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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雙手撫摸了下臉頰,傳來一陣陣冰涼的寒意。

房門並未徑直砸在人群之中,相反只是砸在了茶几上,一陣嘩啦啦地聲響過後,玻璃罩碎裂的渣子四處飄蕩,一時間颳得人臉上疼痛不已。陳清揚嘿嘿笑了笑,“你們這是演得哪一齣?”

這完全是一句無厘頭的話,所有人同時懵在當場,試想自己正在大吃大喝玩女人的時候,突然就有個男人像是瘋了一樣跑到自己的包房之中,一把將房門拆卸了下來,並且狠狠地砸爛了自己的酒水,並且還要問自己上演的是哪一臺戲,這種事情發生在誰身上都必然會是無比的昏厥。

對方人數不少,大概在三四十人左右,其中男男女女各自參半。男人們多半都褪去了西裝身著潔白色的襯衣,身材各種發福,梳著當年十分流行的大背頭,臉上油光閃現動人心絃。至於那群女人雖然此時已經嚇得是花容失色,但依舊不難辨別出她們有著極其美豔的容貌和動人的身姿,甚至仔細觀察不難看出她們的臉上還掛著一抹殘餘的微笑。很淫靡,也很輕浮,這種女人天生就是勾人心魂的尤物,很多時候並非是男人玩弄她們,相反是她們在玩弄男人。

不過在這三四十人之中有個人倒是一個例外,一個女人。身著一件白色的長裙,此時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的一角,嘴上粘著繃帶,因為長髮披散在臉龐上導致整個人的面貌並不能完整地看清楚。但是偶爾透過縫隙還是能看到那天仙般的面頰上所泛著的點點晶瑩。她即便是身處逆境之中安詳地坐著彷彿都是在詮釋著一種唯美,這種唯美是人體所能感受到的最上限。有一種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多半就是來形容這種絕色女子的。

女郎靜謐地坐著,目光扭向窗外的夜色之中,漫天的繁星熠熠生輝,閃爍著點點光芒,月色皎潔一抹清輝鋪灑在女郎的秀髮上,宛若是芙蓉出水一般,清純而又高雅。那純清的氣質無比甜美,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讓人難以言說的氣息,那種感覺猶如春風拂面,猶若寒煙凝翠,時而有熱浪侵襲之陽春暖意,時而有冰凍三尺之臘月寒霜。此女全身上下凝聚了多種氣質,給人高深莫測的感想。很難想象如此動人的女子為何會落得而今落魄的下場。

清揚盯著女郎的眼神許久之後不曾有絲毫轉動,他像是在欣賞一幅聖潔的畫卷一般,死死地凝視著女郎。雖然她從未有半點動作,只是安然地坐著,像是一首詩,又像是一首可悲可泣的離歌。一瞬間清揚的心頭萬千情絲糾結,有著萬千感念。

然而就在清揚竭盡全力想要窮盡自己的一切去感受眼前這個女子所有的唯美的時候,突然眼前的一切被人所打破,只聽一人大喝一聲,隨即說道:“怎麼著,以為自己有著一身蠻力便想要在這裡為非作歹了不成?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要找死!”

清揚漠然轉身,嘿嘿咧嘴一笑,並未說話只是手掌向前虛空一抓,頓時那兩百來斤的肉體便被抓到了自己的跟前,隨後手腕一抖,稍稍用力之後猛地將那人全身上下翻轉了過來,竟然雙手抱住他的身體隨後朝著地面上惡狠狠地砸了下去。咣噹一聲,那人整個腦勺與地面進行了一次長久的親密接觸。清揚並未下死手,不過絕對不難想象這一擊所帶來的後果也是致命的。只見那人的額頭上扎滿了碎裂的玻璃渣,兩隻眼球上鮮血四溢,想要努力站起身,卻發出一陣嗚咽的聲響便再次倒在了血泊之中。

陳清揚自從走進這間包房之後接連露了兩手,彈指間卸下了一個房門砸向了人前的茶几,隨後則是虛空一抓將說話那人給徑直摔倒在地。這兩手施展起來可謂如同行雲流水,整個動作的連貫性十分唯美,至少讓人無法從中找尋到丁點的瑕疵。也可以說正是這兩招已經完全震懾住了人群,讓他們意識到何為真正的亡命之徒!

只是很可惜對方並非是簡單之人,其中一人嘿嘿一聲冷笑,當下朝著身旁幾位大漢使了個眼神,頓時約莫有二十人同時將自己的手掌伸入了自己的懷中。他們的動作十分整齊,並且出手極其之快,看得出他們個個都應該是使槍的老手。只是轉瞬間,眾人便已經將槍口同時掏出對準了陳清揚的腦袋。

面對眼前之人整齊的動作清揚倒是嘿嘿笑了,“沒想到你們竟然會是軍人,軍人也會來嫖娼。不知道你們是哪一路的大神?”

“小賊,還算你有些眼光!實話不瞞你說,這裡不是任由你這個小野種撒潑的地兒,識相的話趕緊從老子跟前消失。這筆賬咱們日後再算,不要耽誤了我們徐政委的心情,否則你真的不會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

清揚發出一陣哈哈大笑:“是哦,你們都是大陸的高階軍官,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