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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這座飯館也是遠近聞名,聲譽極好的,我們怎麼會做這虧良心的買賣呢!……”

這時飯館掌櫃的從後面跑出來,問發生了什麼事兒。

店小二對掌櫃的說明情況,掌櫃的對徐良、房書安一笑,說道:“二位,我們飯館從不賺昧心錢,如果不信,二位可以到大街上打聽打聽我們是什麼人,實在不行,咱們也可以到官府去講理。”

房書安嘿嘿一笑說道:“那好啊!咱們就到官府講理去,我倒要看看誰怕誰!他媽的,老子在官府混的時候你還吃奶呢!走!”

徐良一把拽住房書安,瞪了他一眼,然後對掌櫃的說:“掌櫃的,我相信你們的話,不就是幾兩銀子嘛,我們出。書安,給銀子!”

房書安在旁邊不服不忿,但徐良說話不敢不聽,只得掏出塊銀子“啪”的一聲扔在了桌上,說道:“找錢!”

店小二拿起這塊銀子剛要找錢,被徐良攔住了,“不要找了!剩下的就當作小費了!”說完拽起房書安就出了飯館。

房書安一邊走一邊嘟囔,“幹佬兒,您這是怎麼了?他們那麼欺負咱爺倆兒,您怎麼就不動聲色啊,還多給了他們好幾兩銀子。”

徐良說道:“房書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想他們是不會說謊的。我在想雅座中到底是何方神聖,是敵還是友?還有那名道士到底是誰?”

房書安說道:“幹佬兒,您說那個老道和雅座中的人是不是一夥兒的?”徐良搖搖頭,沒說什麼。

房書安又說道:“看來咱們爺倆兒還真得多加小心!”

這一天他們投宿到了一家客棧,晚上二人對月飲酒。

房書安問道:“幹佬兒,怎麼這兩天也沒動靜啊?”

徐良放下酒杯,說道:“風雨早晚會來!這兩天我就感覺有人在跟蹤我們,而且還不是一個人。你也警醒著些!”

房書安喝了杯酒,一抹嘴,說道:“管他來多少人,咱都不在乎!到時候幹佬兒你就把他們都交給我,我一刀一個,一轉圈兒就把他們都收拾了!”

徐良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又吹牛!就你那把小片刀,拿它修腳還差不多!”

房書安說道:“幹佬兒,您還別看不起我這小片刀,想當年我憑著它立了多少功勞,抓蓮花門的總門長郭長達、抓夏遂良……”

“行了,你還有臉說,那都是你自己一個人的功勞?每次不都是有世外的高人劍俠給你幫忙,要不然你能出名露臉?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偷著樂去吧!”

房書安嘿嘿一笑,說道:“幹佬兒,您別看我長的其貌不揚的,但是人緣好,每次身陷絕地,但都能逢凶化吉。咱就是福大,命大,造化大的命!我敢說這次咱也是有驚無險。”

徐良說道:“但願如此吧!”

房書安喝著酒不由得笑了起來。

徐良問道:“你又犯什麼毛病了?”

房書安笑嘻嘻的說:“幹佬兒,您猜我剛才想起誰來了?我想起我老叔白雲瑞來了。您說他現在幹什麼呢,也不知道他和陸小英……嘿嘿……”

徐良瞪了他一眼,說道:“還說呢,當初要不是你在當中攪合會成這樣子嘛!雲瑞這個人武藝高強,但心思太重,還有就是傲氣的不得了,雖經過這麼多年的江湖磨練收斂了一些,但還是不老練。咱們遠在山西,訊息閉塞,也不知他這幾年怎麼樣了?現在小五義就只有我大哥白芸生和我了,四叔也出家了,唉!”

話到此處,徐良頓了頓,停杯在手,望了望窗外的那一輪彎月,但見那輪彎月透過浮雲,現出淒冷的光。

徐良回頭之際就感覺對面大牆上有黑影一晃,他以為自己眼花了,他揉揉眼,定睛觀看,果真見大牆上趴著一人,他忙對房書安一使眼色,“撲”的一聲,把燈吹滅,頓時屋內漆黑一片,他悄悄地來到窗前,透過窗戶上的縫隙向外窺探一切。

那團黑影在大牆上趴伏片刻後,飄落院中。此人面罩青紗,穿著一身黑色夜行衣,站在院中一動不動,好像那地府中的無常鬼一般。

徐良看罷,輕輕地把門拉開,斜刺裡跳到院中,房書安緊隨其後。

徐良與那人對視片刻後,用手一指,說道:“你是何人,在飯館找我便宜的是不是你,能否把你的面紗摘掉讓我一睹尊容?”

房書安在一旁也直叫喚,“你是何人?你敢不敢把你那屁股簾子摘下來,讓我們看看你是什麼變的!”

那人用冷森森的目光盯著二人,之後轉身跳上高牆,又回頭看了一眼徐良,隨即跳落