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吃了雄心豹膽竟敢調戲良家婦女,識時務者趕緊束手就擒,不然可別怪你房爺不客氣!”
那人大吃一驚,上下打量徐良二人,半日方言,“原來是你們,姓徐的你記住今天發生的事,早晚有一天我會報仇的!”說完一轉身消失在荒草叢中。
房書安本想追趕但是被徐良攔住了。徐良說:“他逃了就逃了吧,何必非要置人於死地呢。”
這時那名女子對二人施禮道:“多謝二位相救之恩,小女子定會銘刻肺腑的。”
徐良急忙說道:“這位姑娘,不必過謙!區區小事不足掛齒。但不知剛才那名男子為何要追趕姑娘?”
那名女子臉一紅,半日方嚅囁道:“我隨我家主人初到姑蘇,只因路徑不熟,來到荒山,不知從哪兒闖出幾個黑衣人,搶了我們的金銀細軟,打了我家主人,還把我搶了去,後來我趁他們商量事情的時候偷跑了出來,也不知怎麼被他們發覺了這才追殺我。現在我也不知我家主人身在何方,這可怎麼辦啊?”
房書安悄悄對徐良說:“幹佬兒,您看這事怎麼解決,我們是不是還得幫她找她的主人吧?”
徐良說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江湖人的本分,我們不能看著不管啊!我們先到山坳中借宿一晚明天再說吧!”
他們帶領著那名女子來到山村前,看到在高坡處有一家亮著燈,他們來到這家門口,房書安上前叩打柴扉。說來也巧這正是李三兒家。
原來自從白雲瑞夜探荒草山走後,白福就在屋子裡走來走去,長吁短嘆。蔣平就問他這是為何。
白福嘆了口氣說:“四爺,我是擔心我家少爺,雖說他武藝超群,但是他的脾氣和五爺那是一模一樣,萬一中了賊人的埋伏,他再……唉!”
蔣平被他說的心裡也七上八下的,說道:“這一陣子我發現這孩子和以前有很大的變化,成熟老練了不少,畢竟是年長了幾歲啊,但是還是一意孤行,聽不進去別人的勸告。就拿前一陣子的事來說吧,他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把牧雲天放走了,人心險惡,誰知道這個牧雲天是什麼底細啊,可偏偏這孩子就是相信他,唉!”
段王爺一臉的愧疚,說道:“白少俠為了我的事冒這麼大的危險,真是讓我很過意不去。”
蔣平看了一眼段王爺,說道:“我說王爺,我真是鬧不懂了,你是去寒山寺參禪拜佛的,怎麼身邊還帶個女人啊?你知不知道這惹出多大的麻煩呀!我們本身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
段王爺滿面通紅,低著頭說道:“她就是服侍我的一名婢女,平常就是洗洗衣服什麼的,不是您想的那樣。”蔣平說道:“您還是別說了,越描越黑!我真受不了你們這王爺脾氣,到哪都要有人服侍。”
他們正在屋中談話就聽見有人叩門,眾人就是一愣,蔣平說道:“這麼晚了,這是誰在敲門啊?”李三兒說道:“我去看看!”說著站起身來去開門,哪知剛一探頭,又縮了回來,喊道:“我的娘啊,怎麼吊死鬼上門了!”這一嗓子把屋裡的人都給驚動了,紛紛跑出來看個究竟。
這時徐良、房書安還有那名女子也跟進來了,房書安嚷道:“誰是吊死鬼啊,你看清楚了我們是人,跑什麼呀!”
蔣平一看是他們兩個,不禁喜出望外,喊道:“我說房大腦袋,你亂喊什麼呢?”
徐良、房書安見是蔣四爺驚喜非常,忙跪倒給蔣平施禮。
蔣平把他們拉起來說道:“小子,沒想到咱們爺們兒還有相見的一天啊!”
徐良一笑,說道:“四叔,沒想到我們在這山村相遇了,您怎麼會在這兒?”
蔣平說道:“一言難盡,還是先進屋再說吧!”
這時李家父子把大家讓進屋內,端茶倒水、張羅吃喝,很是殷勤。這時雙方各述經過。
當徐良聽到白雲瑞夜探荒草山時就坐不住了,問道:“我老兄弟走了多長時間了?”
蔣平說道:“你們要是再早來一盞茶的時間就能遇見他了。”
徐良說道:“四叔,我老兄弟武功雖高,但是容易感情用事,我實在是有點兒不放心,我想去找找他。”
蔣平說道:“本來我們說一起去,可這個臭小子非要自己去不可,萬一出了事我怎麼對得起他爹啊!他就不知道為別人想想。”
徐良勸道:“四叔,其實我老兄弟是好意,他怕您勞神費力,況且現在他又不是小孩子了,您何必如此約束他呢……”
“行了,你也別替他說好話了,當初效力開封府的時候你就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