貴。還有,我日後會有重任委託給你,濤子,你肩膀上的任務可謂極其之重啊!”
張濤如何能不知曉陳清揚的意思,重重點了點頭回道:“大哥能將我捧到今天這個位置,自然有能耐再次將我打回十八層地獄。我唯一想說的是對大哥的忠心從始至終一直未曾有絲毫的改變過!”
清揚深深看了一眼張濤,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從未擔心你對我的忠心,我只是擔憂你會禁不住那些物慾橫流的衝擊。記住我的話,我或許無法給你你所想要的一切,但至少我會保證讓你無憂無慮地生活終生。濤子,咱們是老兄弟了,從我在東北當局長的時候你就跟著我,對你我是放心的。”
能得到陳清揚的讚賞張濤甚是興奮,尤其心頭所壓著的一塊巨石更是在此刻掉落在地,甚至已經有了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張濤內心對權勢的貪慾已經到了一種來者不拒的程度!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陳清揚說道:“我也是昨日剛剛抵達上海,現在還未曾購置房產,這件事情我會抓緊時間去辦,目前就暫時委屈諸位先行住酒店。你們在上海的吃穿出行以及所有的開銷全部由我支付,除了這些開銷外,每日每月有十萬塊的補助金。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我沒有制定準確的計劃之前任何人不要輕易暴露我們的實力。現在我簡單說下我們的宗旨!媚娘,你先帶著小妖到五樓大廳稍事休息,隨後我會讓張濤向你講述整個事情的經過。”
說完陳清揚生怕沐小妖以為自己把她當外人,趴伏在她耳邊笑道:“有些事情你知道得越多反而不好,我的財富和榮耀可以讓你分享一半,但是我所遭受的折磨和罪惡與你斷然無關。”
小妖很溫順地點了點頭。隨後跟著媚娘走了出去,淡淡說了聲:“無論何時,我等你!”
見沐小妖的背影消失在房間裡,陳清揚朗聲說:“既然大家選擇了跟我,那我便有必要讓大家過上想要的生活。在座的沒有一個是外人,也姑且算是我的心腹。我坦白說好了,我的志向決然不是佔有上海這麼簡單!我是想要以上海為中心,隨後將我們在上海的勢力向全國擴散,這是我的一個目標也是我的一個願望。
佔領上海並非單單是吃了黑道這麼簡單!上海有很多大幫派,不是我們三兩天便可以拿下的。我的主旨還是從白道開始慢慢吞噬,白道上我可以憑藉自己強大的資金對各行各業展開猛烈的衝擊,只要資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