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怎麼選擇那是你的問題,多餘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
女郎臉上充滿了恐懼的色彩,過了許久之後才哆哆嗦嗦著說道:“你我是得罪不起的,可是我更得罪不起曾狂瀾啊,他比你還要恐怖。再者說,我幫了你他也不會放過我的,肯定會想辦法弄死我,你覺得天下之大我還有地選擇嗎?”
“當然有的選擇,因為你幫了我這一次之後我就會一把將他摁死,讓他再也難以抬頭,明白?”
美伊遲疑許久,終於在陳清揚的恩威並施之下選擇了屈服,事實上她真的已經別無選擇。美伊而今被大憨打了一個巴掌,雖然臉上沒大礙,但是牙齒已經掉了整整一排,想要憑藉現在的姿色去勾引曾狂瀾實在是匪夷所思的事情,於是在這個時候,陳清揚為她想了個好主意。既然曾狂瀾常年廝混在這裡,那麼一定會有不少姘頭,這個事情誰做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有女人出現便足夠了。
只是臉美伊都沒想到陳清揚下手竟然會如此之恨,當真達到了他先前所說的目的!美伊介紹了兩個女人,一對姐妹花,姐姐叫詩語,妹妹叫詩涵。姐妹二人同意了陳清揚的要求,但是開出的價碼也很高,每人五十萬!
這是一對不幸的女人,不過不管她們終究有著多少辛酸的往事,畢竟是出來賣了,欠下的早晚都是要還的。就在不久之前,姐妹二人服侍一位臺灣的富商的時候被查出得了一種病,至今仍讓人們談虎色變的病毒,它的學名叫艾滋!
美伊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情很簡單,因為當初醫院診斷報告出來的時候,姐妹二人正值高燒。病例都是美伊幫忙去取的!
當著陳清揚的面,美伊整理了一下心情,隨後說出了這一一番話:“喂,曾少爺啊!哈哈,昨晚上又和哪個姑娘雲雨去啦?有件事情我想要和你說下哈,還記得前段時間你曾經和我說過要和詩語詩涵一起共度良宵嗎?我今天剛和她倆聯絡了下,剛好姐妹倆現在都很方便,就是價格有些高噠!每人五萬塊,只此一晚的價格,日後的再說哈~”
曾狂瀾這廝起初推推搡搡,竟然聲稱今晚有事明日再說,不過當美伊說姐妹兩人即將金盆洗手之後,這廝才最終點頭,不過聲稱要凌晨兩點才行,具體原因倒是沒問!
事情原本按照清揚的思路發展下去,就在他準備洗漱一番前往瓊兒家赴約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瓊兒打來的。
“老公啊,有個事情和你說一下,今天突然接到幾個發小的電話聲稱要聚會啊,原本我想要帶你去的,只是他們明確地說了不準帶另一位,所以只好讓你獨守空房了。”
事情未免太湊巧了一些,陳清揚這邊剛剛準備做事辦事兒,竟然會接到這樣一個電話,不能不為之鬱悶半晌,不過他倒是真的很想看看曾狂瀾這葫蘆裡究竟是賣的啥藥,當下嘿嘿笑了笑:“安全不?主要是安全問題,我老婆可是人見人愛的大美女啊。現在是老少通殺,我就怕會被人給那啥了。那老公豈不是賠大了?”
“老公你腦子裡淨想啥呢?都是從小在一個大院兒里長大的發小兒,關係相當鐵的。所以吶,您老只管放一萬個心好啦!”
“那好,你多加註意些,那咱們去你家的事情?”
“明晚七點,我和爸媽說好了,他們剛好今天準備準備!老公,我要化妝了哈,不和你說了,來啵一個~”
清揚呵呵笑了笑,體味著最後一抹溫存,許久之後才自言自語道:“怪不得這廝聲稱要今早上兩點鐘才有時間,原來還留有這麼一手!”
大憨等人不明所以,卻不曾多問絲毫,他們很清楚如同陳清揚想要自己知曉的事情一定會告訴自己,如果他不想說即便是陳清堂問了也是白問。一整個白天,陳清揚與大憨三人在樓上開了個貴賓間,愣是搓麻將搓到了傍晚時分。這期間陳清揚倒是收到了一條簡訊,很陌生,卻又讓自己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一絲親近的號碼。
簡訊的內容很簡潔,“一夜歡情一魂殤,甘苦參半欲斷腸。此後天涯殊途人,老來床頭迷魂香。”
這首七言絕句表面上像是一首懷古的詩句,其中參贊了悲愴的情感,但實際上除卻當事人之外很難從中體會到另一種甜蜜和愁苦各半。尤其是結尾一句更是經典,大致意思是說雖然彼此以後再也不可能有絲毫交織,但是到了垂死之時卻依舊會懷念曾經讓人迷離過的那一個夜晚,在這其中還表達了一個意思,迷魂香自然是指的自己被人下了藥。也算是無心之過吧!
收到這條簡訊陳清揚並未恢復,而是偷偷將那個醒目的手機號儲存在了電話簿裡。此時此刻他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